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醋意橫秋
“看不出來你這個藥罐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項景琰氣得直跺腳,但也無可奈何,至少是知道對麵是一個,根本就沒有幾年活頭的大哥。
項景昭挑了挑眉頭,對於這麽放肆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中。冷不丁的上去就是一拳:“這一拳是告訴你怎麽做人。”
還沒等地下的人爬起來,又是一圈,再一次說道:“這一拳是告訴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他就是要告訴全天下的人,他的女人是不能動的。
“項景昭,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項景琰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似乎每一次隻要遇到了他,變成了被捏死的螞蟻。
紀惜緣坐在副駕駛上。板著臉,不想說話。
“你幹嘛?怎麽忽然停下車?難不成你這一次又想要我在這裏下車嗎?”紀惜緣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反正這也不是第1次了。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項景昭迅速的脫著外套,東拉西扯的領帶也胡亂的解開,迫不及待的想要壓了上去,絲毫沒有注意到紀惜緣的感受。
“快點離開我,走開。”紀惜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哽咽的說著,胃部就像翻湧的波濤一樣難受,下意識的就想要吐出來。
“在我這裏就給我裝聖母瑪利亞嗎?在其他男人麵前難道你就能擺得出衣服,饑渴的模樣,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項景昭刺骨的話語,簡直是不堪入耳。
他可能是被氣瘋了,也可能是被剛才的那一幕給刺激到了心智,以至於現在還依舊是滿肚子的怒火。
“關你什麽事?你也不是這樣嗎?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就算我是那樣,殘花敗柳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紀惜緣咬了下嘴唇,幾乎都快要滲出血了,這才放開。
“這個案子是怎麽來的?難道你比我還不清楚嗎?讓我來提醒你嗎?這個案子就是靠你的身體換來的,不是嗎?”項景昭氣得快要發瘋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了一巴掌。
“對,沒錯,就是我靠身體這樣可以了吧?”紀惜緣躺在椅子上就如一灘死水一般,那無聲的哭泣,深深的灼痛了他的內心。
“難不成你這還有別的辦法嗎?”項景昭對於這些職場的潛規則,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但不曾想著身邊的人也跟著一起淪陷。
紀惜緣滔滔不絕的訴苦:“我得來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靠我的努力,我可以走捷徑,但是我遠遠的選擇了最苦最難的一條路。”
“我……”項景昭被說的啞口無言。明知道事實如此,但是還是聽了那些小人的話,總感覺有一些不太放心。
“你放開我。”紀惜緣手腕被勒的幾乎都要滲出血。
項景昭這才回過神來,望城,這裏有一條鏈子,此刻,卻不見了蹤跡,那麽寶貴的一條鏈子忽然摘下,到也難以理解。
“你手上的鏈子呢?”他那天親眼所見,是章暮雲給她的。
紀惜緣縮回手,別過頭,不願意說話:“關你什麽事兒。”
趁他不注意,便偷溜下車,直接跳車逃跑。摔得腰酸背痛也在所不惜,就想從他壓力的手掌掏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小姐,你弄成這樣需要報警嗎?”出租車司機見著紀惜緣頭發蓬亂,衣著也有些不準,臉上還有淚痕,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獻血,讓人感覺到,被打劫了。
紀惜緣苦笑著:“不用了。”這根本就不是警察能解決的事情,要是能夠解決,或許媽媽的早就已經被解決了吧。
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下,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被電話鈴給擾醒:“今天辦的慶功宴你怎麽還不過來?”
紀惜緣生了一個懶腰,太過疲憊,這才睡著了,趕緊隨意的找了一個衣服店,隨手拿過一件便穿上,穿著還是十分合身材材,就像量身打造的一般,誰讓她天生就是一個衣架子。
迅速的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隨意的化了妝容,浙菜,將淚痕給掩蓋了住,但眼中盡是滄桑和疲倦。
“你終於來了。”項景昭打量紀惜緣,他始終站在門外吹著冷風,等候著。
“嗯。”
紀惜緣身上穿了一件鏤空的蕾絲長裙,剛好到腳腕。裏麵是一件黑色內襯,隻能遮住到大腿根。若有若無的肌膚露在外麵,格外的誘人。長而直的秀發被挽在腦後,給人一種十分幹練精神。
“這一次還真的要,多虧了紀小姐。”於嫣然看著兩個人攜手,走進禮堂的那一刻,心裏早就暗暗的憤恨了起來,恨不得將兩個人拆開。
紀惜緣並不多解釋,比劃了手中的香檳一口飲下:“餘小姐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啊。要不是你這樣精益求精,我也不能如此成功。”
一口香檳飲下,胃部更加劇烈翻滾,就像是被灼燒著一般的疼痛,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痛得站不起身來。好在身旁有項景昭。及時的攙扶。
“怎麽樣?沒事吧?”項景昭擔心的目光始終是在他身上,從未離開過,就連今晚的於嫣然身上的穿著也毫不在意,根本沒有什麽心思。
於嫣然雙手都快要領成一個拳頭,看著兩個人恩愛的模樣,這位置本該是她的,隻不過被這女人給奪了去。
“既然人都來了,咱們提前離場也沒有多大事。”紀惜緣在項景昭麵前永遠都是這麽特殊,也總是有這麽多的先例。
破天荒的,公司裏麵從來沒有,可以提前離場這一說法,但是唯獨這一次就連老板也跟著一起離開。
“既然胃不舒服,早就應該說的,何必逞強?”項景昭擔心又有責怪的語氣直接的不顧眾人的目光,攔腰抱起。
在禮堂的女孩們,無不羨慕這一個動作,但又隻能暗暗傷神。
“我又沒有讓你擔心,你在這裏著急什麽?”紀惜緣痛得臉色發白,但依舊是顧得上,與他鬥嘴。
“誰讓你穿這麽暴露的裙子的?”說著又將身上的西服蓋在她身上,生怕春光外露。
早在她進來的時候,那些男人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刻。項景昭都覺得是在跟著他搶奪一般,無比的生氣。
“你在這裏等著,我給你買一杯牛奶。”項景昭四處亂望,才看到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