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難搞的男人
“這個櫃子我要了。”紀惜緣在這幾個人談話的時候拍了拍,旁邊的衣櫃說道。
村木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忽然闖出來的小女孩,一句話沒說,隻聽到旁邊的服務人員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櫃子是樣品需要提前預定才會有。”
“這個家具,你們怎麽還沒有送來?做事效率怎麽這麽慢?”紀惜緣對著服務員一支怒火,整個氣質頓時上來。
村木上前和氣的說道:“你可能是想錯了,這不是做事效率的問題。”
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打斷。:“你說的沒錯,這不是做事效率的問題,而是做事的態度,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這個我們暫時還不能送給你。”服務員眨巴著眼睛對麵前的氣勢十足紀惜緣,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
“這麽說你是不能送了嗎?”紀惜緣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就連眼睛也眯成一條縫,隨後雙手環胸:“我們家的錢別說買,你這一點加劇了,就連把你們鎮做家具城拿下來都不成問題。我今天就偏要這個了。”
滿臉都寫著蠻橫驕縱的味道,昂首挺胸的模樣似乎根本不好惹,衣著上的品位也全部都繡著銅臭味。
“您說的是,這就會給你送過去。”村木在一旁觀察著服務員的態度,立刻上前說道。
項景昭躲在櫃子裏,屏住呼吸,透過細縫在外麵,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角也為此感到高興的翹起。
“村木先生?”身後的工作人員著急的跟了上去,但村木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紀惜緣麵帶微笑,得意的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扔在這裏幹嘛?還不趕緊將這打包送過去?”待服務員走後,立刻將櫃門打開直接說道:“出來吧。”
“難道你不應該說些感謝我的話嗎?”自信滿滿的看著項景昭,索要獎勵的小臉上顯得迫不及待。
項景昭麵不改色不為動容的整理了衣著說道:“怎麽,我還要給你獎勵不成?”為的就是故意的殺殺她的銳氣。
“切,有這麽小氣嗎?”紀惜緣瞥了一眼項景昭,就能上翹的嘴巴都冷掛一瓶醬油了。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也可以自己做,隻不過你自作多情先搶一步不是嗎?”項景昭還不忘再一次補刀。
紀惜緣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項景昭:“你剛剛說什麽?什麽叫做我自作多情?要是我沒趕上來的話,你又怎麽能夠離成功又進了一步呢?”
忽然發現麵前這個自大狂還真的是越來越有自信了,就連這一次都能倒打一耙。
“我說項景昭?”紀惜緣慢慢湊上去,還要四周環顧,有沒有熟人,故意將聲音壓低:“你怎麽這麽不知好歹呢?”一個刹車再一次撞上去。
一邊摸著撞傷得腦袋一邊看項景昭指著她的臉:“嗯哼,我覺得我們沒有聊下去得必要。”
紀惜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項景昭上車,一陣惱火,又不能說什麽嘛,睡讓她吃虧在前?就隻能忍受這個家夥得臭脾氣。
看著離去得車子,紀惜緣氣的上串下跳,不小心將左耳邊得耳環給弄掉,低下頭四處尋找。
隻見項景昭又緩緩倒車:“上來。”
見項景昭回來,收起目光,假裝還是一副女王得樣子:“就不,你讓我上,就上嗎?”紀惜緣一個轉身就想著離開,還沒走幾步,隻能退回來:“好吧,看你這麽誠懇得份上,我就上車了,記住這是你讓我上來得。”
她在項景昭麵前就總是這樣,似乎從來就沒有坐上女王得既視感,也像是天生欠下的債,紀惜緣也隻能唉聲歎氣得上去,頓時又驚歎:“開門?”聲音洪亮,隻差將項景昭撕裂。
項景昭不懷好意得看著紀惜緣:“嗯?”
紀惜緣咳嗽幾聲,尷尬環顧周圍,又硬生生扯出一抹笑容,甜甜說道:“開門。”尾音拖長。
她得聲音本就帶著甜美,這下聽的更加令人陶醉,隻見項景昭點頭滿意說道:“嗯,不錯,這樣才是說話得態度。”敲幾下車門,鎖也隨之解除。
“我相信你能搞得定,隻要你拿下,給你十分鍾,怎麽樣?”項景昭淡淡得看著原邊,眼中有說不出來得意味。
側著臉。紀惜緣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什麽神情,學著他的口吻傲嬌得拒絕:“要是我說不呢?”她為什麽要那麽快答應?
“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曖昧得轉過頭,悄悄湊近,身上淡淡煙草味道,紀惜緣能夠聞得十分清楚,下意識得臉紅。
她本能得往後退,說話變得結巴:“我……我為什麽答應?你就這麽篤定?”差一點將舌頭也給要下來了。
說完,就連是她也有些不知所措,心裏問了很多遍:為什麽我會臉紅?為什麽我會結巴?鼓起勇氣對上項景昭一對深眸,就像是一灘湖水,她看不見裏麵是什麽。
“被我吸引了嗎?這樣就認輸了。”項景昭指尖在她臉上慢慢遊走,線條分明得輪廓在此時顯得更加清晰。
林楓不動神色得將遮擋板放下,一個車子,兩個空間。
紀惜緣一把推開:“你少來,誰說我認輸了?是不是你淪陷了,也不一定呢,不要忘了,我也是直男殺手。”努力保持冷靜,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麽淪陷了,公司還要她支撐。
聽到紀惜緣得那一句閱人無數,項景昭眼中殺氣緊促,手指關節發白,但又緩緩放下坦言道:“哦?這麽說你還想和我合作?”
要不是麵臨著前後夾擊,想要快速拿到母親畢生心血,也不會和紀惜緣合作,顯然他動心了,隻是時機未成熟,神情得眼眸定在紀惜緣身上。
“那又怎麽樣?你知道得,我需要你得幫助,你也需要我,咱們互利互惠,誰也不吃虧。”紀惜緣緩過神,學著項景昭得模樣呼氣。
隻感覺到喉嚨一緊,紀惜緣一個小小動作都能讓他感覺那麽誘人,真切地感受到某個東西很不受控製。
“嗬。”紀惜緣一個轉身,故意笑道:“你也不過如此嗎?都說了,我是直男殺手,你這下相信了吧?”違心得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項景昭別過腦袋,看著窗外風景,沒有反駁,紀惜緣鬆口氣,在打空調得車上,她都能感覺到身上得汗珠。偷瞄一眼項景昭,心裏隻覺得他比想象中還要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