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一線生機
紀惜緣哭笑不得,拚命的搖頭:“你要是想死的話,你就留在這裏,快去搬救兵,我拖住他們啊。”
集裝箱的周圍似乎是被人撒上了汽油,周圍散發著濃烈的汽油味道唱的不能呼吸。
“快走吧,要是被燒了,那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紀惜緣嘟了嘟嘴巴。
一隻手撫摸著背,捕獸夾夾住的傷口,一隻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咧著嘴笑著:“快去吧,我相信你。”
項景昭退後幾步,又回頭,眼中複雜的深色,顯得極其為難,縱身一躍便掉入海中。
“不好了,有人好像從海上逃走了。”
“還愣著做什麽?真是一群蠢貨,趕緊去追啊,難不成還要我親自上去嗎?”那女人尖著嗓子。
紀惜緣在裏麵哈哈大笑。
“嗬嗬,原來是你啊,可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親自送到我眼前,也省得我去找你了。”那女人越發的開心。
紀惜緣毫不怯場,看著女人毒辣的眼睛也沒有任何遮掩:“我們見過嗎?”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你死了,之後到也可以。”那女人這才細細的解釋著。
姣好的身材背景深的皮衣遮擋著,就算如此也能依舊讓男人血液膨脹,隻不過戴著麵具根本看不清楚長相。
“那你總要讓我死的明白吧,我怎麽知道你是誰?”紀惜緣用身上的布條,傷口遮擋盡量不再失血過多。
“好一張伶牙利嘴,你瞧瞧你這副樣子,看著也不咋地嘛。”那女人連連嘖舌,毫不猶豫的將麵紗戴著麵具直接拿下:“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紀惜緣驚呼這張姣好的麵容,絕對是傾國傾城,隻不過可惜了,就是動過刀子,不是原本的模樣。
“看來我還真的記不得,還有你這種美人,會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紀惜緣打趣的說道,完全記不起來這女人是誰。
“我是苗苗的姐姐,宮露,你這下該記得我了吧。”宮露笑著。
旁邊的那些壯漢盯著宮露姣好的麵頰,個個都心懷不軌,摩拳擦掌,卻又不敢靠近。
“哦,原來你是她姐姐呀,難怪你會這麽恨我,也是人之常情。”紀惜緣這才想起來,隻不過這麽多年來這女人似乎從來沒有現身。
宮露氣憤的抽動著嘴角,整個臉都快要變形:“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這麽多年來一直躲藏,害得我這麽慘,今天你終於要血債血償了。”
紀惜緣坐在地上聽得一頭霧水。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啊。”紀惜緣思考良久還是找不出來有任何得罪過的地方,更別提什麽血海深仇了。
宮露猙獰的麵目顯得極其可怕,在這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多了幾分詭異的氣息:“你當然忘了,你這麽多年來錦衣玉食,我過的什麽樣的生活你自然不會清楚。”
“要不是你當年說你的東西丟了,也不會把我害得這麽慘,每個人都說我是小偷,我卻被人排擠,至始至終都沒有走出陰影,迫於無奈,隻能在家,你呢反倒是越活越精彩,如今你卻把我妹妹也害得這麽慘。”宮露回憶著說的。
紀惜緣被這麽一提醒倒是有了一些記憶,當時也沒太在意過這些東西。
“後來你怎麽就不見了呢?我想找你來著,結果你不見了也就沒再提起這件事。”紀惜緣也很無奈。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被人捧在手掌心裏,每個人都想討好。”宮露說到這裏,哽咽的大叫。
她和紀惜緣以前在一個高中,隻是可惜她一直以來都是紀惜緣的狗腿,紀惜緣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
“你就不要再心理扭曲了,那麽一件小事你一直計較到現在,有趣嗎?”紀惜緣無奈的唉聲歎氣,她都不記得這麽小的事了,難得,這女人倒記得清楚。
“對你來說當然不值得一提,要不是你的話,我這一生估計都會改變。”宮露雙手握拳。
她在多年前就是因為紀惜緣這一句不喜歡,哪些喜歡紀惜緣的男生們為了討好她,不惜作出違背常理之事,竟將她囚禁在小黑屋中,輪番折磨。
“你們不都是饑渴嗎?眼前有這番美味,你們到有口福了。”宮露收了收神色,定定的說道,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紀惜緣坐在角落裏,驚恐的看著周遭的壯漢:“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不會因為那麽小的事跟我計較吧?”
心裏發毛,尤其是剛才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簡直就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番,絕對不安好心。
“嗬嗬,沒想到如今卻能讓我再一次碰到你,簡直是大快人心,老天都在幫我。”宮露笑得出奇。
那些禁欲許久的壯漢們,摩拳擦掌,咽了咽口水,色眯眯的盯著地上的紀惜緣:“哥幾個總算可以,好好的享受了。”
宮露走到集裝箱外麵慢慢的將那集裝箱的門關上,露出一一個小縫的時候,眼睛之中卻的有快感,失落和委屈。
“這是你欠我的,不要怪我。”宮露微微的笑著。
紀惜緣盯著這些饑渴的壯漢,縮卷在角落害怕極了:“項景昭,你快回來啊,你什麽時候回來找我?”
“你怎麽回來了?”宮露看著再次返回來的山婆。
山婆直接將麵罩打開:“宮小姐,你不能這樣啊,不管怎麽樣,你們都是血濃於水。”
宮露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年邁的中年婦女,這才回想到原來是王媽:“怎麽是你?你不是山婆嗎?”
“說來話長,隻不過現在你不能夠那麽對待小姐,你們之間血濃於水,這麽做隻會彼此傷害。”王媽著急的說道。
她今晚過來就是為了張夫人的消息傳遞過來,再者是想看一看小姐究竟怎麽樣了。
“滾開,為什麽你們每一個人都要那麽的關心她?”宮露緊緊的握成拳頭,眼睛之中盡是仇恨和敵視。
王媽上前拉住她的手:“你要是能夠顧及到一些親情的話,就不應該那麽做,不是嗎?趕緊將這門打開。”
“簡直做夢給我滾遠一點,你以為你是誰,隻不過是他們家的一條狗。”宮露惡狠狠的說道,絲毫不顧及任何的感情。
紀惜緣在每個角落慢慢的匍匐前進,那周圍的惡狼,根本就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