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迷香,偷人
「呃……」國家都陷入危機了,他竟然還能在這邊說甜言蜜語,心也真是寬。
但她還是有點兒害怕,假如隨他出征,被發現是落傾染,他再殺了她怎麼辦?
她抓住他的手臂,「你真的不會讓我死?」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我會保護好你的。」
聽完,她的手立刻離開,鎮定的冷臉,「為什麼一定要我去,我可以拒絕嗎?」
他心中不悅,這女人變臉簡直比變天還要快,「所以大臣一致認為你隨本王去最為合適,本王只能聽從他們的意見。」
「你……」落傾染不相信的手指著他。
瞧他一本正經嚴肅的模樣,她冷笑,「好,很好,為國服務,是傳統美德,我去。」
楚冥楓雖然有點兒聽不懂她的話,但知道她會陪著他一塊兒去,那他就心安了。
翌日,兩人穿著盔甲,騎馬走在軍隊最前面,赴往前線。
落傾染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臟,心裡有一種不好預感,因為在臨走前,她看見了楚慎唇角那抹不易讓人察覺的邪笑,總覺得這次的戰爭似乎和他有什麼關係一樣。
而且在臨走的時候,縱使楚慎的眸光時不時的在她的身上,但總覺得沒當初剛見到他時他看她的眼神濃烈了,就好像對原主的感情在逐漸變淡一樣。
「在想什麼?」
楚冥楓的聲音傳來,她看向他,「在猜想,這次一去,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也不知道蕭亨的傷有沒有痊癒,這麼著急兩國開戰,不怕自己死在戰場上嗎?
他的馬兒靠近她,他抓住她的小手,堅定道,「放心,會很快回來的,本王還等著迎娶你呢。」
她冷她一眼,拿掉他的手,「你的心還真寬,我還以為你要與我將什麼退敵之策呢。」
楚冥楓唇角微揚,呵,既逼他開戰,豈能趕走敵人這麼簡單?
這次要麼滅了大溪國,要麼大溪國割讓土地。
但現在想的容易,可戰場風雲莫測,誰能猜到最後的結局呢?
大軍加速前進也過了三日才抵達前線。
嵩城失守,陵陽城正陷入危機,如若楚冥楓的大軍再不到,陵陽城的主帥下一刻便投降了。
得知楚冥楓的軍隊到來,大溪國也暫時停止了進攻。
楚冥楓帶著落傾染去城樓巡視一番,看見遠處密密麻麻的帳篷的時候,落傾染噎了噎,這大溪國得來多少萬將士啊,楚冥楓打得過嗎?
「走了。」他再次牽著她的手,她想掙脫,他用力一拽,她緊貼著他,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小聲道,「這裡處處充滿危險,不抓緊本王,你隨時都會沒命。」
這麼一說,落傾染瞬間老實了,主動地抓著他的手臂,「你說過不會讓我死的。」
「嗯。」
離開城樓,楚冥楓和眾將領開了會,了解了下大溪國的作戰方式,得出的答案便是作戰凌亂,看不出路子,甚至還有高人相助他們破城。
楚冥楓不再像來之前那樣的輕鬆,眉頭緊皺。
回到休息的地方,打開房門,就見落傾染正在吃著他之前讓陳護衛到天下第一美食樓買的食物。
看見她的那一刻,所有的壞心情都化為虛有。
聽到腳步聲,她放下吃食,警惕地看去,見到楚冥楓,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細作呢,你下次進屋先敲門。」
他嘲笑道,「膽子就這麼小?」
她再次吃著東西,冷哼一聲,「不是你告訴我這裡很危險的嗎?」
她劍眉輕挑,呵,這話到是真記在心中了。
走到她面前,「本王送你一件東西。」
「什麼啊?」她並沒有多少好奇,靜靜地吃著東西。
他解開盔甲的扭頭,從懷中拿出那把小淘送給落傾染的匕首,「這是王妃之物,被刺中之人必死無疑,本王送你護身。」
看見匕首,落傾染拍了拍雙手,起身迫不及待地從他的手中拿回匕首,「寶貝,我想死你了。」開心地親了下匕首。
楚冥楓故作懷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之前見過這把匕首?」
反正那個楚慎必廢,此時就算揭穿她是落傾染,那也無礙,不過,他還想逗逗她,讓她主動承認自己的身份。
「呃……這個……沒有,我只是覺得它太漂亮,太厲害了而已,才會說出那樣口無遮攔的話。」
靠,這匕首分明就是她的,還說送給她,真不要臉。
不過幸好這把劍又回到她的身邊了,真好。
蕭亨得知落傾染也跟隨來到了陵陽,既開心,又害怕,他怕她上戰場,更怕她會戰死,畢竟除了楚慎和他沒人知道百無相就是落傾染。
「來人,傳國師。」
身穿黑袍,戴著黑色蛇形面具的男人手拿權杖走進皇帝營帳,低頭,「拜見皇上。」
蕭亨笑著以禮相待,「國師不必對朕行禮,我大溪國得國師相助才有幸攻破嵩城,你是朕的恩人。」
「皇上嚴重,我是大溪國之人,理當為皇上分憂。」
蕭亨笑容愈加濃烈,「好,既然國師如此說,朕想請國師幫朕把這陵陽城中剛來的丞相大人百無相毫髮無損地帶到朕的面前來。」
國師發紫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既然皇上吩咐,我只能儘力一試。」
「多謝國師,只要能將她帶回,朕定當重重賞國師。」溪兒,朕的溪兒,別怕,朕接你回家了。
深夜,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準確地來到落傾染居住的房屋屋檐之上。
觀察四周情況,安全過後,又小心翼翼地挪開一塊瓦片,拿出一隻小竹筒,對準屋中吹著迷香。
搞定之後,他們才下屋,再次觀察,以免巡邏的人來,一切安全,六人對準信息,這才又行動,躡手躡腳靜悄悄地打開房門,四人進屋,兩人在外看守。
看清楚躺在榻上的落傾染,四人慢慢地走過去,手中那些黑布袋。走到榻邊,一名黑衣人點燃一直火燭,再拿出百無相的畫像,掀開被子想比對清楚,免得抓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