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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為什麽一模一樣

  服務員托著甜品呈上來,沈欽睿微微一笑,南音目光移過去,便看見上麵支著一個架子,而架子的上麵,是一枚鑽戒。


  沈欽睿忽然起身,將甜品上的戒指取下,當著餐廳所有人的麵,單膝跪下。


  南音猝不及防,起身茫然的看著跪在地上他,還有滿餐廳驚喜的看著他們的其他顧客。


  “沈醫生……你……”


  沈欽睿微微仰頭,深深望進她的眼底,深情告白:“兩年前,你被送進醫院,或許從我情不自禁破例為你做手術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不過當時的那種喜歡,不足以稱之為愛,可是後來,或許是你的認真和努力打動了我,你一個女孩兒,在外拚搏,沒有任何依靠,南音,你在巴黎最難過的時候,給我打了第一通電話,那個時候我確定,我愛上你了。”


  她微微搖著頭,捂著嘴,有些哽咽,她說:“沈醫生,對不起,我……”


  她不知道,她會給他造成這種誤會。


  她誰都不認識,難過傷心的時候,也隻能和他打電話,她把他當做親人,恩人,唯獨沒有肖想過戀人那個角色。


  “南音,我不想聽你的道歉和感恩,我們之間,不談恩情,隻談愛情。”


  全餐廳的顧客,都在鼓掌起哄——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她濕了眼眸,視線模糊的看著他,雖然隻有兩年時間,可是他幫助了她很多很多,教她說話,幫她一點點恢複師傅說的設計天賦,如果不是沈欽睿,她可能到現在,都沒有辦法獨立生活,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在向她求婚。


  “南音,聽從你心底的聲音,我和你求婚這件事,和你的過去沒有關係,我要的,是你的現在和將來!”


  所有目光都落在南音身上。


  靜默的那幾秒鍾裏,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剛想開口,忽然一個清冷倨傲的男聲響起,她的手臂,被一隻大掌牢牢攥住——


  “她不可能答應你。死心吧。”


  那囂張篤定的口氣,讓單膝跪地的沈欽睿微微一愣。


  她茫然的轉頭,便看見一張……可惡的臉。


  陸景寒怎麽會在這裏?還這麽篤定的為她做著決定?這個男人確定腦子沒問題?


  她蹙眉,想要從他大掌裏抽出自己的手,“你做什麽!放開!”


  陸景寒薄唇勾著譏誚:“我的妻子,在這裏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你叫我放手?小東西,知道惹我的後果?”


  男人眸子裏,釋放著危險的光芒,她不知為何,有種被捉女幹的感覺,可他分明不是她的什麽人,她幹嗎要心虛!

  沈欽睿起身,忽然一拳頭揍上陸景寒的臉,“這一拳頭,我還給你!”


  男人的世界,拳頭永遠必不可少。


  南音怕他們把事情鬧大,立刻阻止:“沈醫生,你不要和這種神經病計較!”

  陸景寒嘴角出血,冷笑了兩聲,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腕子:“你說你老公是神經病?小東西,最好收回去,否則,代價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南音本就對他有氣,咬牙切齒的道:“我警告你,我不是什麽東西,你最好別再這麽叫我!還有,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麻煩鬆開你的手!”


  沈欽睿攥住她的另一隻手,“你最好現在放手!否則警察來了,大家都不好看!”


  陸景寒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將她的手腕攥的更緊,幾乎要捏碎,“警察來了,到底是誰難堪?剛好查一查人口,你這個詐騙販子到底把我妻子拐到什麽地方!”


  南音拚命想要甩開他的手,“你在胡說什麽!陸景寒你再這樣,我真的不會再和你合作!”


  “你還真當我拿這件事當個事兒呢?像你這樣的設計師,我可以找一大把來,慕桐,你知道我在乎的,到底是什麽!”


  南音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傷害,從沈欽睿那邊抽開手,氣急攻心,她轉頭對他冷笑:“既然像我這種水平的,陸總可以找一大把來,那我們的合約就解除吧!陸總,請你鬆手!”


  陸景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趁他慌神的那一刻,挽著沈欽睿的手臂,從他麵前離開。


  可她,休想!

  男人大步追上去,重新攥住她的手臂,“慕桐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好笑的看著他:“陸總,我不懂你是什麽意思。我隻是按照字麵上來理解而已,陸總在乎的,難道不是設計師的水平嗎?既然陸總覺得我技不如人,那也沒什麽好說的!”


  她想要逃,這個男人,太危險,危險的令她,想要立刻逃回去。


  “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慕桐,我允許你和我玩兒失憶,可久了,無趣!”


  沈欽睿眸子狠狠一顫,似乎預感到了什麽,對陸景寒說:“這位先生,麻煩你鬆開我女朋友的手!”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吧?”


  一拳頭,狠狠砸過去。


  陸景寒想砸下來第二拳,南音卻擋在了沈欽睿麵前,那一拳頭,離著很近的距離,對著她的小臉。


  她,竟然為別的男人擋他的拳頭!


  “陸總,請你不要鬧了,這裏這麽多人,鬧出去的話,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南音拉著沈欽睿,想要快速的離開。


  可陸景寒從錢夾裏,取出那張一直隨身攜帶的照片,站在原地,叫了她一聲:“你不承認你是慕桐,可你來解釋,我這裏為什麽有你的照片!Sicily?請解釋給我聽!”


