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酒碗,樓下傳來高亭四人的呼喊聲:“各位好漢,給口吃的吧,要出人命了。”
大家扒著護欄往下看,四個人被綁著,浸到了水池中。
”趙可樂笑著說:“敢情喇嘛爺把水池當水牢了。”眾人都笑了。
楚玥抓起水果扔到水池中,嬌聲說:“你們吃一些吧,不要餓壞了。”四人隻是腰綁到了石柱上,手還能動,看到水果,拚了命的往嘴裏塞。
濟沅嘿嘿一笑,抓起極品辣椒扔進了水中。四人看到又有水果扔下,樣子奇特,隻當了珍奇水果,抓過來塞到了嘴裏,隻感覺辣的七竅生煙,嘶啞著啞子大聲慘叫。
濟沅白了一眼趙可樂說:“孫子,又是你要害和尚爺爺吧。”
趙可樂笑嘻嘻的說:“這昨說的話呀?小爺那是看了使用說明的,說這東西吃一顆能增長百年功力,東西不多,金貴著呢,小爺沒舍的吃,全拿來孝敬您老了。”
秦佩沒想到辣椒還有這種功效。便說:“這個嘛,可樂,你不是一直想打敗四哥嘛,我看你就吃上一百個,一萬年功力,打敗四哥是沒問題了。”
濟沅讚許的說:“盜墓的,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好的主意。”秦佩笑著說:“我就說過的嘛,我是很智慧的嘛。”
濟沅說:“那就給我親孫子試試。”回頭找趙可樂,見他早跑了。
木木有拿起個辣椒要生嘴裏放,想了想問道“這個真能增長功力嗎?”
木木真說:“瘦子沒實話,會不會唬你?”
木木妙說:“應該是真話,下邊四個人頭發都立起來了,一定是開了頂輪。”
木木空說:“還是找人問問穩妥。”扭頭問濟沅:“和尚,瘦子說的是真的嗎?”
濟沅微笑的說:“你們把辣椒給他吃了,不就知道了。”
木木真說:“那瘦子要是不吃呢?”
濟沅說:“你們把他掛起來,掛到他吃了不就行了。”
四喇嘛相視一笑,跳起身,去追趙可樂。
曾飛瑤忙叫道:“你們等等我。”起了身,去追四喇嘛了。半響傳來了趙可的慘叫:“孫子們,你們都是和老要飯的一夥的,又把小爺掛起來。”聲音停頓了一會,又傳來了慘叫:“爺爺們,別塞了,小爺不吃了,瑤瑤,快救小爺下來。”眾人堅著耳朵,聽不到聲音了。
陳拂擔心的說:“可樂是不是給辣壞了?”一語未了,聽到趙可樂叫到:“瑤瑤,你不放小爺下來,小爺保證你嫁給雷子。唉喲,姑奶奶,小爺不敢了,小爺這耳朵呀。”眾人聽的笑作一團。
過了一會陳拂站起來高聲說:“為我們最後一晚幹杯。”
大家一頓撞碗,隻喝得王寶寶邁著醉步下了天台。
楚玥起了身拉著惠子說:“惠子姐姐,我領你去換衣服吧。”
惠子和她去了。陳拂看了一眼二人背影,倒了一碗酒獨飲,聽到玄同吟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陳拂聽到這裏,那夾雜著夜明珠的夜色迷離了,眼前的景象晃動了起來。萬彩之中,一位青袍漢子走出,坐到了對麵,笑吟吟的說:“你怎麽看那兩位姑娘?”陳拂使勁的揉了揉眼,見漢子重髯長須,仙風道穀,正氣凜然,坐在那裏,便說:“我對惠子不是沒有感覺,如果真的早遇上些說不定選她了。”
漢子點頭又問:“那楚玥呢?”
陳拂想了片刻說:“我更喜歡楚玥一些,她有一種超脫於世外的善良,常年與野獸做伴,行為不受約束,卻又不缺少女孩子的羞澀,讓人見第一麵會產生憐愛之情。打小出生書香門第,受佛,道,儒三教的熏陶,眼光總能放到世外。”
漢子笑了笑說:“奧,你說的她這麽好,惠子就沒有一點長處嗎?”
陳拂低下頭,說:“惠子更加像野孩子,任性自立,待人不缺少真誠,對感情的表白很直接,這正是楚玥沒有的。從小滾打於九流,行為放蕩不羈,兩個人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
漢子倒了一碗酒一飲而光,說:“那你會選誰?”陳拂喃喃的說:“如果兩個人能合成一個人,這應該才算完美吧。”又問道:“你是誰?”
漢子長笑說:“珠輝蚌隱映月城,眾源呈祥照黃龍。華夏萬脈自一統,何故五派竟紛爭?”說完隱去了身影。
陳拂回過神,濟沅和玄同倚著欄杆還在聊天,顯然剛才的話一句也沒有聽到,心中未免有些糊塗,正在遲疑,楚玥二人回到了天台。惠子一襲白色和服,體態輕柔,容顏素雅,蛾眉露兩行新月,朱唇合一點丹砂。楚玥說:“三叔,四叔,你們看看惠子。”
玄同二人轉回頭來,看了片刻,玄同說:“唉呀呀,這是楚玥的手藝好,還是惠子姑娘天生就長的好呢?”
