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我的禁忌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是誰?”紀惜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昂著頭說道。
“你先回病房,等一下我來找你。”項景昭對於嫣然說道。
一隻手便拉著紀惜緣,一路小跑,直到走到長廊的盡頭,來到後麵的花園。
“你要是不想失去那個女人的話,就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可千萬不要讓人給鑽了空子。”於嫣然愛撫著小腹。
項景琰沉鬱著臉,說不出話了,胡子拉碴的,雙眼沉鬱而無神:“你還好意思說我?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我勸你以後說話還是對我客氣一點,畢竟我現在是你的嫂嫂。”於嫣然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
項景琰毫不避諱的在她身上揩油:“你說我哥哥要是知道我們兩個有一腿會不會氣的崩潰呢?”
他可以搞他最心愛的女人,那麽他的女人也要被他搞。
“你放開你究竟想怎麽樣?”紀惜緣惱火的甩開他的手。
“身上的衣服怎麽不換?你知不知道……”項景昭沉著臉幾乎要崩潰,就連額頭上的青筋也爆凸。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相幹?”紀惜緣冷冷的笑道。
他都是要結婚的人,幹嘛還要多管閑事?
“信不信就憑你這一句話,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項景昭被氣得笑出聲來,一隻手在她臉頰上撫摸。
“那你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紀惜緣撇過腦袋不再說話。
項景琰冷眼看著這一幕,他們倆曖昧的動作全部都看在眼中,箭步上前直接將他們兩個的距離拉開。
“哥哥,嫂子應該還在裏麵等著你吧,就不用你費心了。”項景琰勾起唇角似乎是有意的提醒著他的身份。
紀惜緣根本不想被他拉著,手腕上種種的力氣幾乎要將她整個手捏碎:“放開我。”
“她讓你放開,聽到了嗎?”項景昭並不樂意,臉上的神情也似乎是在暴風雨沉睡之前。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知道,可惜,你覬覦你弟弟的媳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項景琰將滿腔的怒火全部都宣泄在紀惜緣身上。
“你有種再說一次?”項景昭不可逼視的雙眼全都是怒火。
看著這兄弟倆幾乎要一觸即發的怒火,紀惜緣拚命的甩開他們的鉗製怒吼道:“你放開我,我誰也不是,我是紀惜緣。”
一字一頓幾乎是畫上了重點。
“你跟我回去,將那衣服換上。”項景昭不管不顧,拉著她的手準備。
“項景昭,你也隻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你敢說你是真正的愛她嗎?”項景琰臉上毫無波瀾。
紀惜緣聽到這話渾身一震,還以為是怎麽回事,這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項景琰。
“你說是我幫你說呢?還是你自己承認?”項景琰沉鬱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情分。
“把耳朵捂上,事後我一定會跟你解釋。”項景昭捂住她的耳朵。
紀惜緣一把甩開,站到很遠的地方,靜靜地聽著。
“這個偽君子口口聲聲說愛你,但他哪個行動表明出來他愛你,他根本就不敢娶你,背地裏做出那麽多傷害你的事情,包括你母親公司股份的劃分問題,還有最近醫院出現的變故。”項景琰一一解釋。
每一字一句都像是戳著心窩子疼。
“惜緣,事情不是那樣的,你別聽。”項景昭無法解釋,這麽多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紀惜緣臉上的神情也忽而明忽而暗:“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做了那麽多事情,在我身上隻有利用是嗎?”
“你敢承認嗎?最近一次的醫鬧全部都是你知曉的,根據你的事你能不清楚是誰做的這一係列的事情嗎?但是你根本就沒有處罰。”項景琰勾起唇角。
項景昭一個轉身便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於嫣然?”紀惜緣冷不丁的說出這個名字。
她心裏早就已經有了這個猜想,但一直以來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好說些什麽,直到今天這才發現是多麽可笑的笑話。
“惜緣?”項景昭無法回應。
他的確知道這些係列的事情全部都是於嫣然做的,放長線釣大魚,要想知道背後的大瓜,就隻能如此。
“別碰我,因為我覺得肮髒。”紀惜緣滿眼仇恨,淚水早就已經濕潤了整個眼眶。
不停的向後倒退,生怕一個接觸會忍不住想要撕碎。
“你母親的死也幾乎是跟那個女人有關。”項景琰依舊刺激著她的每個神經。
“項景琰,你給我閉嘴沒有聽到嗎?”項景昭中中一拳砸在他的臉頰上。
紀惜緣整個人無力的就像被掏空了的洋娃娃,行屍走肉一般,不知道是如何邁開步子,來到辦公室裏,恍然若失。
“惜緣,我求你開門啊。”項景昭在門外麵不停的呐喊,不停的砸,擊著房門卻依舊無濟於事。
李婉兒看著他們的樣子,也不敢問些什麽,隻能夠陪伴在她的身旁:“有什麽事你就哭吧,你這樣會讓心裏更加憋屈。”
哭?
她還能有哭的權利嗎?怎麽會沒有早一點想到哪?
“景昭?”於嫣然一如既往,放下手中的書本,匆忙趕上去。
項景昭冷冷甩開她的懷抱:“這樣你滿意了是嗎?是不是這樣你才能夠收手?”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於嫣然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根本不染世事。
項景昭忍無可忍的抓住他的喉嚨:“我說過你可千萬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可是你再一次的觸碰我的禁忌。”
於嫣然雙腳都快要離開地麵,呼不上氣的瞪大眼睛,不停的拍打著他的雙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麽。”於嫣然純情的賣傻。
“我給你機會,你卻一點都不珍惜。”
於嫣然皺著眉頭拽住他的褲腳:“景昭,你不要走,我們都已經有孩子了,你就要我吧。”無恥到一定境界。
“真不知道你是拿什麽勇氣說出這一句話。”項景昭微微勾著唇,緩緩蹲下身子,一隻手勾著他的下巴。
“景昭,沒事的,就這一次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了。”於嫣然瘋狂的想要得到項景昭。
“別碰我,我會覺得髒。”項景昭冷眼看著匍匐在地的女人,臉上毫無半點憐惜。
“我才是受害者,你怎麽能夠這麽對我?”於嫣然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