  她愣住,陸景寒走到她麵前來,將照片亮在她眼前,“告訴我,我的妻子,為什麽和你長的一模一樣?”


  她的心跳,無端的砰砰直跳,幾乎要跳出來。

  她胸口微微起伏,終於在他質問危險的目光裏,一把揮開他拿著照片的手,“我不知道!”


  落荒而逃。


  沈欽睿看了一眼陸景寒,緊接著快速的追出去,“南音!”


  而陸景寒,手裏的照片,被她揮落到地上,他站在原地。


  彎腰,長指撿起照片,按了按太陽穴。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不肯承認?


  ————


  沈欽睿一路追,夜晚的北城馬路上,影影綽綽的閃著暖色光芒,初夏的夜晚,透著涼風。


  他一邊追,一邊叫她的名字:“南音!南音!”


  她穿了高跟鞋,跑不快,應該就在不遠處。


  花壇邊上,她抱著手臂,坐在花壇邊緣,無措彷徨。


  沈欽睿跑過去,單膝跪在地上,抬起她垂著的臉頰,看著她問:“南音,那照片上,是你嗎?”


  她咬著唇,拚命的搖頭。


  她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


  “不管是不是你,現在都過去了,你要向前看,不是嗎?你是巴黎最有潛力的新銳設計師,難道,就因為這件事,就被打垮嗎?南音,堅強點,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勇敢。”


  她囁嚅著嘴唇,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沈醫生,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的是他口中的慕桐,我該怎麽辦?”


  “南音,聽從自己的心,無論何時何地,你是誰。不愛,就是不愛,愛,就是愛。和你是誰,沒有任何關係。”


  她就那麽不解的看著他,可憐兮兮的。


  沈欽睿起身,對她伸出手掌,“來,我帶你回去休息。”


  她將手,交付到他掌心,“今晚的事情,對不起……”


  “你沒有做好準備,是我求婚太唐突,沒有顧慮你的感受,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沈欽睿永遠都是這樣,明明是她對不住他,他卻每次都將錯,往自己身上攬。


  她知道,他在包容她。


  到了漢森酒店門口,南音忽然說:“沈醫生,如果我的過去,沒有過婚姻,我會試著,以結婚為前提的目的,和你交往。”


  沈欽睿笑了,笑的溫柔寬容,伸手,抱了抱她,“好。”


  而隱沒的角落裏,黑色世爵車內,男人指間的猩紅煙蒂,直接摁在了大拇指和食指上,灼燒的熱度,令他麻木。


  ————


  這一晚,南音輾轉反側,她腦子裏,一直都是那張照片。


  如果不是她的話,這世上,怎麽會有和她那麽相似的人?


  深夜,她睡不著,放在一邊的手機,不停震動。


  她拿過來看,來電顯示令她頹喪。


  想都沒想,就把電話直接掛掉。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

  可那手機,仍舊響著。


  南音想關機,可卻冒出一條短信——


  “如果想拿回錢包,現在,立刻,馬上,到樓下來!”


  她丟開手機,關機,對他的蠻不講理和霸道,討厭至極!


  可在床上翻了兩圈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樓下?他在樓下?

  她光著腳下了床,將窗簾拉開一條細縫,目光往下麵探,下麵太黑,而她也不認識陸景寒的車。


  可她的錢包在他那兒,如果和陸氏解約的話,那她明天就想回去,沒有證件,她回不去。


  她披了一件針織衫,穿上拖鞋,就下去,準備看看。


  她到了樓下,還在尋找著,並不認識他的車,忽然,從身後就被一雙修長的手臂緊緊環抱住。


  她低呼,奮力的在他懷裏掙紮,“你幹嗎!”


  他死死的箍住她的小身子,唇,不可控製的落在她柔嫩的頸窩肌膚上,“其實你想見我,嗯?”


  “誰想見你!你再敢親我試試!”


  他便真的親的更重,咬她脖子那裏的嫩肉。


  “知道我有多想你?兩年,720個夜,17280小時,1036800分鍾,62208000秒,我沒有一秒鍾,在停止想你……慕桐,你怎麽可以忘了我?嗯?”


  她忽然就沒了掙紮,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那裏,被他桎梏在懷裏。


  男人低柔的聲音,幾乎軟化了她的心。


  她終是小聲道:“可……我真的不是你妻子……”


  她真的不是。


  “你是。”


  他一字一句的篤定道,幽邃眸子緊緊盯著她的小臉,呼吸與她的交錯,他幾乎想把她吞進肚子裏,誰也別來覬覦。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右手,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如果你不是,為什麽戴著我妻子的戒指?”


  她臉色慘白,這枚戒指,她醒來後,就一直想過要摘下,可牢牢套住她的無名指,怎麽也摘不下來。


  她想過要靠這個,找到以前的親人,可她的親人……就是他……嗎?


  她翕張的唇瓣,什麽話也說不出。


  直到他的大掌,橫亙到她胸前,“我妻子的左胸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你也有,是不是?”


  她,如遭電擊。


  陸景寒見她滯愣的樣子,輕輕的笑了,薄唇微勾,“所以,小乖,你還想否認,你是我妻子這件事?”


  她一點話都說不出,可卻白著一張小臉,茫然的說:“我是來拿錢包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逃避,他便順從她,“拿錢包?可以,不過我丟在家裏了,你陪我一起去取。”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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