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懷什麼懷,都沒碰過
落傾染傻眼地看著一臉嚴肅的蕭亨,她的腦袋一時死機。
片刻回神后,她抬手敲了一下她自己的腦袋,"嘶……"痛的,不是在做夢。
她問,"你剛才說什麼?"
"你勸說我不讓妹妹嫁給楚冥楓,不就是不想王妃之位被奪,除了愛他,我想不出別的理由。"說這話的時候,蕭亨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心絲絲疼痛。
聽清楚他的話,落傾染無語,"他那種花心……"說到一半,見蕭亨期待的眼神,在她的心中也是八卦,"不是,你不覺得你問的太多了嗎?而且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回答你。"
"你……"
"就算你皇帝,命令我回答也不行,我有自己的原則,不想說的話,打死也不說。"認真的模樣不容質疑,雖然她被楚冥楓那個大壞蛋威脅過,而且最後還妥協了。
蕭亨耐心地聽著她的話,溫柔道,"這是自然,這並非大溪國,你把我當成普通人便好,你不想說的事,我也不會逼你說,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好。"她更放心了,心中還有一點兒喜滋滋的,其實能和皇帝成為朋友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反正她從來都不嫌棄朋友多。
瞬間,馬車中氣氛有些尷尬,她扭頭閉上眼睛繼續休息,蕭亨淺淺一笑,眼底對她儘是寵溺。
……
天色漸晚,陳護衛走進王府書房,見身穿一襲藍色蟒袍的楚冥楓站在窗前,他走過去單膝下跪,低頭拱手回復,"回王爺,還未發現王妃的蹤跡。"
楚冥楓轉身,犀利的冷眸掃射在他的身上,靜看不語,陳護衛嚇得不敢抬頭看他一眼,只因這是王爺發火的前奏,"派出密探,明日若再找不著人,不要再讓本王見到你們。"
冷漠地吩咐完又轉身眯眸看向外面,撲面吹來的是一陣涼爽的清風。
"是,王爺。"陳護衛欲離開,耳邊又傳來楚冥楓平淡的聲音,"王妃失蹤,太子有什麼動靜?"
陳護衛鬆氣,還以為王爺要懲罰他呢,"回王爺,太子帶著親信騎馬在城中轉悠,似乎在找人,現如今已經違抗您的命令出了城。"
楚冥楓譏諷地冷笑,好一對痴情男女,落傾染,你的戲演的可真足,本王到要看看你們最後是否能在一起。
"這幾日本王不在府中,一律對外宣稱本王病了,不宜見客。"冷厲說完,腳一蹬騰空而飛。
看著用輕功在空中飛行的楚冥楓,陳護衛心中嘆了口氣,王爺真是著了魔,以前從不在乎女人,現如今為了一個女人竟屢屢出動那裡的人,現如今還親自去尋,這英雄難過美人關,王爺也不例外!
趕了一天的路,雖然已經到了通幽庄,但山莊的門已經關閉,兩人只能先找個客棧休息,改日再來。
但通幽庄在野外,於是又趕了一段路程,來到距離通幽庄最近的離城,城門戒備森嚴,無論進出口城門口的士兵都會檢查,坐在馬車中的落傾染心中有些惶恐。
她的視力極好,看到城門樓貼著一張通緝告示的時候,她更是害怕,媽媽咪啊,這大陵國的畫師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把她畫的如此像,尤其是藍色瞳孔,這一看就知道是她。
坐她對面的蕭亨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別怕,有我在。"
落傾染身體僵住,抬頭懵逼地看著一臉溫柔的蕭亨,回神立即拿來他的手,"我們的關係似乎……還沒到這種勾肩搭背的程度吧。"這傢伙再怎麼把她當兄弟,但也別忽視她是女人這個事實好不好?
蕭亨一臉尷尬,放下手,"抱歉,是我唐突了,不過還是得委屈你一下了。"
"……"看著他溫暖的笑容,總覺得沒好事發生。
"什麼?"她忐忑地問。
他招手,她俯身,小聲地嘀咕著。
馬車來到城門口,"車上的人快點下來。"城門口的士兵大聲的嚷嚷。
"咳咳……"車中傳來咳嗽聲,車簾掀開,落傾染不知何時已經窩在蕭亨的懷中,閉著眼睛不停地咳嗽,一副柔弱生病的模樣。
蕭亨一臉抱歉地看著兩名走近馬車的士兵,"兩位官爺,真是對不起,我弟弟得了傳染病,不宜下車,還請兩位官爺行個方便。"說完從錢袋中拿出兩錠銀子遞到他們面前。
聽言,兩名士兵拿了他手中的錢立即遠離,明顯是害怕被傳染,不耐煩道,"走走走,別妨礙我們辦事。"
蕭亨笑著連忙點頭,"哎,謝謝官爺。"放下帘子,落傾染立刻離開他的懷中,快到蕭亨都沒注意,他無奈失落地勉強扯出一笑,他不急。
"咳咳……"她仍舊裝咳嗽,直到徹底進了城。
夜晚的離城,市面仍然很熱鬧,道路兩側賣著各色小吃和飾品。
"那個,我們可以下車走一走嗎?"她尷尬地問。
他點頭,"好。"
"停車。"對外喊了聲,馬車停下,兩人下車,看到吃的,落傾染各種買,可每當付錢之時蕭亨都會搶先一步。
"你為什麼要替我付錢?"她不解地問,邊吃著烤紅薯。
他一本正經道,"男人和女人一起逛街,自然該男人付錢。"
"哦……"她明白地點頭,這就叫做紳士,果然是個好男人,沉穩給人安全感,這大溪國的皇帝果然不一般。
眼角一瞥,又看見一張通緝告示,落傾染心中疑惑,走到貼在牆壁上的告示前。
"冥王妃攜腹中之子一氣逃離,即日起正式抓捕,從旁協助者賞黃金百兩。"
讀著告示,落傾染頭頂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這混蛋怎麼能睜眼說瞎話?
她和他都沒發生關係,有什麼孩子啊?
"你懷孕了?"蕭亨皺眉,心情沉重地問。
"懷什麼懷,都沒碰過。"一時心急的落傾染憤怒地說著。
蕭亨愣住,見她如此憤怒,又聯想她剛才的話,他突然笑了起來,"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他在撒謊,落兄,彆氣壞了身子,我們趕緊去客棧休息吧,明日一早還需趕往通幽庄。"
原來如此,溪兒還是他的溪兒,他真是太高興了,他一定要帶溪兒回國。"好。"她氣沖沖地離開,他開心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