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病情知曉
「誰告訴你本王身體有病的?」
「沒有人告訴我,是我這些天和你在一起,你總是時不時的表現出一些痛苦的表情來,身為一名大夫,若是連這都看不出來,算什麼大夫?快點告訴我,究竟是什麼病?」她忽然變得有點兒激動。
看了她許久,他倏然抓住她的雙手,薄唇壞壞一笑,「這麼激動,是不是擔心本王會死?」見他挑眉,一副調侃的模樣,她用力地掙脫,卻無用,「楚冥楓,我知道你病的肯定非常嚴重,身為一名大夫,有責任去救任何一名患者,更何況你還是我身邊的人,都這種時候了,我不想再和你開玩笑。
」
他抱著她,下顎墊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嗅著屬於她獨特的味道,「就是頭疼病,看了許多的大夫都沒有治好,不礙事。」
「什麼頭疼病這麼厲害?還是那些人都是庸醫?不行,你還是得給我看看,我幫你治。」
她推開兩人的距離,楚冥楓嚴肅地看著她,「你真的要看?」
「當然了。」國師那傢伙都開口,楚冥楓的病又怎麼可能是頭疼病,真當她是三歲小孩了?
「好。」楚冥楓將手遞到她的面前,「看吧。」
她看了他一眼,下一秒立即投入為他診脈中。
診了會兒,她小臉微擰,這……這脈象還真是頭疼的,並沒有其它的癥狀,「楚冥楓,你沒有再隱瞞我什麼吧?」
「本王不懂這些,你這不是在看著的嗎?」他一臉無辜。
她放手,他收回手,「不是你頭疼的病太難治,而是那些大夫不敢給你開藥,待會兒我開個藥房,你每天讓人照著方子抓藥,按時服用三日即可。」
「竟如此簡單,還是愛妃厲害。」楚冥楓誇獎著。
落傾染「呵呵」一笑,「多謝。」
這傢伙肯定在隱瞞,而且連丹藥都能救人的性命了,那這古代人豈不是也可以用內力掩飾自己的脈象什麼的?
沒辦法,明的來不了,只能來暗的,而且還不能被他察覺,不然又得和以前一樣以失敗告終。
他妖孽的俊顏忽然放大在她的面前,她一抬頭,被一嚇,「你、你做什麼?」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邪肆道,「既然王爺已經知道本王的病,那是否遵守承諾,徹底的與我和好如初?」
她拿下他的手,躲避他柔和的眼神,「我……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我……」
他掰過她的小臉,迫使她與他對視,他的手輕撫著她隆起的大肚,「可本王等不及了,該如何?」
她呆萌地眨巴著大眼睛,「什麼等不及了?」
「唔……」她的粉唇被他用力的鎖住,雙臂緊擁著她,無論是他的吻,還是他的抱,無處不透露著他這些日子對她的渴望,想要把她徹底的鑲嵌在他的身體中。
落傾染被他的行為給驚著了,她用力地推開他,但她的氣力對他來說就是蚊子哼,不起任何作用。
待他的吻來到頸脖,她有機會說話才氣呼呼道,「楚冥楓,我懷孕呢,別亂來,走開。」
他迷離地看著她,「沒事,孩子早已超過三個月,本王輕點。」
說完又俯身親著她,防止她被壓著,乾脆他躺下,讓她趴在他的懷中。
落傾染一頭黑線,輕點你妹啊,她根本就不願意好不好?
「嘶……」她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瓣,疼的他不得不停下動作,抬手輕碰唇瓣,「嘶……」疼痛聲再次傳來,他的手指也沾上血液。
「落傾染,你做什麼?」他欲求不滿地看著她。
「就算我會原諒你,可你也不許亂來,我現在有點兒不舒服,你起開,我要休息。」她用力推開他的同時,有點兒心虛的把自己的手帕遞到了他的手中。
看著她給的手帕,他只有唉聲嘆氣的份,不過也好歹給了他一塊手帕。
他擦拭完唇瓣上的血液,俯身來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垂,她的身體僵住,警惕道,「不準再來。」
「這幾個月,本王很難受,你該給的補償,本王不希望等太久。」離開之前不忘輕咬她的耳垂。
他的話令她大腦有點兒混亂,耳垂的疼痛感直接忽略。
再轉身平躺著看向楚冥楓,他已經坐在那邊處理著政務了。
她口有點兒干,噎了噎,他不是又再欺騙她吧。
她都懷孕那麼長時間了,這男人真的一直沒碰過別的女人?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他到底得了什麼病,要如此小心謹慎的隱藏。
到了晚上,兩人平躺在榻上,楚冥楓忽然把她摟入懷中,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楚冥楓,你別亂來,孩子還在肚子中呢。」
「本王知道,我不動,就這樣安穩的睡,你也不許動。」他霸道地說著。
她無語地翻了他一記白眼,「想佔便宜直接說唄,還說的這麼鎮定,你厲害。」
正好,這下等他睡著了手一伸不就可以直接為他診脈了嘛!
「對了,那個蕭蕊是被誰殺死了?」她好奇地問一句。
「楚慎已無生育能力,就算吃藥,也不會讓女人懷孕,你說……他會讓他唯一的孩子死去?」楚冥楓淡定地反問了一句。
她想了想,有點兒驚訝,「你的意思是說,宮中死的女人不是蕭蕊,而是別的女人,這一切都是楚慎做的,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大溪國有一個借口與大陵國開戰,實際上是在對付你,對不對?」
他忍不住親了下她的額頭,「聰明。」
「誇就誇獎,動什麼嘴,那你可就得提前打算了。」她閉上眼睛,「行了,我睡覺了,比吵我。」
他輕撫著她的後背,「睡吧,儘管有戰爭,本王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這一覺,落傾染是真睡,因為每次她假睡都會被他發現,所以這一次,她特意讓小淘後半夜的時候把她弄醒。
她被弄醒,忐忑地觀察著楚冥楓,他的呼吸非常的平穩,睡的應該非常的死。她身體不動,伸手放在他離她最近的一隻手的脈上,為他細細地診斷,在黑夜中,她的臉色愈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