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得見真容撞破好事
停靈三日,侯夫人扶靈回嘉定。胤禌安排馬車隨從把侯夫人送走,這才算是正式接管侯家。侯府門前的燈籠上的“候”字也都換成了“艾”字。
本來李氏和孟賽花都要來府內侍候胤禌,但是因為事情還未完,隻讓孟賽花一個人過來侍候就好了。
送走了侯夫人後,胤禌坐在原來候員外的書房內喝著茶,他正打算著如何將侯府掘地三尺尋找到底哪個是堂主。
正當胤禌在腦袋裏想著侯府內的每一個人的時候,就聽到這房間內有敲擊聲。他仔細一聽,這聲音居然是來自於腳下。
胤禌挪開那寬大的椅子,看著地毯下那方形的木板蓋板。
“嘭嘭嘭”又是三聲敲擊聲。
果然是這裏。胤禌從牆上取下佩刀抽了出來。左手猛力一提那木板蓋的拉手,就見一道寒光閃過。一把寶劍直指胤禌的咽喉。
“你是誰?”二人同時說話。
胤禌頭腦裏馬上一閃“堂主。”然後便慢慢的放下指向對方喉嚨的刀。“我是艾十一。請問道長是什麽人?”
“你就是艾十一?那候員外呢?”聽對方是艾十一後,那坤道也放下了手中的寶劍。
胤禌一閃身,讓那坤道從地道口中跳了出來。然後胤禌又把蓋板和地毯重新鋪蓋好後。問道“道長肯定是有些日子沒有喝水吃飯了,我先讓下人送給來,然後道長在聽我說。”
看著對麵那坤道一邊吃著,一邊喝著。胤禌便將這幾日來的經過對那坤道說了一遍。
都說“飽暖思淫欲”果然不假。如今那坤道吃飽了喝足了,看胤禌也有些順眼起來。
胤禌讓下人打掃好一間房,並且讓下人燒水,讓孟賽花侍候著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洗澡之後那坤道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胤禌準備好了早飯,來到那坤道門前,輕聲的敲了敲門“堂主,該吃早飯了。”
胤禌並不像候員外一樣,把堂主捧的高高在上,以至於那堂主常常不把候員外放在眼裏。而胤禌不同,他對堂主就像是招待客人一般,可能是因為他骨子裏就沒有這種奴才的血統。
如今那堂主休息了一夜,又換上了一身幹淨的道袍,如今也是榮光換發。雖然身上依然是很瘦,但胤禌在看她那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卻呈現出一種成熟的風韻猶存。胤禌心裏笑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對女道士都有些想入非非了。
“艾十一,你這後宅可安全?”
“當然安全,目前這後宅除了你我二人就是我這貼身的奴婢孟賽花。別人不得允許是不得進入這後宅之中。”
那坤道堂主回頭看了看站立在旁邊侍候二人吃早飯的孟賽花。此女麵若桃花膚白貌美,必然和這艾十一有一腿。不過侍女和主人通房到也是極正常的一件事。倒是不用下地窖讓她舒服不少。看來這艾十一與候員外相比,倒是膽大心細了很多。
吃完了早飯,孟賽花收拾下碗筷,換上剛剛沏好的香茶端了上來。
“不知堂主有何下一步的計劃?此時的大炮火藥彈丸就在這後院的馬車之上。”
那坤道順著打開的窗子向外麵看了看,果然,整齊擺放的馬車停放在院子當中。
“你就不怕走漏了風聲,被官府來個人贓俱獲?”
“嗬嗬,此等大罪,即使沒有贓物,官府也可以讓我的人頭落地。官府會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會放過一個。我能不能活與這大炮放在哪裏無關,倒是與道長相關。”
“嗯?”正在拿喝茶的坤道沒有抬頭隻是“嗯”了一聲。
“看道長下一步如何安排了。如果安排的好,大家都得道升仙。如果安排的不好,我就隻有陪道長一起轉世投胎了。或許來世我們還可能做夫妻也不一定啊!”胤禌說的最後一句,可是有些挑逗的意味了。他本來就對這些造反之人嗤之以鼻。當年的吳三桂時何等的驍勇?不一樣是被八旗和綠營給滅了。像你們這些靠些偷偷摸摸的伎倆,如何能成就大事?
