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令人血脈僨張
男人的大掌,令人血液沸騰。
慕桐整個人隻覺被那隻大手掌控住,連呼吸都被鉗製著,一舉一動,都由他主導。
一深一淺的呼吸,被他揪著,他潮濕繾綣的聲音,在她耳畔遊弋,低低的,又重複了一遍問:“裏麵穿了什麽,嗯?”
那塊布料,明顯和平時接觸的,有很大不同。
平時的,要麽光滑,要麽柔軟,今天觸到的,是一片薄薄的類似紗一樣的布料。
很透,很薄,和沒穿一樣。
懷裏的小人,滿臉的緋紅,小手想把他的大掌拿開,他卻固執的揉著,不鬆開,低頭,像是非得問出個什麽來。
慕桐忘記換了,今早想勾他的,所以穿了上次婉婉硬塞給她的晴趣內一,她原本想著,今天可以哄的他不讓她去米蘭,結果……
第二天一早,她忘記換了。
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慕桐快要在他懷裏發熱的蒸發了,他還在她耳邊吹氣,不罷休的問。
她攥住他戴著銀色機械腕表的堅硬腕子,聲音微微的顫著:“不是……不是什麽,就是普通的內一。”
白天,站在落地窗前,外麵是霧蒙蒙的雨幕,這裏是八十多層,即使沒有人能夠看清這間辦公室裏的景象,卻因這環境,這透明的落地窗,而變得格外刺激。
她的心,砰砰的,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
微弱的光,浮在落地窗上,透出反射的影子,男女親密依偎,男人的大掌,在女人的衣擺裏。
“乖,讓老公看看是什麽……”
慕桐快瘋了,這裏是辦公室……
她的小嘴,微微抿起,不情願。
“不要……沒什麽。”
陸景寒隱隱覺得,穿的,一定是令人血脈僨張的……
隻靠手感,足以令人被蠱惑。
他沒挪出手來,也不去勉強她,隻低頭,慢慢吻著她的小臉,“告訴老公,現在我在愛誰?嗯?”
慕桐唇角抿的更深:“……”
他明明就知道,她指的,不是這個。
她不語,他的吻,便帶了點狠勁,張口,輕輕囁了一口她的小臉。
她吃痛,原本就紅撲撲的小臉,一道淡淡的紅,痕浮現。
她在他懷裏,被他從身後緊緊摟住,陸景寒見她不言不語,許久,趴在她脖頸邊上,重重熨了一下她雪白脖頸的嫩肉。
他忽然握住她的小手,湊近了泛著霧氣的落地窗,舉起,一筆一劃的在泛著薄薄霧氣的玻璃上寫,慕桐狐疑,問他:“要寫什麽?”
他攥著她細白的手指,側臉輪廓認真又專注,慢慢寫下了三個字——
我愛你。
她一怔,他是個足夠強勢和驕傲的人,連表白,都是這樣不可一世。
攥著她的手,逼她寫下這樣三個字,到底是他在對她表白,還是她在對他表白呢?
慕桐的小手,還被他緊緊攥住,她微微側臉,想去看他,他亦是將深深目光鎖定在她小臉上。
她在他懷裏,乖巧的像個小寶寶。
小女孩卻有了玩心,掙脫開他的大掌,蔥白小手在落地窗上剛寫下的“我愛你”下麵,輕快劃出“I
hate
you”。
兩個人像是玩上癮了,陸景寒捏著她的小手,就把“hate”糊掉,在下麵重新修改了一個單詞——
Love。
小女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正要發作,他卻在她耳邊倦啞柔聲道:“老公是囡囡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這裏,隻有囡囡一個。”
他攥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心髒處,點了點。
慕桐在他懷裏轉過身來,小手撫著他的胸口,靠進了他懷裏,小聲害羞的說:“就算有了小寶寶,我也要是你心裏的第一位……”
陸景寒勾唇,俯身抱住他的小妻子,“沒有人比你重要。”
他的重量,壓在她小小的肩頭,親密的,想將她占有。
長達三個月吃素,這滋味,他現在就有點受不了……
那麽溫香軟玉的在懷裏,要人克製把持住,簡直是非人折磨。
慕桐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微微推開他的懷,怕點燃了火,待會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肚子裏的小寶寶最重要,醫生說剛開始的三個月最重要,不能做。
陸景寒收了手,和她廝磨了一會兒,叫她去沙發那邊休息,他處理一些文件後,帶她去吃午餐。
慕桐無聊,拿了雜誌在隨便看,孕婦似乎嗜睡,看了沒一會兒,她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昨晚,也沒休息好,一整夜,都忙活著,前半夜是陪著他,後半夜,是因為得知自己懷孕的事情,隻是一天,心情就大起大幅的厲害,現在困,是正常的。
陸景寒偶爾抬頭不放心的看她,看見那小小的人,縮在沙發裏酣睡,姿勢,對頸椎不好,對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好。
放下文件和鋼筆,起身,過去調整她的睡姿。
即使他放輕了動作,卻還是弄醒了她。
一條毯子,裹在她小小的身上。
辦公室的冷氣,打的比較低,陸景寒將裹著毯子的小人,抱到大腿上,事情處理的也差不多了,現在是十一點,問她:“想吃什麽?中餐還是西餐?”
