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小石頭不見了
一早在御花園中,西陵笙聽見山雞與山豬的對話時,便決定了要收服這群盜賊。若將這群人好好地訓練,日後也能成為她的一分羽翼。
山雞聽后,當即又帶著一眾盜賊朝著西陵笙抱拳齊呼:「是,老大!此後黑道之中,唯盜神為尊。」
待交代好山雞等人的去處,西陵笙便返回了姜國王宮。
因為白日里剛與赫連澤玥鬧了矛盾的關係,西陵笙並不想回太子的寢宮。所以她便去了赫連茗曦的寢宮,剛好赫連南菱與那位叫做小石頭的小太監也在。
赫連南菱看見西陵笙便急忙地迎上前,拉著她的手問:「白姑娘,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我去太子哥哥那兒找你也不見。你是跟太子哥哥吵架了嗎?嚇得我還以為你不告而別了!」
「呃……」西陵笙訕訕,沒想到赫連南菱竟然看出她跟赫連澤玥吵架了,於是連忙掩飾地說:「沒有,我就是在宮裡轉了轉,因為我發現我來了這麼久還沒有逛過姜國王宮呢!路上還遇見了文君寶將軍,與他閑聊了幾
句,真是位有意思的將軍。」
赫連南菱一聽頓時笑開了花:「文將軍的確是很有趣!我時常找他閑談,他總能說出很多有意思的民間奇事,菱兒都沒有機會見到過的那種!」
這時,赫連茗曦走過來,亦是笑著道:「阿笙,你若想要觀賞王宮,明日我便與菱兒陪你。此時夜深,且天氣尚寒,還是早些到屋中休息的好。」
西陵笙想到與赫連澤玥所說,明日拿了千年雪參便要離開姜國了。不如趁著這個時候與兩位好好地道別。
於是西陵笙道:「其實,明日我便要離開了。」
「啊?」赫連南菱的笑容瞬間變換,「白姑娘,你這麼快便要離開了嗎?菱兒還沒有好好地招待你呢!」
赫連茗曦蹙著眉問:「是因為那位風姑娘嗎?」
西陵笙搖搖頭,說:「只是因為北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我不得不離開了。不過,來日方長,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
赫連南菱雖是不舍,但也明白事理,於是便吩咐道:「小石頭,快去把我給白姑娘準備的禮物拿過來!」
西陵笙趕緊攔住她說:「不用了,菱兒。」
赫連南菱眨巴著期待的大眼睛求道:「白姑娘,你就收下吧!」
赫連茗曦也笑道:「是呀,阿笙。不是什麼貴重的禮物,但卻是菱兒親手做的。」
「哦?」西陵笙來了興緻,「竟是菱兒親手做的?」
赫連南菱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小石頭教我的,不過我做得不好,白姑娘你別嫌棄!」
西陵笙笑:「不會的,小石頭教你做了什麼?」
「嘿嘿,秘密!」赫連南菱神神秘秘道,「待會小石頭拿來了,你便知道啦!」
三人又嬉笑閑聊了一會,仍未見小石頭返回。
赫連南菱便嘟囔起來:「小石頭怎麼還不來?」說著便走到門口張望。
西陵笙便問:「菱兒的寢宮離茗曦的寢宮很遠嗎?」
「可過了這麼久了,小石頭也該回來了呀!」
赫連南菱又張望了一會,便說:「白姑娘,我回宮去看看。」
待赫連南菱帶著護衛離開后,西陵笙便將風初嵐下毒的事情告訴了赫連茗曦。
赫連茗曦聽后大怒,擰著眉頭道:「沒想到竟然是她!我倒是還真沒看出來!她身為藥王穀穀主的女兒,不以救人為責,反倒下毒害人!」
西陵笙平靜道:「菱兒心思單純,又極喜歡這位風姑娘,我不能直接告訴她,所以你需得幫她防範著。」
「嗯,我會的。不過,阿笙,真是謝謝你。」赫連茗曦道。
西陵笙笑笑,突然又想起什麼,便問:「茗曦,我能方便地問一問你們的那位六王叔嗎?」赫連茗曦微微一愣,旋即嘆息一聲道:「六王叔叫赫連楓,是父王的兄長,當初王祖父傳位於父王時,也唯獨他擁立孤立無援的父王,將其他的王叔都除掉了。所以自從父王生了病後,也都是他代政處理國
事。
六王叔和王妃娘娘待我們都很好,不過王兄從小與他便不親近,想必你也聽到了一些宮中的傳聞。但六王叔卻從來不計較,待王兄一如既往地如親出一般。」
赫連楓竟然幫赫連澤玥的父王奪得了王位,還除掉了其他的王子?
若是赫連楓的目的是要姜國的王位,他既有這樣的本事,又何須等到現在才動手?
而從外表看,赫連楓的確是一個十分溫和的人,但從赫連澤玥的態度來看不可能是他的無理取鬧。
「今日在慕蓮閣時,我聽王妃娘娘說她一直未能給赫連楓生子。那赫連楓就沒有什麼側妃或是妾室為王府生下世子?」西陵笙又問。
赫連茗曦搖頭:「六王叔對王妃極其寵愛,今日你也瞧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只有一位王妃。」
「這樣啊……」西陵笙沉吟片刻,便問,「茗曦,你相信赫連澤玥還是赫連楓?」
赫連茗曦愣了愣,道:「阿笙,你為何這麼問?」
西陵笙道:「我也說不上來,我總覺你的六王叔怪怪的。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定要與赫連澤玥一起,保護好菱兒。」
赫連茗曦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阿笙,王兄虧得你這麼信任。」
這時,赫連南菱氣呼呼地跑回來,手裡抱著個小盒子,嘴裡嘟囔著:「小石頭近日裡膽子越發地大了!讓他去拿東西結果卻不見了人影!不知道又去哪裡玩了!」
赫連茗曦問:「小石頭自小便跟在你身邊,一向乖巧聽話,怎麼會領了差事還跑出去玩的?」赫連南菱頗有些生氣地說:「我也不知道呀!他最近總是不見人影,有時見他從外面回來,還偷偷地笑著。但我問他時他卻什麼也不說。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哼,定是本公主對他太鬆懈了,待明日見著他,我定是要好好地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