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珍珠耳環
既然已經將辦法說給紀明緯聽了,至於後期如該如何做,項景琰可就不管了,所以紀明緯沉思的時候他直接上了樓。
“惜緣,是我,開開門。”
在項景琰上樓時,紀惜緣就已經關上門。
聽完他們的對話之後,紀惜緣知道如果真要紀茹雪背下所有的罪名,雖然能釋放劉心萍,但一定會加重紀茹雪的刑期,紀茹雪那麽自私,一定不會幹的,所以想要救出劉心萍,希望不大。
在聽到項景琰敲門後,紀惜緣拖拖踏踏的開了門,露出驚訝狀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不高興嗎?”
“高興怎麽不高興。”紀惜緣的臉上的表情和語氣完全就是一種不高興的表示。
“還在生我的氣呢,那蜜雪兒就隻是我的秘書,我們那天就是去談合同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誤會。”項景琰陪笑道。
“嗯。”紀惜緣淡淡的應了句,便依舊趴在床上玩著自己的手機。
“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項景琰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錦盒。
紀惜緣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瞟了一眼項景琰手中的黑色錦盒,隨意的問道:“是什麽?”
“是一對珍珠耳環,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特別符合你的氣質。”
毫無興趣的紀惜緣,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起一臉的笑容,伸手接過了錦盒。
錦盒裏是一對淡藍色,鑲嵌著碎鑽的珍珠耳環,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藍色。
這對耳環如果是項景昭送的,紀惜緣絕對喜歡,可惜是項景琰送的,所以引不起她的絲毫興趣。
“謝謝很漂亮,我很喜歡。”紀惜緣現在是說著違心的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喜歡就好,這是我特意為你精挑細選的。”說著,項景琰將頭湊了過去,後者臉皮的問:“我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個獎賞?”
紀惜緣別開臉,不願意跟他太過於接近:“想要獎賞,那要看你的表現。”
這倒是讓項脊炎一愣,他沒想到女人在禮物麵前還能這麽的有理智,他身邊的女人哪個見了他送的禮物不是兩眼放光?唯獨紀惜緣不一樣,這也越發引起了他征服的浴望。
“什麽表現?”
紀惜緣坐起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雖然我是不計較你跟蜜雪兒在一起那麽親密,但我始終是個女人,你犯了我們女人的大忌,這對耳環算是你的賠罪,想要獎賞就看你以後的表現,那就是遠離其他女人。”
紀惜緣心裏很明白,項景琰這種花心色胚根本不可能離開女人,他之所以這也說,隻不過是為了限製總想對她圖謀不軌的項景琰罷了。至於他是不是跟別的女人怎樣,她絲毫不關心。
紀惜緣倒是沒有將紀惜緣素的話放在心裏,反正在偷腥後隻要擦幹抹淨,不要讓她發現,就什麽問題都沒有。
可紀惜緣說的這番話卻讓他很高興,說明她在重視他。
“吃醋了?”
紀惜緣故意仰起頭,不理他,表現出一副吃醋的樣子。
越是得不到的女人項景琰就越是想要緊緊抓住。紀惜緣總是能夠在無意之中挑起他的興趣。
他見多了逆來順受的女人,也對那些女人玩完過後就不再有興趣。而紀惜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疏遠,反而讓他勾起了想要擄獲的心態。
這時候的紀惜緣無疑挑起了他的興趣:“好,我答應你。往後我如果達到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應該給我獎賞?”
以後?
紀惜緣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後。
她現在就是采取的拖延政策,能拖一天是一天。
“當然了,如果以後你表現的不錯,而且遠離其他的女人,我就會給你想要的獎賞。”
紀惜緣的承諾無疑給了項景琰一枚強心劑,讓他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就這麽說定了,我們以三天為限。”
“三天太短了,一個月。”紀惜緣有意拉長了時間。
“一個月就一個月。”項景琰下了極大的決心,不就是一個月不碰女人嗎?他相信自己能夠憋得住。
紀惜緣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你也忙了一天,趕緊回去吧。”說罷臉上還露出了一臉的關切模樣。
“好,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項景琰也不堅持,畢竟這一段時間心煩的事情太多,如果不是因為想著紀惜緣,他紀明緯都不會來這裏。
紀惜緣將項景琰送到了門口,看著他開車離去後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桌上的那對耳環,她連看都沒看一眼,任由其擱置。
……
時間不會因為某個人或某件事而停止轉動。依舊在按著自己的腳步,一分一秒的流逝。
可是時間對於入獄後的紀茹雪來說不但沒有概念,反而度日如年,每天被安排著早起幹活,天黑睡覺,也不知道在裏麵呆了多少天。從小被母親寵到大的紀茹雪什麽時候幹過那種又髒又累的活,每天的生活又是單調如一。紀茹雪感到絕望。
入獄的第一天,紀茹雪充分展現了她刁蠻的性格,從住宿、室友到夥食,該嫌棄的都嫌棄了個遍。但是她能怎麽辦?這不是一個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能隨心所欲的地方。
也就和人來看望過他。劉心萍被關在另一間牢房,兩人紀明緯隻能夠在每次放風的時候見個麵,平時沒有任何的交集。
今天突然獄警告訴她,有人想見她。反而讓她有些茫然,她不知道還有誰會來見她。
直到來見到的那個人,她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父親紀明緯。
“茹雪,你瘦了。”紀明緯看著眼前的女兒,不由得一陣心疼。
“爸,你想辦法讓我減點刑,早點出去吧,這裏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見到父親的紀茹雪,忍不住的哭起來:“這裏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個人都在欺負我。”
“茹雪,你當初就不應該害惜緣,她畢竟是你姐姐,你們怎麽說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怎麽能害她了?”紀明緯忍不住的責備起來,兩個都是他的女兒。誰出事他都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