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趴:歪打正著
溫義如此,其他人有何嘗不是,特別是之前口口聲聲宗規宗規的五劍,嘴裡就像吃了一隻死蒼蠅般,噁心吧,但又不能開口。
看著吃癟的五劍,無道心中大呼過癮,甚至冒出了拿無上令牌拍五劍腦門的想法。
當然只是想法,真這麼做了,天知道五劍會不會暴起,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將他先滅殺。
舒坦,前所未有的舒坦,曾經被他罵做過河拆橋的童顏老者,此刻也一下高大上了很多。
「宗主,它能不能讓我不用面壁。」無道抱拳,頗為恭敬的問。
「能。」雖然一劍很想搖頭,但他不能,無道手中有師傅賜予的無上令牌,他無權處罰無道。
「那小黑用天台磨牙之事?」無道聲音更低。
「拿去。」一劍黑著臉將天台攝入手中,而後拋向小黑。
嘶。
在雲海中懸浮了百餘年的天台,就這樣被一劍隨手送出,成了小黑的磨牙之物。
「那我。」無道心一橫,準備再探探宗主的低,看看著無上令牌到底有多大威力。
「在天劍宗,即便是你犯了天大的錯,也不會受到責罰。」話音落下,一劍踏空而去,瞬間沒了蹤跡。
「我還沒有說完呢。」無道噘嘴嘀咕。
「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無道有無上令牌,連師兄都暫避鋒芒,五劍他怎敢獨留蜀山。
「老五,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蜀山,留下來吃個便飯。」溫義得意的大喊。
「改日,改日。」話音落下,人影消失在了雲海中。
「哈哈哈,痛快。」溫義放聲大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嘿嘿,萬劍啊,無道啊,師弟啊,快與我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宗主離開,眾人再無忌憚,一哄而上,將無道圍在了中間。
看到半漏前還拳打腳踢自己的師兄師姐,此刻一個個滿臉的崇拜之色,無道感覺屬於他的光芒又回來了,被人群毆的日子終於到頭啦。
「剛才是誰打我的臉,站出來咱們聊聊。」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大師兄,我以令牌之名命你不許動。」無道一臉欠揍的舉起了令牌。
「無道,我可是你師兄。」
「你是不是天劍宗弟子。」
「我。」
….前一息還一臉得意,無比傲然的溫義夫婦,在看到高原等人被手舉令牌的無道追的滿山跑后,瞬間陰沉了下來。
什麼叫拿雞毛當令箭,此刻的無道給眾人做出了一個完美的解釋。
「混賬,你在做什麼。」溫義怒吼。
「師傅,你要是想要的話,我給你便是。」無道裝出一臉委屈的遞出了無上令牌。
「我,你。」溫義氣結,他恨不得拍死無道,這可是師傅賜下的令牌,舉天下就這麼一塊,比他蜀山還要珍貴,更有橫行,免罰之能,他想要,可他不敢要啊。
「道兒,你這快令牌很好,可以讓你在蜀山橫行,但卻約束不了我。」彭卉一臉慈愛道。
看著師娘一臉的慈笑,無道心中咯噔一聲,下一息咯噔便化作了生疼。
「有令牌了是不是,敢頂撞你師傅了是不是,會上房揭瓦,狐假虎威,借題發揮,目無尊長,目中無人了是不是….」
「師娘,疼,耳朵要掉下來了。」無道眼淚都疼了出來,但他卻不敢還手,因為師娘曾無懼一切的擋在過他的面前。
「你師傅說你是禍害一點都沒說錯,明明身懷此等令牌,為何不早早拿出,害得老娘提心弔膽了半天,你知不知道這讓最容易讓女人變老。」
「師娘,我錯了,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拿出。」
「在蜀山還敢不敢拿出令牌嚇人?」
「不敢了。」
看著被揪的鬼哭狼嚎的無道,溫義心裡這個感動,他覺得彭卉終於開竅了,終於和他站在了一條戰線上。
聖山大殿,一劍陰沉著臉,他心有怒氣,但卻無處發泄,令牌是師傅賜下的,他不能違背師傅的旨意,可想起方才無道那欠揍,得意,貪得無厭的嘴臉,他就無比頭疼。
宗規森嚴的天劍宗,卻出了一塊可以橫行無忌,免於責罰的令牌,最關鍵是這塊令牌還在一個愛惹禍端的弟子身上。
惹出禍端,用令牌無視宗規,宗內弟子會怎麼想,師弟師妹會怎麼看,說他一劍無能,還是說師傅兒戲。
「師傅啊,你將宗門扔給我打理也就罷了,為何還要發出這麼一塊奇葩令牌,你是甩手清靜了,我卻難辦啊。」一劍心中長嘆,恨不得立刻找師傅訴苦,可他不敢,上次屁股上的腳印現在還在呢。
「師兄。」五劍走進大殿,臉上布滿了無奈與煩躁。
「老五,平日里你點子最多,可有辦法讓師傅他老人家收回令牌?」看見五劍,一劍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師傅的性格師兄應該比我清楚,讓他失言,收回令牌我覺得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一個小輩胡作非為下去,我們卻無可奈何?」
「師兄,有辦法啦。」五劍眉宇展開,想到了什麼。
「什麼辦法?快說。」
「十四不是要下山歷練嗎?我們何不讓此子隨行,只要他不再宗內,問題不就解決啦。」
「好計策,就這麼辦,可是十四歷練歸來呢,我們還是要面對。」
「好說,我把考題改改,讓十四歷練之路變的遙遙無期。」
「老五啊,若說師兄弟中誰最壞,非你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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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是你讓我想辦法的。」
「你做的很好。」
……
蜀山,大殿,眾人齊聚一堂,為無道的脫險,丁鼎的即將離山,溫義的歸來舉杯大賀。
無道的碗里,丁鼎的碗了堆滿了各種菜肴,他們已經吃撐,可看到彭卉慈愛的目光后,咬牙繼續強塞。
誰不高興也不能讓師娘不高興,這是二人此刻的心聲。
「老六,蜀山的規矩你是知道的,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提醒你吧。」溫義一臉嚴肅道。
「每人一份,絕對不會少。」丁鼎口齒不清道。
「老九,看見沒有,以後多向你六師兄學學。」
「是師傅。」黑豆哭喪著臉瞪了常氏兄妹一眼。
他知道師傅所說何事,那次蜀道考核他沒能為大家某得福利,反而惹來了一頓暴揍,此事已經成了眾師兄奚落的借口,讓他經常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