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寵的讓人嫉妒
連慎的話處處對她打擊諷刺,蕭蕊憤懣,「連慎,別忘了,我如今是貴妃,你什麼身份都不是,和我說話,放尊重點。」
「呵,放尊重?姓蕭的,在我面前,你算什麼東西,嗯?」連慎諷刺鄙視,如同在看跳樑小丑。
「你……」蕭蕊氣得火冒三丈,卻又不敢發作。
「行,連慎,你厲害。」蕭蕊咬牙切齒,「倘若我兒子不能順利登上帝位,我跟你沒完。」
連慎冷笑,「皇位只能是楚佑繼承,現在也不知道楚景淵那小子有沒有死。」
聽到他的保證,蕭蕊鬆了口氣,「宮中未辦喪禮,也沒見到那小子,除了皇上和那賤人誰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否還活著。」
「不過……據我所知,那孩子被救出水面便沒了呼吸,就算大羅神仙來,也沒法救活吧。」
他抿唇,面具露出的那雙深邃的眼睛變得愈發陰冷,讓人寒顫。
他轉身嚴肅冷視蕭蕊,「我們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做事最好給我謹慎,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做,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你兒子日後登基為皇。」
蕭蕊眯眸,輕笑道,「那你能先幫我兒子成為皇太子嗎?」
連慎蹙眉,不悅開口,「這些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你只需要知道,最後你的兒子會是皇帝,若是你敢把我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讓你還有你的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你……」蕭蕊驚恐地看著面前狠厲的男人。
「佑兒可是你……」
「閉嘴。」連慎低聲冷喝。
「……」
蕭蕊不滿地閉嘴。
「送你四個字,謹言慎行。」說完憤懣甩袖離去。
蕭蕊看著連慎的背影,雙拳頭次緊握,心中儘是地無窮的怒火。
該死的男人,竟然變得如此無情,連自己親生兒子的命都不在乎。
「連慎哥,你和蕭貴妃非常的熟嗎?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看看另外一個妃子了?」燕公主不解詢問,她記得還有個妃子叫洛馨兒,似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有點兒重。
眉頭緊皺的連慎立即舒展眉毛,溫潤一笑,「公主即將在後宮生存,自當與各位嬪妃關係交好,剛才微臣和蕭貴妃私下說了些話,無非都是為了公主未來著想。」
「現在我們的確是在去那位洛妃娘娘那邊去。」
聽言,燕公主才不再懷疑,「原來如此。」
她露出微笑,「還是連慎哥哥你想的周全,不然我在這宮中勢單力薄的,肯定鬥不過皇后。」
誰讓那個皇后,能得到皇上的寵愛。
從這些天來看,的確寵的要命,為了皇后,皇上竟然和自己的母後作對,寵的讓人嫉妒。
……
落傾染回到寢宮,午膳已經擺好了,楚冥楓正坐在首位上,筷子沒動,似乎正在等她。
她唇角掛笑地走到他的身邊坐下,雙手撐著自己的下顎,對著他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老公,你是在等我一起吃飯嗎?」
見她開心,他心裡的那點兒委屈,哪裡還發得出來,只能認命地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嗯,等你吃飯」
「那可以吃了嗎?」
他笑了笑,拿起金筷為她夾了塊牛肉放在她的盤子中,「最近你為了兒子的事情,瘦了不少,多吃一點兒。」
「謝謝老公,么么。」
她開心地吃著飯,「餓死我了。」
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她才會肆無忌憚,放肆的吃,把自己的小缺點什麼的,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瞅著她今天吃飯如此開心,他有些好奇,「染染,審問的結果如何?」
她邊吃,順勢抬頭對她眉梢微挑,「我出馬,還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不過……這件事情有點兒麻煩,可能會影響國家之間的關係。」
聞言,楚冥楓警惕起來,「說。」
「抓到的人是齊國侍衛,他承認了是齊國太子要害咱們兒子,只是……我不理解,齊裕為害我們的兒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他薄唇微抿,靜看她幾秒才開口,「所以你以為,這件是有人栽贓給齊國?」
「呃……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的,可要是真的是齊國的人做的,那該怎麼辦?」
楚冥楓明白地點了點頭,「你的懷疑不無道理,這件事情,的確是難做。」
「這件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此事我會處理,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確保兒子能地徹底地活過來,這比一切都重要。
落傾染點頭,「你說的對,而且以後誰要是再敢傷害咱們兒子,我會在第一時間內知道這件事情。」
哼,現在皇宮各個角落都裝了監視器,看誰以後還敢在宮中興風作浪。
「嗯。」
他低頭用膳,劍眉緊皺,腦海里想的都是落傾染剛才說的話。
若真是國家之間想引發戰爭而殺他兒子,那這件事情就變得棘手了。
用完膳,落傾染陪他一起批閱奏摺,「楓楓,你不會娶了公主,就不要我了,對不對?」
「……」
他愣住,抬頭睨向她,挑眉開玩笑,「怎麼,當初不是巴不得我娶那個公主嗎?怎麼現在又問這些無聊的廢話,嗯?」
她翻他一記白眼,「得了吧,誰想讓你娶別的女人,我這不是被坑了嘛,誰知道那個公主腦殘的只聽連慎的話,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也得要讓兩國聯姻,嘖嘖嘖……還真是為國捐軀的意思啊。」
他笑著搖了搖頭,「好了,娶不娶公主,對我來說,永遠都只有你這一個妻子,你放寬心好了。」
「哦。」
她甜蜜蜜一笑,繼續批閱奏摺。
看著看著,落傾染眉頭再次皺起,放下皺著,一臉嚴肅地看著楚冥楓,「老公,我有件事情想說,不說出來,我這心裡總是難受。」
他同樣放下皺著,耐心地看著她,「好,你說,我聽著。」
她挽著他的手臂,「老公,那個連慎,你覺得怎麼樣?」
「連慎?」楚冥楓蹙眉,想了想,「你是說,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她嘴角抽了抽,為什麼從他嘴中說出來,她總覺得他對連慎沒啥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