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不一樣的她
項城將眼中的怒火隱藏的很好,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個兒子,兩個兒子都是出了一樣的題目,就是看他們怎麽選擇。
“你喜歡紀惜緣是不是?”項城忽然問道。
知道兩個兄弟對紀惜緣的抵抗力都為零,索性給個選擇的機會。
“為什麽忽然問這個?”項景琰不知所雲。
他對紀惜緣是喜歡,但是對於前途,也依舊放不下,所以他不知道父親是不是真的要他來選擇?
“我要是讓你選擇,你的前途和紀惜緣,你會選擇誰?你不要撒謊的說。”項城絲毫不保留的說道。
他很相知都兩個孩子之間的差距究竟在哪。
“父親你說笑了,這麽簡單的問題,我就不像回答了,紀惜緣雖是我喜歡的,但是沒有項氏集團重要。”項景琰不傻。
知道項城最在乎自己的心血,所以才會這麽說,至於實際情況也同樣的不需要任何的選擇。
“嗬嗬,你當真會這麽無情?”項城半信半疑,要是兩人的選擇會調換的,至少項景琰事在愛的包圍之下成長的,所以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項景琰給出的答案還是同一個:“是的,我沒有半點猶豫。”他又不是一個傻子,像項景昭一樣跟父親頂撞?
“是不是項景昭在你麵前說我什麽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就真的不要相信。”項景琰還是不踏實說道。
至於父親的問題這麽刁鑽也是因為項景昭,所以才會這麽刁鑽的吧?
項城一巴掌打過去:“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在我麵前還一直說不是你錯,幫你說好話,但是你呢?一直沒有任何悔改,反倒是說你哥哥的不是。”
說話激動的吹胡子瞪眼,沒想到項景琰現在被寵壞了,還一副惡人先告狀了?
“父親,這是你第一次打我,是為了一個欺騙你的人。”項景琰驚訝的長大嘴巴。
他不知道父親會這麽的偏袒項景昭,起初以為隻要項景昭徹底消失了,項城是會將項氏集團交給他。
顏欣蘭在外麵就聽到動靜了,這才上前說著:“你這是做什麽?他是外麵的兒子啊,我都舍不得打,你竟然那麽打他?”說著就流著眼淚。
他們之間就一個兒子,顏欣蘭哭泣的捶項城的胸口:“你個沒娘心的,你知不知道我對你付出多少?”
“你夠了,都是你慣的,你看看他都是什麽樣子了。”項城悔恨不已。
項景琰直接逃走,看著項城的目光也變得憤恨:“我恨你,你怎麽能夠這麽對我?”受委屈的離開家。
項景昭靠在車上,打趣的看著逃出來的項景琰,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項景琰:“你這是怎麽?”他不是有意奚落。
他看透父親的冷漠,看透顏欣蘭的漠視,這一切他可以接受,但是唯獨母親的死,和集團的股份的消失,他不甘心。
“你跟父親說什麽了?”項景琰抓住項景昭的衣襟說道。
他不知道項景昭在父親的分量什麽時候這麽大了,還以為是扳倒他的最佳時機,但是卻沒有想到被反算了一次。
“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惜你現在知道的也不是很晚不是嗎?”項景昭沒有開口。
看著項景琰難受的樣子倒i一定啊也不覺得開心。
“林楓馬上派人跟著項景琰。”項景昭知道項景琰是有事的,至少不能放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索性還是派人跟著要好。
林楓也準備伺機行動。
帝豪酒吧。
項景琰在舞池中央肆意的馳騁:“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他總是輸給一個藥罐子?紀惜緣的心不在他身上,現在就連是父親的心也同樣的不在他身上?
“你喝多了,還是回去吧。”安琪看著項景琰說道。
安琪身上的職場氣息完全消失,穿著紀惜緣的類似的衣服,畫著紀惜緣相仿的妝容,就連身上的香水也是同樣的牌子。
她不知道為什麽就是那麽的想要模仿,所以隻要紀惜緣徹底消失了,她才會取而代之。
“惜緣?你是惜緣?你終於知道關心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太狠心了,哈哈。”項景琰開行的不知錯所,他不知道紀惜緣會出現在這裏。
安琪沒有解釋:“所以我們回去吧?”她沒有受傷,隻覺得項景琰實在太蠢。
項景琰也沒有拒絕,跟著一起離開。
在車上他一早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想要得到紀惜緣一直未果,雖說身邊的女人也從來不間斷,但是等不到一直在心癢癢。
“惜緣?你知道嗎?我等你好幸苦?我會甲肮項景昭除掉。”項景琰生氣的說道。他就不信,項景昭會一直阻擋在他們中間。
安琪按住項景琰不安分的手,恨不得立刻剁下來,卻又不能將項景琰傷到:“隻要你夠爭取,我會是你的,所以你要把家產拿到。”安琪在他耳邊說道。
項景琰頓時睜開眼睛:“你不是紀惜緣?你究竟是誰?”他的紀惜緣一定不會想他母親一樣不停的說著家產。
安琪開始一愣,還以為項景琰是裝的,沒一會,項景琰竟然自動的睡著了。
“發生什麽了?”司機問道,看著這麽美的助理,當然也會心動。
安琪看著司機:“你要是再看一下,我會將你的眼睛摳出來。”她不是一個心善的人,當然會覺得司機的目光是猥瑣而又惡心。
果不其然,聽到安琪的話,司機立刻變得乖了,沒有像之前那麽膽大,看著安琪的其實就像一個人,開口說掉:“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麵?我怎麽感覺到你是那麽熟悉?”
安琪警惕的看著司機:“是嗎?”
“你是紀小姐吧?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司機說著。
他看著安琪的驗證過i也覺得眼熟,還以為是在什麽地方見過的,所以才會這麽覺得奇怪。
“好好開你的車。”安琪並不向解釋。
司機說:“前麵有動物。”
“那就直接撞上去,很困難嗎?”安琪不屑的說著。
司機一愣:“紀小姐,你不是最喜歡動物的?”他之前就是因為撞死一隻動物,紀惜緣憤怒的指責他,所以這次才不敢犯同樣的錯誤。
“是嗎?那是之前太心慈手軟了,這一次不一樣。”安琪抱著項景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