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找到證據
蕭默笙也是被問的無奈了,只好嘆氣解釋道:
「我的手指被燙傷了,去醫院看了一下。」
肖紅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得多嚴重的燙傷才會裹的這麼嚴實,蕭老闆果然是太努力了,受傷如此嚴重還堅持在工作的崗位上,這種精神果然值得讚揚!
肖紅看著蕭默笙那堅毅的背影,連連感嘆,覺得心裡深深的佩服,隨後一個念頭成形在她的腦海之中……
到了下午時分,蕭默笙疲勞的走出辦公室,昨天累積的案件她總算是看完了,雖然還有一些瑕疵的地方,可是能處理到現在的狀態已經算是不錯了。
剛一出門,就聽到律師所的辦公樓裡面的喇叭處傳來了一串清脆的呼喊聲。 「各位公司裡面的同事,我現在要告訴你們,辛苦工作一定要向著咱們的蕭總看齊,大家都知道蕭總是一個拚命三郎,可是你們根本不知道蕭總有多麼的拼搏,她的手被嚴重燙傷了,可她現在仍然在辦
公室裡面奮鬥,你們一定要學習她的這種精神!」
蕭默笙立刻就愣在了辦公室門前,廣播裡面的聲音她非常的熟悉,那正是肖紅脆生生的嗓門!
這個女人竟然把這些事情拿到了廣播室去講,她是不是瘋了?
肖紅看到蕭默笙在辦公室門口前面愣著,連忙上前說道:「老闆,聽沒聽見?我剛才的事情是不是辦的不錯,現在公司裡面的人都特別的努力,一個一個的都認真的審理案子呢!」
蕭默笙簡直無語,但是當她看到外面的員工齊刷刷的看著文件,她決定這手上的繃帶就不解下來了!
顧容白的身子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再住了兩日之後就出院了。 出院的時候,顧容白不是最開心的,但是蕭默笙卻開心的想要跳高高,這些日子她光照顧著病房裡面的男人了,雖然也管理著公司裡面的事情,可是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她多少還是有些吃力
。
如今顧容白出院,那她也就可以解放了!
顧容白卻不這麼想,這些日子因為他住院的原因就可以天天看見蕭默笙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出院了之後,想要見一面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總得找個理由,可什麼樣子的理由會更加合適呢?
顧容白一直思索著……
蕭默笙不用去醫院,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一大早來到了肖紅的辦公桌前,看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女人,她開口講道:
「一大清早,就這麼困,昨天到底幹什麼去了?」
肖紅也不願這樣,抬起來惺忪的睡眼看著站在她面前精氣神十足的女人,倍感無奈。對於她來說,睡覺的時間可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她絕對i不會耽誤睡眠。
不過昨天晚上肖紅接到了楚岩軒的電話,那個男人就好像是瘋了一樣,一直默默叨叨跟他說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肖紅聽的迷糊,直想要掛電話,可是她能夠感覺出來楚岩軒心情的低沉。
肖紅一時心軟,所以捨命陪君子,愣是聽著男人絮絮叨叨到了三點左右,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可是電話一掛,她想要睡覺,卻發現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楚岩軒。
於是肖紅索性一夜沒睡,干坐著等到了天亮。對於肖紅來說,這還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因為一通電話而失眠了……
肖紅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覺得頭腦昏昏漲漲。
「蕭總啊,昨天晚上失眠了。」
蕭默笙雖然也心疼肖紅,可是既然到了公司這裡來,那就要做一點兒事情再說回去的事情。
「你也別睡了,一會兒跟我去柏林區的小巷子那邊走一通,檢查檢查有沒有什麼遺落的東西,這件事完了后,我回公司整理,你就直接回去睡覺吧!」
肖紅眼睛閃出來了動人的光澤,隨後連連點頭:「好的,一定沒有問題!」
兩人到了這邊的小巷,明明天上一輪明日當空,可是小巷裡面卻昏黑的可怕,而且周圍都是拆遷房,很少也有住在這裡,此地就像是鬼城,陰森至極。
肖紅躲在了蕭默笙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確定就是這裡了?」
蕭默笙踢走了她腳下的長滿灰塵的易拉罐,心中也是震撼連連,怪不得沒有任何的證據,也難怪了!就這鳥都不停留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證據所在!
蕭默笙點頭,拉著了肖紅的手。
「你不用怕,這裡現在應該算是安全,不過具體的位置我不太清楚,咱們要去尋找一下,要不要——」
「不分開!打死都不分開!」
沒有等蕭默笙問完,肖紅就利索的回答出來了她的答案。
肖紅滿心都是恐懼,就在這樣子的地方,要是兩個人還分開,那指不定就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了!萬一從哪個地方跳出來了一個變態殺人狂,她們不過是柔弱的女子,定是會遭遇不測了。
肖紅弱弱的開口說道:
「默笙,也是可憐了那小丫頭,就這樣子的地方,確實是充滿了危險!」
「是啊,那就一起找吧。」
上午十分正是太陽高照的階段,可是這裡緊緊只能接收到一點兒微弱的太陽光,兩人就憑藉著這麼一點兒的光芒行走在這小巷之中。
小巷也並沒有多長,走個五分鐘就要了頭。
肖紅嚇的兩個腿直打哆嗦,拚命拽著蕭默笙的衣袖,另一隻手從地面上摸索起來了一個長木棍,緊緊的握在手中,增添了無形的氣勢。
蕭默笙雖然心裏面也有些害怕,可是她這次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來尋找這小孩子被強暴的證據,所以一旦認真起來,也就不感覺多麼的害怕了。
蕭默笙在地面上發現了一截破碎的布條,瞧上去像是從衣服上面撕下來的,她匆忙說道:
「肖紅,你瞧,這個布條是不是當時事情發生之際,從那小姑娘身上撕扯下來的呢?」
肖紅眯著眼睛瞧,將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在了那碎步上。 粉色的一截棉布,細長條,也就手指那麼粗、手掌那麼長,肖紅詫異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