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169：想換顆棋子

  似是想到了從前慕玖玥的那些糾纏，司馬卓瑜眉宇間忍不住漫上了滿滿的厭惡。


  鳳靳寒將司馬卓瑜面上對慕玖玥不加掩飾的厭惡半分不落的看在眼中，莫名的想到來之前慕玖玥對他關於司馬卓瑜的提問，以及他自己的回答。


  私事上他是絕對站在卓瑜這邊的，這一點此時此刻他依舊無比肯定，但不知為何看著此刻卓瑜對慕玖玥的厭惡，他心中卻有幾分不明不白的不適。


  「為何糾結慕玖玥的身份？你不是說不管她與以前有何不同，現在又究竟是誰？她在我們這的身份始終就是無權無勢的挂名太子慕玖玥，一個平衡三勢力的棋子，我們不需要多費心思。」


  聞言，司馬卓瑜微皺了一下眉頭，並道：「我知道。」說完之後，雙眸黑沉的看著鳳靳寒，再次開口道，「我就是覺得現在的慕玖玥有些太不可控，我想換顆棋子。」


  司馬卓瑜眸中的黑沉隨著話落越來越幽深，如那看不見底的深淵一般。


  司馬卓瑜的話語以及他的認真讓鳳靳寒的心咯噔了一下，隨即鳳靳寒情緒半點不露的開口道：「就因為她剛剛不配合你的問話？還是你覺得憑我們兩人對付不了一個慕玖玥？」


  「都不是。」


  「那是為何？」


  「她影響了你。」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司馬卓瑜眸中殺氣盡顯，可謂是半點也不掩飾。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阿寒，早一會兒阿寒過來說留了慕玖玥一夜他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只是那會兒探查昨晚黑衣人那事比較重要，更需要慕玖玥的口供，因此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只要是影響阿寒的事物，管他是什麼，都必須抹殺。


  看著司馬卓瑜，鳳靳寒沒有做任何的狡辯，他知道自己昨晚留下慕玖玥的行為不是他狡辯便不存在的。


  不要說卓瑜，他自己也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慕玖玥的影響，但……


  「換顆棋子除了麻煩點，還很容易被其他幾方勢力給鑽空子，這是很得不償失的事。」


  聽著鳳靳寒的話，司馬卓瑜眉頭又皺得深了幾分，並應聲道：「我知道，但會影響你的存在我絕不允許。」


  司馬卓瑜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與不可轉旋的緣由。


  「你覺得她能影響我到什麼地步？」鳳靳寒不帶任何狡辯的反問道。


  「……」到何程度司馬卓瑜一時間有些回答不上來，他向來發現一點眉目都是直接扼殺的，哪裡去管過什麼程度。


  「卓瑜，你也受了她的影響。」看著沉默的司馬卓瑜，鳳靳寒斬釘截鐵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沒有。」司馬卓瑜反駁的極其迅速，幾乎是鳳靳寒的話一落便反駁出口。


  「不好奇你走後慕玖玥有沒有將昨日帳內所發生之事告訴我嗎？」鳳靳寒沒有對司馬卓瑜的反駁做出任何的回應，而是來了這麼一句。


  「……」好奇，但司馬卓瑜不想承認。


  「她說了，並附贈了解說。」鳳靳寒也不弔胃口，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