慕桐不喜歡吃西餐,尤其是那種帶血的牛排,何況,現在懷孕了,更不想吃那些東西,還是大中國的夥食好,營養均衡,口味也好。
“中餐,我想吃辣的和酸的。”
陸景寒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低頭耳廓貼上,慕桐還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呢,隻聽見他調侃著說:“又想吃辣,又想吃酸,會不會是龍鳳胎?”
慕桐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我可生不出龍鳳胎……”
陸景寒輕笑著瞧她,捏了捏她的小臉,“小蝌蚪給力,怎麽會生不出?”
慕桐臉紅,什麽和什麽呀……這人還真是,說話越來越沒下限了。
小女孩的兩隻小手,從毯子裏伸出來,摟住他的脖子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陸景寒,應該會喜歡男孩的吧?
“男女無所謂。”
又不是非得生個兒子,才能繼承家產。
十八歲當媽媽,很早,很容易受傷,所以陸景寒會盡全力保護好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
中式餐廳裏,角落的位置,沒有人打攪,很安靜的地方。
頭頂暖黃的燈,透著暖暖的光,柔和了兩人的臉部線條。
慕桐要吃酸的,陸景寒幫她點了一杯常溫的酸梅汁,開胃。
至於菜,慕桐要吃辣的,想吃酸菜魚,陸景寒沒準,懷孕,還是口味清淡的好。
點了幾個炒菜,新鮮蔬菜和肉類。
陸景寒抬眸,晦暗一片——
小女孩粉嫩的小嘴,咬著吸管在吸玻璃杯裏的酸梅汁。
他喉結,上下難耐的滑動了下。
有些難以克製。
無法想象,這張小嘴,如果現在咬著的不是吸管,而是別的……
猶記得2011年盛夏——
慕桐功課差了下來,因為上了初三,學習跟不上,小腦袋不聰明,年紀又比別人家小些,反應會慢一點。
老爺子請了一個家教老師,給她上課,即將中考,學習也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可數學一直沒有好轉的現象,也不知問題出在哪裏。
小女孩也很努力,不如城川貪玩,就是學不好數學。
陸景寒有次來陸家吃飯,知道這件事後,主動提出給慕桐補課。
那時,這小女孩眼神顫巍巍的,怕他,這喜怒無常的小叔,在陸家,是她最怕的人。
炎熱的周末午後,院子外麵的太陽晃晃,趴在書桌前對付一大堆數學難題的小女孩,累的困的,支著的小腦袋,終於不堪重負,倒在了書桌邊就酣酣的睡著。
陸景寒找了幾道典型的題型,正準備給她講解,就發現,這小東西已經沒心沒肺的趴著睡著。
那粉嘟嘟的小嘴,不自覺的微微翹著,像是等著令人采擷含苞待放的荷花苞。
他見過太多漂亮女人,卻盯著那小嘴,太陽穴隱隱發暈,全身有種不受控製的血液逆流。
那小嘴,輕輕嬰寧一下,便奪去了他所有的魂魄。
夏日知了鳴叫的烈日午後,男人低頭,鬼迷心竅的,含住了那張小嘴。
十四歲的小女孩,以為嘴上,被蚊子叮了下。
小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