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狼王集結令
銀尾白狼正在看月亮,知道狼有危險了,對著月亮嚎叫。眾草原狼嚎叫著,集結到了高亭的營地,圍的水泄不通,一齊對著營地嚎叫。
高亭坐不住了,四周全是藍汪汪的眼睛,黑暗裏格外顯眼。他叫李大頭,卻沒有動靜。心裏不安了起來。怎麽剛安頓好營地,又遇狼群了。不行還得來鼓舞士氣那一招,不然隊伍跑散了,我非讓狼吃了。他找到正在和隊員喝酒的李大頭,又讓他找羅伯特,馬瘸子一起上了大石。高亭明來意,遞給羅伯特一隻擴音器。
羅伯特一隻手打不開,遞給了馬瘸子,馬瘸子一邊打開,一邊:“老板,你家親戚全來了。”
羅伯特接話擴音器:“馬瘸子你這個笨蛋,這些是狼,不是我家親戚,為什麽它們全是藍眼睛,不應該是紅的馬?”試了試擴音器喊道:“騎士們,這些是惡魔,把自己紅色的眼睛,偽裝成了使的藍色,大家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是來自堂的考驗,是我們通往堂的門票,讓我們擊退惡魔,保衛我們的家鄉吧。”
隊員們像沒聽到,依舊打牌的打牌,抱著槍瞌睡的瞌睡。
高亭白了羅伯特一眼,讓把擴音器交給了馬瘸子。馬瘸子喊道:“士兵們,士兵們,做為我們的敵人,最好的歸宿就是他們的墳墓。”
羅伯特搶過擴音器,對著擴音器:“馬瘸子你這個笨蛋,為什麽又把騎士成是邪惡的?”
下麵的人還是沒反應,有些張著哇哈開始支帳篷要睡覺了。
李大頭笑著接過擴音器叫道:“讓我來,讓我來。”又大聲:“兄弟們高哥了,隻要大家開槍,姑娘有的是,大洋有的是,第一位開槍的,寨子上第二把交椅就是他的了。”完才想起忘了把自己算進去,又補了一句:“第三把交椅,第三把啊。”
還是沒有動靜。高亭搶過擴音器,敲三個人的腦袋:“你們三個笨蛋,什麽事都辦不好。”對著擴音器又:“兄弟們,我走江湖賣把事,靠的是個人氣,今眾位兄弟就嚐這個臉捧個人氣,想我十八歲跑馬頭,鬥過京油子,罵過衛嘴子,東三環上賣過藝,解放路上行過乞,靠的是什麽,靠的就是個義氣,今諸位要是不嫌棄,就請諸位放上幾槍,給兄弟捧個場。”還是一個人不肯動,高亭火了罵道:“開槍呀,兔崽子們。”
這一嗓子可管用了,有一個人拿起槍就往狼群開了一槍。隊員們警覺了起來,紛紛拿槍衝著狼群掃射。第一排的狼群被打中了,血從子彈洞中噴濺了出來,有的幹脆直接被打穿,狼倒了一片。但還是莫莫忍受著,沒有進攻,在等著銀尾白狼。
銀尾白狼腳下加快了步子,像風一樣拚命跑進狼群。對著狼屍一聲哀號,又三短一長叫了四聲,發出進攻的指令。群狼踩著同伴的屍體,向營地如洪水般攻了過去。
隊員們二十幾條槍,玩命的往狼群中射擊。群狼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前麵的狼擋著子彈,後邊的狼踩著同夥的屍體,撲上去咬隊員的脖子,狼血,人血流成了河,隊員越來越少,抵擋不住狼群的進攻,縮到了高亭跟著。
高亭叫道:““撤,快撤,往草原深處撤。”
李大頭帶著剩下的二十幾人,護著高亭往出撤。在狼群中集中火力打開了個缺口,一路踩著狼的屍體,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跑。銀尾白狼看到高亭,知道是頭,疾速奔了過去。狼群散到了兩邊,讓出了一條路。銀尾白狼向高處一撲,看準高亭的脖動脈,張開大嘴咬了下去。
羅伯特身上一直藏著一隻槍,是刺殺陳拂專用版。他在高亭邊上,情況緊急,早拿在手上了。大聲喊著:“中國的騎士們,讓我們殺掉這些魔鬼,讓我們做上帝忠實的仆人。”著石膏腿踩到了一個土坡上,身體歪子一下,正好銀尾白狼撲到跟前。他閉著眼砰開了一槍,打中了銀尾白狼的後腿。銀尾白狼身體一斜,嘴咬歪了,狼爪抓到了高亭臉上,留下四個血肉模糊的爪印。
李大頭拎著隊員的後領子,扔到了飛撲過來的狼前麵。把二十幾個人的隊伍扔成十八個人,突圍了出去。
銀尾白狼爬在地上,眼睜睜著著高亭的背影,已經追不上了,哀號了幾聲。一隻老狼明白它,跳過群狼跑進了營地,沒多久嘴上叨著毛茸茸的狼回來了,放到了銀尾白狼的身邊。
狼看到父親受傷了,哀號了幾聲,爬下去舔銀尾白狼的傷口,銀尾白狼扭過頭,去舔狼的毛。
趙可樂在做夢,三娘擰住他的耳朵,陳拂和玄同在一邊看著笑。三娘的手勁很大,擰的他受不了,從大螺殼裏爬了出來,外麵已經亮了。昨晚他們在沙灘上過夜,螺殼可樂先占上了,正好能躺進去一個人。
他知道剛才在做夢了,可是耳朵還在疼。其他人早就醒了,在沙灘上準備早飯。他叫陳拂過來,陳拂哈哈大笑起來:“可樂你帶耳環了。”原來螺殼的主人是一隻寄居蟹,可樂占它的房子,自然要夾住他的耳朵不鬆開了。
可樂摸到了它,怕疼又不敢使勁拽,隻能搖頭晃腦想把它晃下來,可就是不肯鬆開。急的大叫道:“怎麽到哪都有三娘啊,爺這耳朵。”
玄同也過來了,逗的哈哈大笑。
趙可樂咧著嘴:“牛鼻子,你還笑,快點幫爺拿下來。”
玄同也沒辦法,隻好喊來了楚玥。楚玥:“你下來吧。”寄居蟹乖乖的鬆開了,掉到了地上。
可樂一腳踩住了,讓雷子拿來記號筆。寫上三娘兩個字。
玄同:“陳拂快拿相機拍下來,回去給三娘看。”
陳拂搖頭:“手機全進水了。”
趙可樂跳著腳:“我知道你們全是和三娘一夥的,就知道欺負爺。”
鍋裏的粥熟了,秦佩喊大家吃飯。
大家圍坐一圈,玄同問:“秦兄,草原這麽大,又沒有個向導,咱們怎麽走呀?”
秦佩:“這個嘛,昨晚上守夜的時候就在想了,既然前兩幅壁畫都應驗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第三幅的城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