那坤道聽胤禌說話對他大不敬。“啪”的一下,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之上,微微的一歪頭,眼睛一瞪,剛好看到艾十一也正歪頭看著她。一瞬間,她的火氣消失的無影無終。“奇怪,看著他的眼睛為何就發不起來火呢?難道是因為他那張小白臉?”那坤道轉過臉來,又端起茶碗,剛要喝,卻發現茶碗裏已經沒有茶水了。
問了幾次下步的計劃,那狡猾的坤道也不說,胤禌鬱悶的回到書房之中。
胤禌剛一開門,就見書房中地窖蓋板打開著,孟賽花捂著鼻子從裏麵提出一個屎尿罐來。胤禌也忙掩住口鼻說道:“就這樣打開地窖蓋板通通風,然後在裏麵撒些草木灰。”
“是的,公子。”胤禌已經交代過她,在此處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可說他是貝勒,隻說是在京城有幾家雜貨店的富家公子哥。
“辛苦你,讓你受委屈了。”孟賽花捂著鼻子剛要離開,去被胤禌一把抓住了胳膊,手裏的屎尿罐差點都灑了。還以為他要交代什麽事情,卻不想對一個婢女說出如此感動的話。這些話讓做婢女的孟賽花感動的都忘記了掩住口鼻躲氣味。眼淚“唰拉拉”的就流了下來。
胤禌在院子裏看了一會裝炮的車,然後挪步到中院,這裏一邊住著眾侍衛和男奴仆,另一邊住著候員外的侍妾和女奴仆。
“孔管家請留步。”在中院,孟賽花叫住了管家,看那管家站住了腳,便接著小聲說道:“孔管家有件事得交代你,切記不可讓府內的丫頭和公子通房。特別是候員外的侍妾。你可記得?”
候員外知道這府內的人,隻有公子和這丫頭住在後院。想必這丫頭的地位在府內可不是一般的高。想他一個從侯府到艾府的管家,此時正是如履薄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那這高俸銀的差事就算是砸了。此時麵對一個小小的婢女。他也是恭恭敬敬。“都聽姑娘的。”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這小丫頭。如果稱其婢女,萬一她一個不開心,向公子打個小報告或是吹個枕邊風都是有可能的。
“切記管好府內的下人,否則要是讓京城的姑姑知道了,她定不會饒你。我可以告訴你,公子可是聽著姑姑七分,可不是三分。”
“謝謝姑娘提醒。我記住了。”管家依然恭恭敬敬的說道。
孟賽花看那管家還算老實,便轉身回了後院。
那管家看著孟賽花的背影,心裏想著“這些都是什麽人啊?一個奴婢居然敢這麽跟管家說話。還有那姑姑是什麽人?連主人都要聽她七分。”
胤禌躲在走廊的轉角偷看著這一切,他看到管家搖搖頭離開後。他也回到後院。
再次走進書房後,書房裏的地窖蓋板已經蓋好了,地毯也都鋪好了。胤禌坐在那寬大的椅子上,頭靠的椅背看著房門外孟賽花端了一杯茶放到胤禌旁邊。
“公子肯定是有煩心的事。”跟著胤禌的日子久了,她也知道胤禌煩悶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胤禌笑笑,想起剛剛她對管家說的話,便有心開她的玩笑,便笑著說道:“能不煩心嘛,人家侯夫人送我幾個侍妾,你可到好。居然不讓他們到後院來。我可是憋了很久的。”說完裝作生氣的樣子,把頭轉到了一邊。
孟賽花聽胤禌這樣說憋了憋嘴,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她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又走回胤禌麵前跪下。
胤禌本是一句玩笑話,卻不想她卻如此掛心。趕忙寬慰道:“你跟了我這麽久,難道還不知道我在和你開玩笑,居然還哭了。我在和你鬧著玩呢,不許生氣,來,給爺笑一個。”
胤禌說著笑嘻嘻的用手指勾起孟賽花的下巴。
孟賽花看著胤禌笑嘻嘻的調笑自己,便也知道了胤禌在捉弄她,她一晃腦袋躲開了胤禌的手。她把頭伏在胤禌的腿上,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離京的時候,大姑姑特意交代,讓我看著你,不許你到處播種。一旦那孩子長大,會因為母親的身份低位,而讓他在家族中抬不起頭來。也正是因為如此,奴婢隻知身份低賤,所以才不會讓公子上身。但奴婢自有讓公子解憂的辦法。”
孟賽花說到此處便把頭抬了起來,雙手掀起胤禌長衫的下擺,接著便把胤禌的腰帶解開,把胤禌的褲子拉下來一些。經過她手的一摸,血氣方剛的胤禌胤禌頓時向她展示了他純爺們的一麵。孟賽花抬頭看了一眼胤禌,胤禌也正喘著粗氣看著她,她微微的笑了笑,便張開嘴巴把頭深深的埋了進去。
孟賽花說的沒錯。雖說母憑子貴,但是母親也的確對兒子的影響很大。雖然八哥胤禩在各個方麵都很優秀,但是因其母親家是包衣奴才,這使得八哥胤禩已經無大可能成繼承皇位。一個包衣奴才如何能讓天下人稱其為太後?
孟賽花為胤禌解憂正是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書房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坤道堂主推門而入,正看見孟賽花的頭伏在胤禌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