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強行帶走
“我們老大正在開會,你還是走吧。”林楓看到安琪上前阻攔著。
安琪著急的看著會議室項景昭:“求你了,讓我進去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安琪在外麵來回的走動。
“有什麽事就告訴我吧,到時候我轉給老大。”林楓頓了頓神色說道。
“惜緣姐,被警察抓去了,現在唯一能救她的隻有你們老大了。”安琪慌忙的抓住林楓的手。
林楓上前安撫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我會轉交給老大了。”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又跟那個女人有關,想來就覺得老大打抱不平。
“你一定要告訴你們老大。”安琪不停的鞠躬。
“行了知道了,你趕緊走吧。”林楓揮了揮手說道。
看著正在開會的老大一時之間,還沒有來得及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就被排到項城身邊。
“董事長你怎麽過來了?”林楓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項城閉目養神,一臉深沉,沒有理會林楓,自顧的說道:“林楓,你在這裏幹了多久了?”
“我……數著日子,也應該有20多年了吧。”林楓也快記不清楚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很好,那你覺得我平時對你怎麽樣?”項城緩緩睜開眼睛。
林楓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您對我很好,要不是,你的栽培的話,恐怕也沒有我林楓的今天。”
“嗯,你心裏知道就好,現在就是你該報恩的時候了。”項城扯了扯嘴角,那看不清楚神情的雙眼,被整個墨鏡給遮擋住。
林楓心裏一顫:“董事長要是有什麽吩咐您就直接說,我一定會在所不辭。”
“不會讓你上刀山,也不會讓你下火海,我要讓你拯救你的老大,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項城轉過頭去看著林楓。
林楓微微顫抖,不知道項城意欲何為。
“景昭一向都是聽話的孩子,但唯獨接觸了那個女人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我要你立刻讓他和那個女人斷開,你能做得到嗎?”項城試探的說道。
他當然很清楚,唯一能夠做到的隻有林楓。
“老大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要是做了一個決定,九頭牛都拿不回來。”林楓十分為難的欠了欠身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項城拍了拍桌子,一把將墨鏡拿下,怒視林楓:“如果你還想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的話,就答應我這個要求。”
“是,我知道我該怎麽做了。”林楓鞠了個躬。
項景昭出來之後就看到林楓一臉的無奈,隨意的說道:“她過來了嗎?”開會的時候就一直心不在焉。
“嗯?老大,你剛剛說什麽?”林楓疑惑的問道。
項景昭停頓身子,轉過身的看著林楓:“你似乎有心事?心不在焉的?”這個可不像是林楓。
林楓摸了摸鼻子笑著:“哦,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才會覺得心力不足。”害怕被項景昭看穿什麽異常這才找個理由隨意的說著。
“你沒事就好,隻是你操的心太多了。”項景昭忍不住數落。
看著林楓平時都是將所有的i軒尼斯放在工作傷,自然會覺得心累。
“知道了,你怎麽越來越囉嗦?”林楓打趣,忽然想到安琪說的事情,停頓許久,這才說著:“老大,我……”
“什麽?”項景昭緩過神。
“沒事,就是這個案子是不是要盡快處理了?”林楓轉移話題。
他答應項城要將項景昭拉回來,不能違背諾言。
……
紀惜緣坐在幽暗的角落,所有的燈光全部都聚集再她身上,紀惜緣最不喜歡就是被別人這麽看著,周圍空蕩蕩的,她知道那些人在監視她。
“你進去吧,時間沒有多少,最好讓她將事情完整的說出來。”
“知道了。”顧彥點頭。
紀惜緣打量這個陌生的男人,忍不住的問道:“你是誰?”環顧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她知道她是百口莫辯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顧彥笑得文質彬彬,隨手推了一下眼鏡,滿臉的笑意。
要不是出現在這個地方的話,恐怕會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麽的紳士,一臉無害。
“我想你不會這麽好心的來看望我吧,畢竟我們兩個素不相識。”紀惜緣冷笑著搖了搖頭。
披著羊皮的狼見得太多了。
“你不用對我一臉敵意,我過來了,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想你做個妥協。”顧彥猥瑣的笑容,顛覆了剛才的紳士。
紀惜緣輕聲笑著並不意外:“嗬嗬,是誰這樣大費周章的下了好一大盤棋?劉心萍嗎?”她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能夠做出來這麽天衣無縫。
“劉心萍?她是你的共謀嗎?”顧彥好奇的問道,一臉有趣的打量著紀惜緣,隨手遞了一份文件:“這是對你最有益的一種方案,希望你考慮一下。”
“真是可笑,什麽時候這裏也變成你們的了?說吧,你們收了他多少錢?”紀惜緣看著呢,合同上的不平等條約,就覺得可笑。
“你做再多也是無謂的掙紮,何不讓大家都獨善其身的好?”顧彥不停的勸說著。
紀惜緣忽然抬頭打量著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他應該是過來說服她的?
“難不成你們就有這麽一點小伎倆嗎?”紀惜緣憤怒的站起身來,她不願回答那些無用的問題。
“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嗎?還有誰會來救你?隻有你自己。”顧彥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唾液,一臉嫌棄的看著紀惜緣。
“想讓我簽下這份合同,簡直是做夢。”紀惜緣冷冷的瞥了一眼,放在桌子前的合約。
顧彥皺了皺眉頭。
“要不這樣吧,你過來我告訴你。”紀惜緣忽然玩味的一笑,那挑釁的目光,變得嫵媚許多。
顧彥環顧了四周,這才慢慢的湊上前:“好了你說吧,這裏沒有其他人。”心裏很是興奮,就快要搞定這個女人。
怎知,耳朵一陣疼痛,整個耳朵都要活生生的被咬下。
“紀惜緣,你趕緊給我鬆口”顧彥顧及不上許多,隨手就是一巴掌,捂著疼痛的耳朵,鮮血直流。
紀惜緣跌坐到位子,摸了摸鼻子上的血漬,連連咋舌:“你瞧你們,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呢,在犯人沒有招供前竟然使用這種私刑,要是傳出去了,該怎麽議論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