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失戀了
“你凶什麽?不是,你身邊是不是有人在說話。”冷靜到不能再冷靜的林京欣,控製著心中的懷疑,愣是沒有爆發。
“我跟你說,叔叔就是我的。你這個老女人還是不要聯係外麵叔叔了。”女孩再電話那頭咆哮。
馬廣齊害怕的將電話一把奪過:“京欣啊,我一直有話跟你說……外麵不合適。”擱了這麽久說出來還是很輕鬆。
“什麽意思啊?你再說什麽?喂?”林京欣就像被遺棄的孩子,愣在原地。再一次撥打電話就沒有下文。
脫下高跟鞋,甩出老遠,憋著眼淚不往下流,委屈的坐在凳子上,滿心歡喜竟成一場空?活活被甩了,眼線被哭花,引來異樣的眼光,也毫不在意。
看完報表的項景昭,揉著太陽穴,被就想看完手中的文件陪紀惜緣一起入睡,一個翻身,紀惜緣渾身一激靈。
“你幹嘛?”雙手交叉著,生怕被占了便宜。
項景昭伸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僵硬,被懟的啞口無言:“我……怎麽你睡在我這裏,還有臉了?我還沒問你呢。”立馬抽回。
“我……啊,對了,現在什麽都什麽時候了?”她睡了這麽久,應該會出事,就直到馬廣齊是一個不靠譜的家夥,還不知道林京欣怎麽樣。
腿還沒來得及伸出,就被拽回:“你休想走,來去自由嗎?你不應該好好陪伴我嗎?”鐵青著臉,他還剛剛幫她看完報表,不應該給一個笑臉?
“別鬧。”她最怕癢癢,本該是她的主動權,這回倒是被反轉了,又嘟囔著嘴巴:“我回頭找你算賬。我現在還要去找馬廣齊。”
聽她口中的名字,就渾身不舒服,還有其他男人在她心裏?雙腿疊加:“林楓,你幫我查查馬廣齊這個家夥。”他到要看看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這個……好的。”林楓笑著,方才他也是在身邊,顯然老大在生氣。
腳步匆匆,連續幾個地方都不曾見到林京欣,電話也不接,心裏大叫不好,隨便叫一輛出租車:“師傅,你能再快一點嗎?”
“現在不能快。”
“我加雙倍的錢。”紀惜緣一向不在乎金錢。果然,沒出一會便到了。
“你的錢還沒付。”司機拽著她的衣服,不肯鬆手。
紀惜緣這才發現出門太著急沒有帶錢,隨手拿著項鏈,猶豫片刻便也不再多想:“這個應該夠了。”珍重的將項鏈送到他手裏還繼續囑咐著:“你好好收著。”話不多說就趕忙趕過去。
“去哪了?該死的女人?”紀惜緣皺著眉頭,四處尋找有不見她的蹤影,嚇得也快要不行,生怕林京欣想不開。
跑到街道終於見到了,喘著粗氣:“你別亂來。”中間還隔著幾個流動的汽車,完全聽不見。
“我說你聽不見嗎?”一上去就把她撲到,剛好砸到旁邊玩耍的孩子。
林京欣眼睛紅腫,站在孩子中央,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發現裙子上的汙漬,狂吼道:“啊,你們陪我裙子。”
“你幹嘛?不要丟臉。人家小朋友打水仗呢。”紀惜緣上去就拉著她的胳膊,看著幾個被嚇傻的孩子嚴肅著:“小孩,過來,道歉。”一把拽著孩子的衣服。
“姐姐,對不起。”孩子嚇得瑟瑟發抖。
“大點聲。”紀惜緣不喜歡小朋友,見朋友哭的這麽厲害也就沒有顧及上。
瞧見紀惜緣肯為她這樣,就笑著:“好啦,你把別人嚇著。”她何得有幸認識紀惜緣。但也人不住哭腔。
“還不回家寫作業?”紀惜緣假裝瞪大眼睛說著。上前扶著林京欣。
林京欣耍賴的推開:“你知不知道我的裙子花了多少錢?我就是為了回老家給他長臉的。”低頭看看身上的裙子。
撇過一眼那條菲拉格慕,像這樣的裙子她多的推成上。隨口道:“先回家,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不就一條裙子嗎?
坐在沙發上的林京欣,還是哭泣不止,紀惜緣本就不會什麽廚藝,這一次豁出去,做了一道看起來高級的意大利麵。
“你就別哭了,我第一次下廚,你也知足了。”紀惜緣遞上一杯紅酒說著。看著桌子上的食物笑著:“你家就連叉子也沒有?雖然我做的賣相不好,但看起來高級。”
林京欣搖晃著紅酒杯:“我們家窮。”撇著嘴,還好緩和些,看著桌子上的麵條,忍不住僵硬的笑著。
“別晃了。不是好酒,就是超市一百塊好幾瓶的。”紀惜緣無奈的笑著,喝著這樣的酒還是第一次,不過他一點也不害怕。
林京欣驚訝:“你的東西不都是很貴嗎?”她認識的紀惜緣是一個很有錢的人,以前不知道,一直到大學之後才知道她就是一個富二代。
“我身上沒錢了,我的錢全部用在公司上,我也不想靠我父親。”說完一臉的惆悵,一口烈酒下肚,有些辣喉,他還適應不了這麽便宜的酒。
好不容易將林京欣安撫之後,這才下樓,拿著外套,漫不經心扔過去:“給你的,不要太感動。”嘴巴抽動,餘光打量,知道項景昭在這裏等的時間太久了。
“還以為你沒良心呢。”項景昭絲毫不介意這是女裝,反而很開心的接受著,像是得到禮物的孩子。
瞧見以後便說著:“看看你的德行,這是女裝,你酒不嫌棄?”嘴上嘲笑,心裏倒是樂開花。雙手始終交叉放在胸前。
“怎麽?你不願意給我穿?那我脫下來。”項景昭隻有嘴上動,也沒有行為。
“哼,隨便。”紀惜緣不悅。
“假的,這裏有你的氣味,我又怎麽舍得呢?”項景昭上前摟著紀惜緣。
在遠處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同誌,看的周圍人唏噓不已:“你瞧瞧那兩個人,還真的敢,著兩個女人抱在一起。”
“你就不害怕?”紀惜緣眼睛看著不遠處的人群紛擾。
項景昭還以為是另有所指便說道:“我怎麽不害怕?不過見過那男人的長相,我也就不害怕了。”驕傲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什麽男人?”紀惜緣疑惑。她還有其他男人嗎?她怎麽不知道?
“要我提醒你嗎?馬廣齊啊。”現在提起來,也不自覺的生氣,紀惜緣的心裏就隻能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