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125 沒關係,老公疼你
正眯著眼睛趴在女人身上的大哥瞬間嚇尿了,伸手一摸沒摸到該有的東西,一看還軟著呢!一個激靈醒來,培養感覺,趕緊培養感覺,讓那些女的都脫光了給自己看,結果擼了半天……快擼破皮了……都還
是軟的……
起不來了……來了……來了……
隔壁的洗頭房裡,傳來了幾聲驚恐失魂的哀嚎聲,幾個男的奔出來,發現彼此的狀況都一樣!
該死的一定是那杯酒搞得鬼!
新仇舊恨。
連夜的酒都被嚇醒了,怒火鋪天蓋地襲來,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誰特么知道這種狀況是持續的還是短暫的,這是男人傳宗接代的東西啊!
「不想要去醫院是么?因為你看到過林苡薇曾經住在那裡?」他撫著她的臉,猜測道。
顧時年神色恍惚了一下,她的確是見到過林苡薇犯病的時候拎著菜刀在精神病院里砍人,想了想她說:「還行的,不是特別排斥,我只是有一點疼,不嚴重,不要去好不好?」
他靜默著看她,頭一次,沒有隻升騰出對她的渴望……
修長的手指輕柔扣住她的後頸,俯首輕輕吻上她的唇,顧時年呆萌呆萌地坐在那裡,感覺到唇齒被人撩起,溫柔地舔舐親吻,力道,輕柔,緩慢,像是要勾出她內心裡纏綿的渴望一樣……
她櫻紅色的唇瓣微微開啟,呼吸混亂了兩下,小手都抬起,忍不住要攥緊他的衣服了,那邪魅燙人的唇卻往下,到她的下巴、頸部、再到她光裸著的肩膀……
在她肩上,輕柔烙印下一吻。
「年年,」他低啞道,嗓音黯沉沙啞,一字一頓,「不要再受傷,嗯?」
那可怕的傷口,絲毫不算他見過最猙獰的,他見過更慘烈的傷口,甚至慘烈的死亡,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裂開的傷口,像一朵火焰花,印在他最最不想看到的地方。
她的身上。
顧時年身上一絲傷口都不該有。
他都捧在手心裡連疼都疼不過來的人,誰准他們任何人傷!
慕修辭沒有穿黑色的風衣,他的白色襯衫被自己沾染上血漬了,從這個角度看,領口裡鎖骨好看又勾人,往下胸肌腹肌都能看到……
顧時年嘆息一聲,明明光裸著身子的人是自己,怎麼躁動那麼明顯呢……
她都有點渴望他的愛撫了……他卻不動……
不。
不能這樣。
說好是純潔的朋友關係的。
她今天來這裡是安慰他,要帶著他玩,卻把自己搞受傷,弄得他要出面幫她解決。
這角色一下子就轉換了啊!
紗布將她的傷口暫時捂住,但還是在滲血,他擰眉,低啞道:「必須去醫院,我抱你去,一秒也不離開,年年不要怕,好么?」
這感覺……咳……
顧時年睫毛顫了顫,說:「我冷……」
秋天了,儘管剛剛熱出了一身汗,但脫下來太久,又用冷水擦的身上,她開始有一點點冷了。慕修辭這才察覺到她上半身只有那麼一點羞澀的小布料的事實,眸色晦暗,在她晶瑩剔透的柔嫩肌膚上走一遍……她骨架本身就小,平時覺得有一點點肉,脫了就哪兒也看不到,恰到好處的勻稱,那小巧的
胸衣是最襯膚色的檸檬黃……
頭髮有一點點濕。
該是又出血了。
他離得很近,因為忍耐,濃密的眼睫上也有汗水,看她一眼,沙啞按著,「年年,按著。」
顧時年又一抖!身體又不對勁了!
剛剛為什麼要那樣?
從一進酒吧開始顧時年就察覺到不對勁,除了不碰她,他的好與寬容都還在,她聽一句抖一句,直到剛剛那句,聽完就破了功。
開始全盤接受他了。
罪過!
線衣是套頭的,不怎麼好穿,他幫她套好,再一點點扯下來,全程不用她動一下。
牛仔褲,就不需要他再幫忙穿了。
慕修辭挑眉背過身去,顧時年起身,將窄裙脫下,將牛仔褲套進去,穿完拍拍褲子說:「我好啦。」
他黯沉回眸,看她已經穿好了衣服,跟下午出門的時候比,有些受傷后的楚楚可憐。
氣血有些虛。
他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問:「剛剛舒服嗎?」
顧時年瞬間渾身僵硬了……
「慕修辭,我們……」她小臉白白的,說道。
「酒吧玩兒得很開,親一下不用給錢,剛剛我那樣親也是?」他輕聲說,手卻絲毫沒從她傷口上鬆開,另一隻手,還拿過了風衣給她穿上。
顧時年的臉紅得像燙熟的蝦子,瞬間覺得裹好的衣服,有什麼不對勁了,蠢蠢欲動。
小手伸展,再伸展,從袖子里出來,自然地抓緊他的手。
再這樣下去自己根本戒不掉啊啊啊啊……
「走吧。」
慕修辭也正色起來,沒想再逗她,用一小塊膠帶將那傷口暫時貼住,拉著她走出女衛生間。
「慕修辭晝夜溫差大,你不穿這個會冷……」顧時年想要脫衣服了,他單薄的白襯衫擋不住秋夜的寒風。
「你穿好了。」他淡淡說著,嗓音不容置喙。
「那來,抱抱,」顧時年伸出手來,「剛剛我冷的時候你也抱我了,不穿衣服,就讓我也抱抱。」
他高她差不多一頭,她伸著手要抱他的樣子分外可愛。
眸子晶亮如星。
「想怎麼抱我呢?」他垂眸凝視著她,一字一句地問,「剛剛親你的時候沒鉗制你的手,你自己扒開的我的衣服,想那樣抱?」
彼此光裸著,抱在一起嗎?
她想要這樣安慰他?
「……」顧時年已經完全沒有一丁點兒脾氣了,眼神黯淡下來,是她自己剋制不住,她扒了人家衣服,她覺得好羞恥啊,慕修辭是個正常的男人控制不住,可她有道德觀,她說好離婚了不行的……
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抬起時眼眶泛紅,她說:「我不了,剛剛對不起!你也不要挑逗我了,這幾天我還是會好好對你,我來照顧你!」
他勾起一笑:「年年,被人打破頭的可是你呢……」
顧時年:「……」
「好了,」他輕聲說,將一臉尷尬糾結的她拉近懷裡,低啞道,「我們先去醫院,疼的輕一點了嗎?」
並沒有。
顧時年腦子開始暈眩了,緊緊攥著他的手還好一些。
一出門,冷風瞬間刺來。
車並沒有開,慕修辭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抱住,一邊攔計程車。
計程車本來已經穩穩停下了,卻因為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嚇得猛然一腳油門,又猛然開上路飈走了!十二點鐘的酒吧一條街門口,六個男人氣急敗壞,臉都是紫的,拎著鐵棍西瓜刀,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迎面看見了他們,氣勢洶洶地說:「在那兒呢,給我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