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還有那個孩子呢?
第343章 還有那個孩子呢?
陸啟航解釋,「承是坦誠的承,暄是日字旁,右邊一個宣布的宣,暄這個字本意是指溫暖,在姓名學解釋中是智勇雙全、清雅榮貴,家聲克振,成功隆昌,官旺之字。」
他的一番解釋,聽得年雅璇伸出大拇指,對陸啟航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陸校長,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簡簡單單一個字,還包含著這麼多美好的寓意,佩服佩服!」
想起某件事,宋慈生無可戀的搖搖頭,無力給年雅璇吐槽,「你舅舅不是一般的有才,取名字的那次,我感覺自己聽他說了好幾天的古文。」
年雅璇噗嗤笑出聲,「舅舅是在拐著彎告訴你,宋慈嫁給了一個大才子!」
陸啟航聽著年雅璇的打趣,只笑不語,還撤退包間服務生,自己體貼的給兩個女人倒上果汁。
宋慈撇撇嘴,拉著兒子的小手說道,「多多看到沒?這個漂亮的小姐姐是你的姐姐哦!快叫姐姐!」
小多多望著年雅璇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姐姐~」
年雅璇得了便宜還賣乖,「哎呀,這麼小的寶寶叫我姐姐,我瞬間有種佔了大便宜的感覺,這多不好!」
宋慈怕雅璇之前沒抱過孩子,猛地抱這麼久受不了,便接過兒子便打趣她,「被一歲多的小娃娃叫姐姐,是不是瞬間有回到童年的感覺?」
「可不是?」年雅璇給多多拉了拉皺在一起的衣服,「我還沒抱夠呢,幹嘛給我搶走嘛,要不這樣吧,我在樾城也沒什麼事情,給你們帶兩天兒子,讓你們回歸一下二人世界?」
宋慈笑著說道,「那怎麼行,你一個單身女孩子,沒有育兒經驗,我不放心呢!」
年雅璇聽她這麼一說,笑容僵在臉上,對哦,那個時候她好像騙陸啟航說自己把孩子做掉了……
感受到她忽然不對勁,宋慈還以為自己提起孩子這個事情在年雅璇傷口上撒了鹽,連忙道歉,「雅璇,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不是的。」年雅璇緊緊握著手中的盛著果汁的高腳杯,微笑的看著夫妻倆,「對不起舅舅舅媽,之前我是我騙了你們,先聲明一下,我是迫不得已才騙你們的……其實我沒有出軌,也沒有做掉那個孩子,更沒有和男人私奔……」
無論他們信不信,年雅璇覺得到了今天,還是有親自解釋一下的必要的。
這些都在夫妻倆的預料之中,陸啟航眼中布滿笑意,溫和的告訴宋慈,「看,我們猜對了,就知道雅璇沒有做那些事情。」
宋慈重重點頭,握住年雅璇的手,擔憂的看著她,「雅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年到底什麼情況,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還有那個孩子呢?」
「孩子……在Z國,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來話長,我這次回樾城,不僅僅是要找回霍凌沉,還要報復霍逸霖,當初是他一手毀了我和霍凌沉的婚姻,還毀了我,我一定要報仇的!」
說到最後,年雅璇整個人沒有了剛才的外向,散發出冰冷的氣勢,眼中帶著仇恨的光芒……
陸啟航皺起眉頭,看來年雅璇當初被霍逸霖傷的不輕。
「怎麼會這樣?之前感覺霍伯伯挺好的啊……」宋慈疑惑的說道。
到目前為止,年雅璇或許是最了解霍逸霖的一個人,「他和藍瑛珊一樣會演戲,在外面面前做了個慈父,實際上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他才是最歹毒的那個……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不是相信了他當年騙我說霍凌沉死了的事情,而是在霍凌沉要把他送進監獄的那次,因為老夫人的一個電話,給他求了請……」
如果那次她沒有向霍凌沉求情,霍逸霖進了監獄,或許她就不用承擔這三年來的一切痛苦。
包間里一片安靜,只有小多多把玩著玩具發出的動靜,陸啟航仔細思索了一下霍逸霖這個人物,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
那麼他現在被黎璟琛和韓霄三個人敵視的事情,他大概知道為什麼了。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最可怕的是現在的霍凌沉一直拿霍逸霖當慈父……
「那你有什麼打算?」陸啟航問道。
「有,我這次回樾城的目的就是找回霍凌沉,拿到霍逸霖犯罪的證據,讓他一無所有,餘生都在監獄里度過!」這三年來,她努力積累各種人脈,無論是偵探、律師又或者是集團老總,再或者是……各種職業。
她也詳細諮詢過律師,如果能拿到霍逸霖犯罪證據,在監獄里度過剩下的日子勝算百分之百。
包間里安靜了一下,宋慈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那你當年沒有做人流,那個孩子在Z國哪裡?誰帶著?男孩女孩?他怎麼樣了?」
提到肉丁,年雅璇才收起身上的寒意,目光由憤恨逐漸轉變為溫柔,拉著多多的小手說道,「她是個女孩兒,兩歲多,小名叫肉丁,我這次回來把她放在了好朋友的家裡,現在還不能讓霍凌沉知道她的存在,如果能讓霍凌沉順利恢復記憶,再把她接回來也不遲。」
「肉丁?親愛的,我們是個小公主耶!你居然給人家起名叫肉丁?」宋慈很難以置信的看著年雅璇。
年雅璇笑了笑,無奈的為自己辯解,「誰讓她不吃肉的,我為了讓她吃肉,才給她取得這個小名,放心,我們也有大名,不叫這個!」
「呼!那就好,不過你幹嘛不利用孩子的優勢,讓霍凌沉回到你身邊呢?」宋慈感覺年雅璇挺傻,肉丁是霍凌沉的親生骨肉,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會和年雅璇復婚吧?
年雅璇搖搖頭,「霍凌沉不是別人,又加上霍逸霖擋在中間,不會讓我們順利在一起的。如果最後我沒和霍凌沉在一起,還讓霍逸霖對肉丁下手,我就得不償失了。肉丁是我和霍凌沉的孩子,在以為他死了以後,三年內唯一的精神支柱和唯一的安慰,我不能在肉丁身上冒一點點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