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霸氣,你就是我的妻
洛馨兒腳剛踏進寢宮,楚冥楓也才把落傾染放躺在龍榻上。
他滿臉微笑,剛想把被子掀開,耳邊便傳來腳步聲,他劍眉緊皺,扭頭冷視走進來的洛馨兒,不悅地手指著她,「滾出去。」
「冥楓,我是馨兒,你這是怎麼了?」洛馨兒不敢相信地問。
「來人。」他對外喊道。
太監進殿,「皇上。」
「把這個女人帶出去,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寢宮一步。」他冷厲吩咐。
「嗻。」太監對著洛馨兒伸手,「娘娘,請回吧。」
洛馨兒一臉受傷地看著楚冥楓,只可惜,楚冥楓根本不看她一眼。
待洛馨兒離開了會兒后,楚冥楓這才敢去掀開錦被。
他走到龍榻邊深呼一口氣,小聲嘀咕著,「染染,一定要是你,不然朕會崩潰的。」
他的心跳加快,忐忑地慢慢掀開被子,眼睛緊閉,直接掀開被子,又悄悄睜開一隻眼。
柳葉般的細眉,蝴蝶羽翼般的長睫毛,高挺小鼻樑,還有那如櫻桃般光澤小粉唇映入他的眼底。
他雙眼睜開,看著眼前比以前更加漂亮的落傾染,他整個人懵了,久久才回神。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重新睜開,看到的還是他日思夜想的落傾染。
他薄唇微揚,臉上的笑容愈加濃烈,他坐在榻邊,俯身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親吻了她的額頭,又激動地輕啄了她的小粉唇,「染染,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次我不會放你離開的,再也不會放手。」
……
臨近傍晚,落傾染才逐漸醒來,她抬手捂住被打的頸脖,「唔……」疼痛地輕哼一聲。
眼睛睜開,眼前一片明黃,她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腦袋沉重,有些懵。
躺了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被人打暈了!」
她騰地坐起身來,懵逼地看著周圍,陳設華麗,寬敞明亮,顏色以黃色居多。
她掀開被子,光著腳下榻,在屋中走著,屋中空無一人,落傾染娟秀的眉緊皺,看著屋子越發的熟悉,心也逐漸忐忑害怕。
她轉身看向遠處的龍椅,她的視線有些模糊,慢慢走近。
看清是龍椅之時,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染染。」
耳邊傳來久違的熟悉聲,落傾染的身體僵住,臉色蒼白,一動也不敢動。
進屋的楚冥楓將手中新鮮的荔枝給了身後的太監,興奮激動地走到她的面前,想和她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落傾染腦袋一片空白,直到他抱的她吃痛他才回神,小臉憤怒,抬手用力地推開他,「混蛋,你特么敢和我玩陰的。」
「原來他早就猜到了她在京城,出遊不過是給她製造的假象,為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然後再讓人守株待兔把她給抓住。」
「卑鄙。」不等楚冥楓反應過來,她又罵道。
「大膽,竟然罵皇上。」一旁不知道落傾染是王妃的太監手指著她。
「放肆,東西放下,滾出去。」楚冥楓怒斥太監。
太監一臉懵,低頭退下,將東西放下迅速離開。
太監走出寢宮,看見自己的乾爹王公公前來,不理解地詢問,「乾爹,為什麼皇上會維護罵他的女人而訓斥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王公公聽言,抬手敲打他的腦袋,「作死的東西,皇上沒殺了你已經算你命大,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太監委屈,好奇道,「是誰啊?」
「未來的皇后。」王公公冷了他一眼,太監嚇的腿軟,「那……那怎麼辦?」
王公公搖了搖頭,「自求多福吧你。」
楚冥楓劍眉緊皺地看著一臉憤怒瞪著他的落傾染,「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聽我解釋。」
「呵,解釋?」落傾染諷刺地打量著他,「沒想到你穿這身龍袍還蠻合適的。」
「……」他薄唇緊抿,內心緊張地等待她的下文。
她走近他,她抬頭仰視他,溫熱的呼吸噴洒在他的頸脖,他身體繃住,雙手抓住衣服。
她抬手點了點他心臟部位,「好好做你的皇帝,早在四年前,我已與你斷絕關係,我現在過得非常幸福,別再來騷擾我,趕緊安排人送我出宮,否則我饒不了你。」
靠,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這張充滿自信的臉,她都想用拳頭狠狠地搗上一拳,真欠揍。
他抓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兩人緊咩相貼,「你……」
「這麼多年不見,難道你不想我嗎?」
忽然而來的問題,落傾染以為自己耳朵壞了,不敢置信地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想你。」他真摯地看著她,眼眸溫柔深情。
落傾染腦袋混沌,沒想到他竟然會出這樣的話來,「這些年來,我無時不刻不在想你、念你,只盼能早日與你相見。」
他鬆開她的手,抬手朝她的小臉伸去,飽含深情。「拿開你的臭爪子,別碰我。」她毫不留情地拍開他的爪子,一臉嫌棄地鄙視道,「楚冥楓,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有多噁心?還想我?我都替你感到羞恥,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一點兒都不感冒,趕緊
把我放了。」
見她不為所動,他直接把她打橫抱在懷中,「楚冥楓,你混蛋,你放我下來……」她氣呼呼地掄起小拳頭捶打著他胸膛。
他一臉嚴肅,眉頭不皺一下,帶著她一塊兒坐上龍椅,低頭認真道,「不準再動。」
被他一吼,她一驚,停下所有行為,「好好和你說話不聽,非得我對你凶,被我欺負慣了?」
她懵,對著他眨巴了幾下眼睛,手指著他,「你……」
「閉嘴。」又是一吼,他拍開她的小手,「朕討厭被別人用手指著,你給朕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大陵國的皇后。」她徹底懵逼了,腦袋反應過來,不再是憤怒,而是鎮定地把小手放在他的腦門,對著他一本正經道,「病的如此嚴重,難怪盡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