第五百三十四章 一分鍾就能解決我?
“好了一一,我答應了你,你也該跟我回家了,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我希望你和傅深還是保持距離,不要讓事情變得更棘手。”
梵隱好心的提醒她。
畢竟他和容一相認的事情,肯定傳回梵家了。
梵家如果知道容一和傅深現在還保持關係,萬一等不到梵小歌恢複就動手的話,事情隻會越來越糟糕。
容一也明白這一點,隻能看向傅深說:
“那,老公,下次見。”
“嗯,下次見。”傅深凝視她,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寵溺、眷戀、不舍。
梵隱拽著容一往車上走,雲肆卻上前提醒:
“嶽父大人,希望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
另外,容一,也勸你最好選擇我,我可沒有前任。不然以後,有得你哭的時候。”
最後一句話,意味深長。
容一卻沒有多想,毫不理會的說:
“多謝你的好心提醒,不過天涯何處無芳草,雲少你身邊就有很多值得你喜歡的。希望你也趁早想清楚。”
說完,她上了車,無情的將車門關上。
梵隱開車離開,神色有些凝重。
容一突然說:“梵先生,我真的很感謝你幫我拿到克斯堡山脈,但、我對梵家、以及對你,都沒有過於深厚的感情。”
“你這意思是,不想回到梵家?不想做梵家的千金?”
梵隱倏地一踩刹車,車子猛地停在路邊。
他扭頭看向容一:“就因為傅深?為了傅深你寧願不認祖歸宗?”
“如果是以前,我會毫無異議,如果現在沒有那麽多坎坷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畢竟你幫了我,我也看得出來,你對我真的好。
但,你興許不知道,我和傅深走到今天,費了多大的努力,流了多少拚搏的汗水。這不是簡簡單單的理由就可以阻攔的。
我知道他也有些缺點,但是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真的對我好。
所以,這次即使安如也醫治不好梵小歌,我也不會和他分開。
即使,我不回梵家,和梵家決裂。”
容一麵容淡沉的揚出話,眸子裏有著明顯的堅毅。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不安,看到安如也後,格外的不安。
明明安如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攻擊性,可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未知。
這段時間,是她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時間再長了,一直讓安如也和傅深待在一起,而她卻連和傅深牽個手的機會都沒有,她會瘋。
“容一,你不能這麽六親不認!而且傅深他不值得你這麽做!”
梵隱凝視著她,口吻慎重。
容一也很認真的凝視他:“我清楚他值不值得,這也是我的選擇。
如果你找到我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後、隻是想拆散我的幸福的話,那、完全沒有意義。
如果你真的想把我逼到無情無義的話,你可以繼續為楚司南、亦或是雲肆說好話,更可以繼續阻止我和傅深在一起。”
梵隱剛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許多。
他抓了抓頭發,好一會兒後,才說:
“容一,你聽著,我從來不想逼你,也不想傷害你。隻是……
算了,既然已經答應過你們,那等安如也見到梵小歌以後再說吧。隻希望她能醫治好,至少我也有理由,幫著你們一起說服梵家的人。”
“謝謝你,在此期間不和她見麵,也是我對你、對梵家最後的尊重。”容一揚出話。
畢竟梵家終究是救了傅深的父親,解決了安拉朱莉。
她過河拆橋的話,會太不是人。
“ok。”梵隱不再多說,繼續開車。
容一目光投向外麵的夜色,心裏默默祈禱。
希望安如也能醫治好梵小歌,也希望在不能見麵的這段時間裏,不會出現任何別的變故。
最最最希望,傅深對安如也,不會產生不該有的情愫。
此時,聚會現場的門口,傅深凝視著車子徹底遠去,才收回了視線。
他目光陰鷙的落在雲肆身上,“雲肆,不管你因什麽討厭我、記恨我,亦或是記恨整個傅家。
但請你牢記一點,容一是我的女人,是我名正言順訂了婚的未婚妻,你對她有任何肖想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
“嗬,怎麽?我真要追她,你還能要了我的命?”雲肆反問。
說話間,他活動了下手上的筋骨,“要不,單挑一場?誰贏了誰就退出,這才男人間的戰爭!”
“很好,你在找死!”
傅深麵容愈加陰沉,他脫掉西裝外套,將外套一扔。
喬森連忙接住外套,卻上前說:
“總裁,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安排別的正事最要緊。”
雲肆那邊也有幾個人去抓,勸說:
“雲少,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機,忍了這麽久,再忍忍。”
“嗬?忍?女人都要被人搶走了,還忍什麽?”雲肆邪魅的勾唇反問。
推開身邊的幾個人,邁步朝著傅深走去。
傅深想到他竟然當著他的麵喊容一小丫頭,如果他不在場,是不是過分?
而且他還是第一個,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敢覬覦他的女人的人!
他伸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
看似身材精瘦的他,緊實的胸膛半露,清晰可見他的胸肌。
他又抬起手,把衣袖往上折了折。
整個動作優雅的如同在作畫,卻散發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
眼看著雲肆已經走向傅深,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旁邊的安如也忽然道:“我還急著回醫療室,各種從M國帶回來儀器還沒安裝,也沒有實驗,如果明天梵小歌來金城,來不及的話,怎麽跟梵先生交代?
傅深,你與其和他計較,倒不如把正事處理了。
隻要得到梵先生的原諒,容一就能回到你身邊,何必浪費時間。”
傅深比誰都理智,也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正事是什麽。
但是,他就是抑製不住體內熊熊的火焰,按捺不住揍雲肆一頓的衝動。
“就耽誤一分鍾,一分鍾而已。”他揚出清冷的聲音。
“嗬,有趣,傅少認為,一分鍾就能解決我?”
雲肆忽然笑了,笑得格外邪佞。
下一刻,所有的笑容又凝固在臉上。
他說:“真是狂妄,那,便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