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靜觀其變
“她身上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清理,這都是一個定時炸彈,我也可以繼續等。”項景琰看著紀惜緣的病房,意味深長的說道。
安琪站在一旁也覺得害怕起來:“知道了。”
“你也最好給我老實點。”項景琰看著安琪說道,這一次絕對是不能輸了,他在下一盤很大的局,不能隨意的被任何人給搗亂。
紀惜緣如願以償地從監獄似的醫院出來了,呼吸著沒有消毒水味道的空氣,整個人都覺得舒服多了。
寒光劍眉,一個冷眼掃視著周圍:“項景昭!你完了。”她是一定不會放過項景昭的。
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
“明緯啊,我們該怎麽辦啊?現在公司麵臨著被收購的危機。”劉心萍怎麽也沒有想到項景昭會這麽的狠心。
紀明緯也相當軟弱的不知所措:“要是不行,咱們就將這個公司給賣了了吧?也是可以生活的。”紀明緯也不想著繼續這個生意。
紀惜緣聽了就十分生氣的推開門的說道:“你們簡直是在做夢,這是我媽的心血,你們沒有任何權力說賣了。”
她一開始以為安琪是在騙她,沒想到是真的。
“你還回來做什麽?這不是你做的好事?項景昭怎麽會突然這麽的針鋒相對?就連你最後的合同招標也被拿去?”劉心萍冷笑。
紀惜緣這才被當頭一棒,她說的沒錯,這個的確是一個意外,她的招標?
“不會的。”項景昭不是這樣的人,可是一切又說的通,項景昭在項城麵前需要展示,所以才會這麽的騙取她的信任吧?
真是細思極恐,越發覺得是那麽的不真實。
“什麽不會?你幹的好事。”劉心萍擔心的說道。
在旁邊的戴安娜也搖搖頭:“這是項景昭最近的活動,都是我們的客戶。”麵前同情的看著紀惜緣。
紀惜緣故作淡定,整個人都快要轟炸起來。
“我去洗手間。”紀惜緣搖搖欲墜。
她還是不夠堅強,她怎麽就這麽的容易相信別人?項景昭的話?要不是親耳聽到,親身體驗的背叛,還真的不知道她會這麽的脆弱。
安琪擔憂的跟在身後:“惜緣姐,我跟你一起吧。”
“別跟過來!”紀惜緣大聲的喊叫,聲嘶力竭,身後的安琪也不敢跟上去。
紀惜緣以為是他們做的一個戲,但是一出來,所有人的言辭都紛紛指向項景昭,她也真的不得已的相信了。
衝了一個冷水臉,這才清醒許多。
“我知道這一切,對你來是巨大的打擊,但是你現在看清項景昭的真麵目也不遲,他本來就是這樣的,為了向父親證明。”項景琰繼續說道。
知道紀惜緣所有的恨意都被激發出來。
“你怎麽來了?”紀惜緣收回所有的情緒說道。
她冷笑著看著這個隻會說別人壞話的男人,全然沒有一副好臉色:“要是隻會跟我說了這些,那你大可不必。”
她有眼睛自然會看,用不著別人說三道四,尤其是說他的壞話。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會一時的痛苦,但是一定會走出來的,我可以給你時間。”項景琰雙手環胸,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紀惜緣對這樣的事是完全嗤之以鼻:“你要是真的覺得沒事幹的話,就去幫幫有需要的人吧。”
說完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項景琰你就不死心,在她身後大聲的說道:“沒有關係,我可以一直等你,直到你需要的那一天我會在你身旁。”
最後說完嘴角裂開一道笑容,仿佛是勝利的曙光,不管是前程還是女的,她一樣都不能少,尤其是他想要的東西。
紀惜緣離開了那可笑的家,離開那所有紛擾,徑直的來到一家酒吧。
看著麵前這熟悉而又陌生的酒吧,忽然心裏一種別樣的滋味慢慢當人看了,沒想到曾經住著,無心無肺的旗幟,現在卻被狠狠的打臉。
“把這裏最烈的酒給我拿出來。”紀惜緣並不排斥喝酒,但以往盡量不喝,都不會沾染,此刻卻想爛醉如泥一場。
越是喝得盡興,就越是清醒的不能自已,腦海中的回憶一遍遍的反複著。
“項景昭?”拿著手機,希望趁著醉酒的時候能夠打得通電話,能夠恢複往常一樣。
就連最後的卑微都拿出來,可惜打了一遍又一遍仍舊是無法接通,兩個人又進入了沼澤。
“你就連最後說再見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嗎?”紀惜緣卻怎麽也不敢承認這個消息,我忽然覺得是那麽的滑稽,不停的搖著頭。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站也站不直。
“這個該死的臭娘們一點都不聽話,好好的教訓一下。”旁邊幾個粗壯的漢子似乎在教訓人。
紀惜緣懶得去管別人的閑事,現在倒是顯得自身難保了,又談何去照顧別人呢?
“我說了我到這裏來隻陪酒,其他的什麽也不多。”安琪拚命的搖著頭。
她隻不過覺得公司的危機,也有她一份,能夠報答紀惜緣的,就隻能做出這微不足道的一點了,希望能夠補充那一點點的愧疚。
“安琪?”紀惜緣中了著眉頭,聽著聲音似乎是安琪這才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對方是誰。
瞪大眼睛確鑿無誤之後,直接衝開人群,護在安琪麵前:“都給我住手,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逼良為娼?”
“快點給我滾開,沒有你的事情,要不然的話那就你替上去啊?要是這樣的話,哥幾個倒是何樂而不為。”一個粗壯的漢子,十分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紀惜緣看著這些肥頭大耳的男子,隻感覺到一陣惡心。
“你怎麽在這種地方?”紀惜緣我忽然覺得一陣奇怪,像安琪這樣的乖乖女應該不會來這種場合的吧?
安琪吞吞吐吐的說道:“現在公司有了虧空,然後我家裏還有一些外債,所以隻能到這裏來賺一點外快。”
她越說話越小聲,躲在紀惜緣身後。
“什麽時候輪到你出來做這種事情了,再怎麽不濟也不會讓公司的員工出來拋頭露麵。”紀惜緣自嘲的笑了笑。
獨自麵對這幾個大漢,到也不會去,可能是酒壯人膽,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倒是十分清醒的。
“如果我說要你們放了這個女孩呢?”紀惜緣昏了頭這才應了下來。
那個酒吧的老板痛快的說:“我這裏不是善堂,不是對每個人都可以試試,不過如果你可以將就的,替他上去的話,我倒也可以,既往不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