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楚冥楓遲早被折磨死
「你……」她不敢張嘴。
她拿下他的手,無奈地看向如同吃瓜群眾的女兒,「楚楚,去那邊吃東西,待會兒媽咪喂你吃菜菜,好不好?」
楚楚到是好哄,點著小腦袋,抬起小手點了點臉頰,「父皇,親親。」
楚冥楓對著落傾染壞壞地笑著,「媳婦,女兒讓我親她,你准還是不準,嗯?」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准了。」
像是把楚冥楓當成小太監一樣命令。
得到了她的回答,楚冥楓俯身在小丫頭肉肉的小臉上親了下,「楚楚乖,走遠一點兒,父皇爭取讓你媽咪早日給你生個小妹妹,好不好?」
楚楚拍手叫好,「好啊,父皇,有了妹妹,我就不是最小的了。」
又抬頭期待地看著落傾染,「媽咪,我要小妹妹哦,或者小弟弟也可以的,加油。」
說完,跑向一旁吃著糕點。
落傾染欲哭無淚,這都什麼和什麼?
當他身體再次坐直,她抬手揪住他的臉頰,小臉羞紅,「大壞蛋,你還好意思說我罵髒話教壞女兒,你才是最壞的,說那麼污的話,小心女兒長大以後變成女流氓。」
他劍眉輕挑,尖銳的牙齒輕啃了她的鼻樑,「我說染染,你以為楚楚像景淵那小子那麼聰明?我女兒,天真可愛著呢,她不會想那麼多。」
「呵呵……」一笑,現在這天真可愛,指不定長大就遺傳了她,再調戲別人,到時有的他煩。
他埋在頸間,動情道,「媳婦,我們再生一個寶寶好不好?我想經歷一個孩子從出生到長大的全程經歷,行嗎?」
「不……」話說一半,看著他楚楚可憐看著她的表情,她有些心疼。
當初,畢竟他是為了她著想,這才想盡方法把她送到大溪國的,沒能讓他參與到孩子從懷孕到生下來的全部過程,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遺憾。
可……生孩子那麼痛,她的體質又不是太好,若不是有國師和小淘在,沒那個剖腹產手術,估計四年前,她已經死在生產中了。
她眉頭緊皺,對於是否再生一個孩子,非常的糾結。
「染染,你是不願意再為我生孩子了嗎?」說完這句話,他低頭,隱隱中有些失落。
她笑了笑,雙手捧起他的臉,紅唇主動送上,輕輕一碰,他的神經繃緊,一股異樣升起,他知道,他對她又有反應了。
她就是毒,一旦沾上,就會上癮,怎麼也戒不掉。
「好,我答應,可以再生一個孩子,但是,孩子得順其自然,你不能為了造孩子,就天天折磨我,明白了沒?」說到最後,簡直成了警告,好像生孩子是去戰場一樣。
楚冥楓心頭一喜,抱著下顎墊在她的肩膀上,兩人身體緊貼,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不對勁,小臉微紅,盡量不要想他此刻的狀態。
「媳婦,那不是折磨,那是我的對你寵愛,是疼你,現在我想要,可以嗎?」
薄唇呼吸,小臉如同進了紅染缸,緊張的小手攥拳,「不……唔……」
不給她反應,呼吸已被奪走,如同狂風驟雨,非常的果斷勇猛。
餘光瞥向不遠處吃著糕點和水果的女兒,落傾染感覺自己要瘋了。
女兒還在呢,難不成真的要在女兒的面前上演一場年度大戲嗎?
她的幽香,佔據了他整個大腦,腦袋裡就想好好的疼她,給她這世界上最美好的,無論她如何拍打,都無法讓他停下來。
「染染,我愛你,真的好愛。」他迷離的說著,逐漸沉陷。
「嘶……」血腥味襲來,他疼痛的離開。
劍眉緊皺地冷視她,表達著心中的不滿。
她抬手捂住嘴巴,憤懣道,「楚冥楓,女兒還在,你知不知道?」
被他一吼,意識逐漸拉回來。
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女兒。
被聲音吸引的楚楚見他看向她,笑嘻嘻地對他招了招手,「嗨,父皇。」
楚冥楓的臉上頓時鮮見的出現一抹紅,「媳婦,這次是我失控,我的不對,可……我真的控制不住,你知道的,你對我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一句嬌滴滴的話都能讓我不能自已。」
說著,抓著她的手向下,「媳婦,感受到了嗎?」
她的臉紅的能滴血,嗓子有點兒干,「咳咳……我餓了。」
說完,立刻溜走,跑到了女兒身邊坐下。
心中低聲罵著,「老男人,一點就著,沒點兒自控力,以後絕對要小心他,否則遲早得被他折磨死了。」
他低頭看了看,無奈地勾唇一笑,休息片刻,對待吩咐,「上膳。」
……
前去國師所住寢宮的途中,落景淵碰見正在練劍的楚佑,不禁停下來雙臂交疊在前地看著練劍的楚佑。
待舞劍結束后,落景淵對著楚佑痞痞的吹了可口哨。
楚佑聞聲看去,見到落景淵,眉頭皺成個「川」字,因為在他的心中,就是落景淵的到來,父皇對他的關愛才消失了的,他不喜歡落景淵。
蔑視了一眼,轉身走到一旁端著水的面前喝了口水。
落景淵,也不急,悠哉地朝楚佑走去。
此時的落景淵,像極了當初耍落傾染的楚冥楓,稚嫩的眉眼中帶著一絲邪魅。
接近楚佑,落景淵開口,「小子,比試比試,如何?」
楚佑諷刺地瞅著他,「你除了會野蠻的和我廝打,還會比劍?」
他挑眉,「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會,嗯?」
「……」楚佑冷哼一聲,拿過另外一把木劍遞到落景淵的面前,「來吧。」
他接劍,「待會兒打傷了你,可不準哭,這是我倆自願比劍,可別說是我故意欺負你的。」
「當然。」
落景淵笑了笑,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給媽咪惹事。
兩個小皇子比劍,太監睜大了眼睛,深怕他們受傷。一個回合下來,三招不到,楚佑手中的木劍已經被甩了出去,而落景淵的木劍直指楚佑,嚇得楚佑跌坐在地,懵逼地看著落景淵,眼底甚至有那麼一絲的崇拜,「你……你,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