濟沅說:“笨丫頭天生長的就秀麗,鬼丫頭的手藝錦上添花了。”
玄同說:“四弟說的不錯,你看看這樣多好看,以後還是不要再舞刀弄槍了吧。”
濟沅說:“好馬也得配好鞍,你看看同樣的手藝,穿陳拂身上就像登徒子。”
楚玥聽的一跺腳說:“四叔,是潘安,不是那個什麽登徒子。”
玄同見楚玥小臉微紅,笑著說“依我看潘安有些過了,說是宋玉還差不多。”
楚玥奔至二人身前,搖著二人胳膊,撒嬌的說:“三叔,四叔,宋玉好色,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怎麽能這麽說陳拂呢?”
濟沅和玄同相視大笑說:“你看知道護著了吧。”
楚玥一跺腳轉過身說:“你們說什麽呢?再也不理你們了。”轉身下了天台。
濟沅和玄同大笑著,跟著下了天台。
惠子看到陳拂包著手,急切的問:“陳拂你的手怎麽了?”
陳拂說:“沒什麽,碰了一下。”
惠子關心的說:“讓我看看好嗎?”陳
拂醉眼惺忪的說:“不用了,玥兒都處理好了。”
惠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說:“楚玥!楚玥!什麽都是楚玥!我不敢奢望能取代她,可是你也不用對我拒之千裏之外吧,我能為了你去死,她能做到嗎?”
陳拂腳步微亂,搖晃著身體說:“可我的心中隻有她一個。”
惠子抬著頭,濕潤著眼睛,在我的一生中,沒準備過去愛什麽人,也沒有準備被什麽人愛,甚至都沒做好準備去體會愛一個人,沒想到愛這樣自私,這樣殘忍,甚至還有些苦澀。顫抖著嘴唇說:“我倒希望,我們還回到末蒼山,至少在那裏,我依然可以依偎在你的身旁。也許我想得到的不是永恒的愛,也不是瞬間的溫存,而是一位永遠封存在我記憶中的囚徒。”
陳拂掙開了惠子的手,錯亂著步子,走下了天台口的樓梯。惠子呆立了很久,聽到陳拂說:“我不是什麽人的囚徒,也不值得什麽人去愛,也許我隻是你生命中的一位過客。惠子,對不起,我隻能把你的這份愛深埋心間,並用你的這份愛,祝願你的幸福。”
陳拂回到房間,玄同坐在床上,他晃著步子走了過去。
玄同見他麵沉如水,雙眼無神,似有心事,關心的問道:“拂兒,你沒有事吧?”
陳拂醉熏熏的說:“三叔,我們的民族多少年曆史?”
玄同說:“一直是說上下五千年。”
陳拂說:“是呀,上下五千年,這座城雖然沒有都市的繁華,也沒有鄉村的愜意,但充滿了活力。因為這裏是中華五千年的發源地,是它孕育了一個神奇的民族,使之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永遠不倒,讓我們永遠綻放著獨特的光輝,曆史長河,滾滾潮流,我們讓多少隻來自天際的異鄉之花開花結果,讓多少枯萎的文化重新散發出了青春。因為我們有這樣的能力,因為我們流淌著炎黃的血,因為我們是炎黃的子孫。”
玄同聽的一怔,沒想到他說出這樣的話,沉吟了片刻說:“陳拂,我們的民族,不差於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我們有自己的民族精神。”
陳拂長笑,良久轉過頭,看著窗外的星辰,陷入了沉思。
玄同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陳拂身後,輕輕的說:“拂兒讓三叔把把你的脈。”
陳拂回過頭,看到玄同關切的看著他,笑了笑說:“三叔,我感覺完全好了。”
玄同說:“還是看看要穩妥些。”拉過他的手,三指一搭,不由皺皮了眉頭。
陳拂急忙說:“三叔怎麽樣?”玄同搖頭說:“傷是全好了,可你的內力卻像氣球一樣在增長,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最終會全身爆裂而亡。”
陳拂心中一凜,難道白龍教的方法有誤嗎?問道:“三叔,我不是沒事了嗎?”
玄同略沉吟,說:“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見過,具體怎麽造成的,我就說不表楚了。”說著,秦佩推開門,探進禿腦袋說:“這個嘛,不奇怪嘛,我研究過衣袖了,這套功夫是盤古所創,全名叫“五龍禦真決”共有五式嘛,陳拂隻學會了其中一式,要全學會了才可能恢複正常嘛。”
玄同忙問:“其餘四式在哪裏?”
秦佩說:“這個嘛,我不知道的嘛,不過考古是科學的,咱們回去後要經過大量的考證,才能知道下落的嘛。”
陳拂說:“我和惠子全是在祭壇受的傷,這兩件事會不會有聯係呢?”
玄同點頭說:“希望如此吧,反正惠子受了傷,藥王池也是要找的,如果真是這樣,到是少了很多力氣。”
秦佩推門而入說“黃帝嘛,是上古文明,神農也是,他們都是最有可能接觸到盤古的人,這個嘛,就算沒有直接聯係,應該也會找到線索的嘛。”
玄同點了點頭,轉過身拍了拍陳拂的肩說:“拂兒明天還要趕路,你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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