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幹翻小怨靈
他搖頭晃腦背著英文單詞，“o、、w、o，吐……”
葉玄機本來是沒機會上這所市裏的名校，因為他沒有學區房。
小升初，他該老老實實在他的縣裏上。
每個村每個鄉鎮可以推薦若幹名德才兼備的小學生來上市重點初中，葉玄機就是那個幸運兒。
東苑初級中學的招生資源，雲集了市裏的精英家庭中的孩子。
這群孩子的父母姥爺奶奶等家庭成員或是講師教授，或是公務員軍官，或是科研工作者學者專家，或是小資產階級富豪商人……
他們從小生活在優越的環境中，各個才藝了得。
在這樣一所學校，葉玄機泯然眾人矣。
他毫無存在感，他的成績中不溜，他不會籃球足球保齡球各種球，他不會說相聲不會演小品不會唱歌舞蹈，不會彈鋼琴木琴……
他沒有啥朋友，因為每個人都有個小圈子，葉玄機想加入，卻被冷落。
他坐在最後一排，他很孤獨。
所幸的是還有兩個美少女陪著他一起孤獨。
他前排的秦輕舞大家已經知道，秦輕舞的同桌，也就是那個翻白眼的高挑少女，叫歐陽默。秦輕舞現在已經不再哭泣，這兩個八婆，正在嘰嘰喳喳的閑聊。
秦輕舞聊她最擅長的甜品，歐陽默聊她最愛的化妝。這倆貨各聊各話，還他媽聊得很開心。
女人啊，真是不可思議。
葉玄機有心想插上一兩句，顯示自己的博學。無奈，他對於時尚和甜品製作都不甚了解。
他唯一知道的一款奢飾品的名稱叫傑瑞的秘密，是男士內衣品牌。
如果聊這個，他擔心會被歐陽默揍。
歐陽默這個女生，犀利起來比男生還man，而且說話特損，不知道他單單對葉玄機損，還是對其他男生都損。
她最愛的打扮就是長靴和皮褲，短發，挑染成酒紅色。
當然，今天的打扮，歐陽默還勉勉強強像個女生樣。
赤腳穿小板鞋，特短的短褲，背心，唇膏是性感的玫瑰紅。
葉玄機曾委婉的告訴歐陽默，說，這不是一個初中小女生應有的裝扮，太風塵。
歐陽默當時就照著葉玄機來了兩腳，葉玄機沒敢反抗。
葉玄機作為男人，絕對不是不敢……是的，我們不要再為葉玄機辯解，他就是不敢。
隻怪歐陽默的背景太嚇人，黑白灰紅橙黃綠青藍紫很多道都有她的關係人脈。
她的家族是以開發房地產起家的。
誰也想不到，葉玄機人生的第一桶金人生騰飛的起點，就從傍上歐陽默和她的家族開始的。
以後無數漫長的歲月，無論順境逆境，葉玄機的身旁總會有個女人，她叫做歐陽默。
叮鈴鈴，早讀下課。
葉玄機起身尿尿，歐陽默和秦輕舞還在聊，都不知道她倆那麽能聊為啥成績還那麽好。
葉玄機問身旁的隱形人劉大同去不去廁所，劉大同特尷尬的說：“你問晚了，我沒有忍住！”
秦輕舞和歐陽默暫停聊天，同時望著葉玄機和劉大同。
秦輕舞羞紅了臉，歐陽默大喊：“劉大同你個賤男，別說這麽惡心的話！”
“哈哈，草！”
葉玄機解開褲腰帶。
突然，陰風陣陣。
他此時在廁所靠門的第一個坑，第十個坑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
然後是噗嗤噗嗤，粗重的喘息。
葉玄機頭皮發緊：“誰在那？”
聲音繼續——
葉玄機尿到一半，便提上了褲子。
他緊繃著臉，慢慢朝第十個坑走去。
靠近坑邊，他看到了黑衣角。
“幹，開大號呢。”
葉玄機要看看這是哪個王八蛋開大號開的那麽嚇人，問他話還不回！
“噗嗤噗嗤”，黑衣角站立與葉玄機對視。
“媽呀”，葉玄機兩腿發軟，心髒都忘了跳動。
它！
它隻有半拉腦袋，腦漿還在蠕動，裂開的嘴噗嗤噗嗤吐著鮮血。
黑洞洞的眼眶沒有眼珠子。
它看著葉玄機在笑，脖子以下都是腐爛的肉，白色的蛆在鑽。
葉玄機一陣一陣眩暈，扶著牆不讓自己倒下，他已經沒有力氣逃跑。
它伸長它隻剩骨頭的手朝著葉玄機一步一步走來。
“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葉玄機勉強還能思考。
“找校長，不行不行，校長白白胖胖來了也是送死。”
“找警察，子彈能製服它嗎，不用核武器根本搞不定……”
“找語文老師，找數學老師，找英語老師……不行不行……”
葉玄機思前想後大喊道：“思政老師救我——”
這種靈異的東西，目前隻有靠思政老師超度它了。
葉玄機大叫著，聲音在空氣中蕩起波紋，似乎有無形結界封鎖了空間，阻擋了傳播。
“媽的，死了，死了——”一股熱流順著大腿流淌，葉玄機第一次被嚇失禁。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
一股腥臭直鑽他的鼻孔，它用手骨搭在葉玄機的肩膀，惡心的腦袋對著葉玄機望了望，嗅了嗅，搖了搖。
然後，然後就他媽的轉身走啦。
靠，神馬情況，難道我就那麽差勁，不值得你攻擊麽。
葉玄機楞在原地望著它一步步朝門外走。
也許是個人英雄主義，也許是革命樂觀主義，葉玄機的腎上腺急劇分泌，全身充滿能量。
他的正義不允許它跑出去禍害其他人。
想想李冰清，想想秦輕舞，想想歐陽默，這群女生如果見到了它，還不得精神錯亂，一輩子在精神病院度過。
“兀那怨靈，看腳——”
我們姑且稱這個像喪屍的玩意為惡靈。
葉玄機快速跑到怨靈麵前，一腳直踢怨靈襠部，嘭，血肉蛆橫飛。
怨靈對於葉玄機的攻擊很詫異，然後它發怒了。
它嘶叫著，從嘴裏吐大口的血來噴葉玄機。
葉玄機遮擋，又是一腳，踹斷了怨靈的腿關節。
“靠，什麽家夥，好弱哦！”
怨靈絕不容許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它的威嚴，它速度移動起來，用手骨直插葉玄機。
葉玄機含恨一拳將怨靈的手砸斷。
怨靈抱著打不過你也要惡心死你的態度，激烈抖動全身，腦漿子，腸子和蛆飛濺。
“媽的，看我，最強一招！”
葉玄機做著眼花繚亂的動作，丹田處的晶核急劇轉動，能量輸出到他的拳頭：“升龍拳第一式，萬道升天。”
嘭，怨靈炸裂，化成一絲一絲白色閃光物質。
這白色物質，就像被天地規則操縱，全都鑽入了葉玄機身體內。
“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