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還有東西
宮一指著一處紅磚牆,周圍都是酒架,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宮一的羅盤指著這一處便不動了,「就是這裡,我的東西不會騙人的。」
宮一上前敲了敲紅磚,耳朵也貼在上面聽動靜,然而這一切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讓我來試試。」顧惜安走上前,從一面牆開始敲到尾,感覺好像和宮一一樣,「電視里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凌晚和藍斯聽聞,還以為她們倆有多大的本事,簡直就像是來玩的一樣。
凌晚看著兩人,「身上有硬幣嗎?」
宮一從布袋子里找了一會兒,掏出一塊錢,「有,給你。」
凌晚讓大家往後站一站,然後將硬幣立著對著紅磚牆滾了出去,「如果有密室的話,在建造的時候因為會留著縫隙,兩個空間的氣流會造成對流,更甚至會造成地面不平整,所以就會……我這樣說你懂嗎?」
「哦哦。」顧惜安立即點頭,「不懂。」
凌晚就知道會這樣,然後將顧惜安的頭扭向另一側,看著滾出去的硬幣。
原本筆直滾出去的硬幣,突然在中間改變了方向,但是還沒有靠近紅磚牆的時候又滾了回來。
「是這裡,你們再試試。」凌晚指著有酒架的一面牆,他和藍斯兩人想搬動酒架但是無論怎麼用力都挪不動。
「是機關,不要動,萬一被裡面的人知道我們找過去了,可能會有所舉動。」顧惜安蹲下身體觀察了一下。
凌晚的辦法是沒有錯的,地上的確有沾著紅酒漬的腳印,奇怪的是腳印只有一半,到前面就沒有了前腳掌。
應該是某個人不小心腳底沾了酒然後走了進去,正好留下的印子。
顧惜安從最下面的一排酒開始找,上面都是樣品,每一個都沒有問題,甚至還落了一層灰,所以酒是沒有問題的。
難道酒架?
顧惜安緩緩起身,發現酒架的一個地方有像是被人摸了很多次以後的光滑感,木架子就是這一點好辨認。
顧惜安看了看上面的痕迹,伸出手準備握住它,卻被凌晚一把拉住,凌晚輕聲道,「我來。」
顧惜安不明白,他應該知道自己比他厲害多了去,他這樣並不能保護她,但是為什麼還要什麼都做在前面?
凌晚用力轉動了一下,酒架突然震動了一下,然後酒架突然像旁邊移開,連著酒架身後的紅磚牆一起挪開了,然後一陣冷風吹了過來。
顧惜安站在凌晚身後不由得發抖了一下。
實驗室的燈還是開著的,他們進去的地方應該一個刷門卡的電子屏,但是現在電子屏上卻顯示警告兩個字。
凌晚和藍斯看了看,異口同聲道,「當心點,他們知道我們來了,在銷毀證據。」
「什麼?」顧惜安和宮一聽聞立即不管不顧的沖了進去,連藍斯和凌晚都攔不住。
顧惜安衝進實驗室發現他們走的很著急,地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紙,桌上的電腦什麼都已經呈現癱瘓的狀態。
藍斯撿起地上散落的紙張,然後仔細查閱了他們遺漏的東西,「他們的確在研究東西,我手上的是血液報告,從報告的基因上看,這個人至少應該是蕭祁的兄弟,也就是蕭潛的血液。」
「還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嗎?」顧惜安追問。
藍斯搖頭,「沒有,應該是整理過了。」
顧惜安有些不安,「所以蕭潛就是他們第一個研究對象?蕭潛果然是被人利用的,他幫人設了一個局,然後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凌晚卻並不這麼認為,「或許是蕭潛心甘情願的,不管如何他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約定,才會讓蕭潛如此甘願替別人做嫁衣。」
走到最裡面的宮一大聲道,「我覺得或許不止有蕭潛,你們來看。」
三人聽聞立即走入宮一的那個實驗室,超大的水缸,缸的旁邊還沾了血跡和一些閃閃發光的東西。
「蕭潛應該不用活在水裡吧?這裡面明顯剛剛還有東西在,而且還掙扎著被帶走了。」宮一沾了點血跡在手指上擦了擦,可以斷定絕對不是個人。
顧惜安看著宮一,「扶我上去。」
宮一想撐顧惜安上大水缸仔細觀察,剛搭出人梯,就被人拉到了一旁,藍斯不悅的看著她,「還真當自己是個男人?」
凌晚看藍斯要摟住顧惜安的腰,拉住藍斯的手,「別碰她,她懷孕了你這樣不行的。」
「她懷孕了?」藍斯指著顧惜安,「不可能!我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是個女人?」凌晚繼續道,「我也沒看出來是個女人。」
顧惜安和宮一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就知道他們倆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宮一不理會只是輕輕託了一下顧惜安,顧惜安便像是沒有分量的羽毛飛了上去,她一手搭在缸邊,湊近水面。
「海水。」
「這下好了,他們手裡還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宮一一副快要完了的模樣。
而顧惜安用桌上的紙將沾了血跡閃閃發光的東西遞給藍斯,「回去研究一下是什麼東西,我初步判斷可能是……鱗片。」
「這麼大?這麼閃?你不說我還以為是盤子或者是貝殼。」宮一覺得自己眼見可能還是太小了,以前遇到哪些應該都是小打小鬧。
「我怎麼覺得這裡陰森森的,還往裡面走嗎?」宮一指著裡面連燈都沒有的地方。
凌晚和藍斯掏出手機打開電筒,「總要弄清楚在我的酒廠這些人做了什麼吧?」
「你們倆什麼都不會,膽子到底是誰給的?槍嗎?」宮一就不明白了,這兩個人也算是見識過蕭家兄弟的樣子了,為什麼不能來點正常人的反應呢?
顧惜安在旁邊一笑,挽住凌晚,「凌晚去,我也去。」
凌晚回頭看了看她,「是我不去,你也會跟著宮一去的。」
「別說大實話,剛想體現一下你在家裡的領導位置。」顧惜安撇嘴。
宮一一陣惡寒,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能莫名其妙吃到狗糧?
「宮一,我……」藍斯開口。
「千萬別學他們兩個,吃不消。」宮一拉住藍斯的衣角,頭看向別處,「趕緊走。」往裡面走了一會兒,顧惜安突然停步,「你們聽,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