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F國沒有那種風俗
到了陽台處的他,沒有看到他放在枕邊的手機,忽然亮了。
企鵝消息,老婆:“老公,你睡了咩?我回來了,你今天肯定是不開心了是咩,你不用說我都知道,對不起嘛,我一開始隻是想陪他買點東西的,哪兒想到他對外界很好奇,什麽都想嚐試,所以拖延到了現在才回來。
我跟你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而且我玩什麽的時候,心裏想著的都是你呀!等給他治療好失憶症後,我們就回到江寧城,過自己的生活好咩?”
發完消息的容一,躺在床上捧著手機,靜靜的等。
可等了半天也沒有回複,她隻能再度打字:
“老公,不生氣啦,老婆愛你噠,下次老婆帶你出去玩雙倍,不,玩十天!玩一輩子!”
“老公,麽麽,你在咩?你是不是不理你的小可愛了?你的小可愛在線等你回複呀。”
她又發了很多的表情包,可憐弱小無助、委屈、眼巴巴等,軟萌的表情不斷的刷屏。
可五分鍾過去了,傅深依舊沒有回一個字。
容一隻能放下了手機,躺著呆呆的看天花板,腦袋瓜生疼。
這才回來的第一天,就發展成這樣,可怎麽是好。
這時,“噠”的一聲,陽台處傳來輕微的響聲,不過沉浸在愁悶中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
她翻了個身正準備換個姿勢發愁,忽然,身旁的床陷下去,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啊!
嚇得想要尖叫,可還沒出生,嘴就被人捂住。
男人的力氣很大,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裏。
她想要掙紮,卻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鼻息裏,也滿是霸道的專屬他的氣息。
是……傅深!
容一瞬間乖巧如同小綿羊,絲毫也不掙紮。
“唔……我不叫,你是劫財還是劫色,我都可以給你。”她小聲的說。
傅深眉心更加緊擰,“劫色,你也給?”
“是,隻要你不殺我,三百六十式,隨你選。”容一的嘴在他的手掌心捂著下說。
傅深瞬間鬆開了她,冷聲道:“容一,你竟然是這種人!”
“因為是你呀。”容一忽然甜甜的一笑,轉過身主動環抱住他的腰,雙眼亮晶晶的凝視他:
“從你出現後我就知道是你的,你的氣息和味道,我都記得。”
她眼巴巴的凝視他,話語十分的真誠。
看著他時,她好看的眼睛裏,更像是裝著滿天星辰,有著明顯的愛慕。
傅深心情莫名好轉,卻冷著臉說:“嗬,你記得的,恐怕隻有雲肆的氣息。”
“才不是呢,我說過嘛,他是朋友,你才是我男人。”
說話間,她整個人窩在他的胸膛上,小腦袋如同小貓般蹭啊蹭的撒著嬌說:
“朋友可以一起吃飯買東西,但是能抱的、能愛的、隻有你。”
傅深:……
原本來時胸腔裏已經資深出了一把五十米的大刀,準備將她狠狠的教訓一番,可這刻,她甜甜的聲音傳入耳畔,五十米的大刀不由自主的、瞬間變成了隻小刺蝟。
傅深大手緊握,冷聲道:
“容一,別和我嬉皮笑臉,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我木有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從來都不會花言巧語,我是個隻會實話實說的小可愛。”容一摟著他的腰,乖巧的窩在他懷裏。
知道他氣還沒消,她繼續說:“老公你就不要生氣了嘛,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確定要和我浪費時間在生氣上咩?”
傅深眉心微微皺了皺,好像……的確不應該。
容一又說:“老公,我們不是才和好咩,我們說過的要相信彼此呀,你對我要有基礎的信任嘛。
所以我們不生氣了,我們親親抱抱舉高高好不好呀。”
傅深:……
怎麽總覺得,被說服了?
正在思索間,容一離開了他的懷抱,朝著他撅著小嘴閉著眼睛。
那圓嘟嘟的唇噘在一起,像是一顆熟透的車厘子。
他感覺自己快要繃不住時,容一又拉著他的手臂搖啊搖,聲音十分甜軟的撒嬌說:
“嚶嚶嚶,老公,人家要親親,要親親嘛。”
本就軟糯的聲音,此刻像是浸了蜜,直接將傅深心髒裏僅剩的那隻小刺蝟,活活給淹沒膩死。
傅深說:“好。”
緊接著,便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床頭櫃上的台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將整個屋子籠罩得格外溫馨。浪漫。
三個小時後……
容一軟兮兮的躺在傅深懷裏,臉頰通紅:
“傅深,我覺得我們好像犯錯了,爺爺昨晚才警告過我風俗習慣,我們這麽做好像不太好。”
“F國沒有那種風俗,不過是想離間淡化你我的感情。”傅深沉聲道。
容一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老爺子和老奶奶這次對他們沒有什麽要求,可看得出來,是明顯的撮合她和雲肆,顯然是希望她和雲肆在一起,讓她成全梵小歌和傅深。
她仰頭看著傅深,“既然知道了,我們更要齊心協力呀,你以後不能再生氣,畢竟現在我們都走不掉,隻能妥協。
等你喚醒梵小歌,等我也利用梵家的資源給雲肆治療好失憶症後,我們就一起回江寧城,這段時間,我們都忍忍好不好。”
傅深輕“嗯”一聲,將她擁入懷裏,口吻霸道:
“可你也得答應我,和他保持距離,注意分寸。”
“好!”容一重重點頭,滿足的依偎在他懷裏,閉上眼睛享受著兩個人的時光。
她說:“你知道嗎,其實江寧城不是我的老家,我真正的老家,在一片竹林裏。”
“嗯?”傅深擰眉。
“小時候容家的人把我丟去鄉下,巴不得把我丟去山旮旯裏,一輩子無法回金城,因此他們選擇的,其實是我奶奶的老家。
那時候我奶奶住在鄉下,一片竹林裏,種菜、耕地、放牛喂豬、給人縫補點衣服賺生活費。
後來我三歲時,一場大雨導致瓦房垮塌,村裏才給奶奶安排了街上那個房子,後來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容一說到這裏,睜開眼睛看他:
“對了傅深,你知道嗎,有一件事情,特別奇怪。”
“嗯?”傅深配合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