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大鬧婚禮
“看來這小子動作還挺快呀。”宋子明在台下忍不住的嘀咕幾句,起初還愁著沒有鑽戒,沒想到早就被安排上了。
正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這幸福的時刻,見證著這愛情的美滿卻不亮,正當他們側麵的大屏幕上忽然亮起。
“這是什麽?”
台下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上的人,震驚的捂住了嘴巴。
項景昭還以為那些人被這種場麵給震撼住了,嘴角帶著笑容趕緊說道:“趁熱打鐵,我現在就為你帶上吧。”
“這怎麽回事?”
項景昭也感覺到了整個會場的不太對勁,轉過頭就看到那偌大的屏幕上正放著不看入目的畫麵,這畫麵的女主沒有打馬賽克。
“這上麵的女人不就是新娘子嗎?”婚禮上來的人倒是眼尖的發現那屏幕中的女人倒是跟新娘子長得一模一樣。
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宋子明坐在台下,為了穩定大家的情緒便不耐煩的呼喊著:“都嚷嚷些什麽,今天我們可是來參加婚禮的,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大家都給我坐下來。”
項景昭率先一步將紀惜緣抱在懷中將整個人擋在她的麵前,遮住她的視線,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不要回頭沒事的。”
“出什麽事了嗎?”紀惜緣被他保護的太厲害,以至於台下那些人說的什麽完全沒有聽得清楚,眼睛也被他捂著。
“沒關係,今天太累了,要不我們先直接奔入主題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項景昭將聲音放大了些,掩蓋那些瑣碎的聲音。
紀惜緣立刻把他的手拿下來,那些聲音就如濤水般的湧入耳中,隨著那些言論聲,轉過頭看著大屏幕上麵的mv。
聽不到任何聲音,腦袋裏嗡嗡作響,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上麵不堪入目的畫麵以及撰寫的字比讓她到邢台上淩遲還要殘忍。
“惜緣?”項景昭跟著一起離開。
坐在台下的那些賓客們紛紛在台下麵麵相覷著,小聲議論。
“有什麽好談論的?今天就到這裏,大家散了吧。”宋子明留下來製止那些議論紛紛的賓客。
紀惜緣一邊奔跑一邊淚如雨下,就連頭上的頭紗早就飄落,拎著婚紗一路小跑著,臉上的妝容早就已經花了。
“惜緣,你聽我說。”項景昭急切的抓住她的手臂。
“不要說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她沒有勇氣再繼續聽下去。
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離這裏。
“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項景昭陷入深深的自責。
“就到這裏,不要跟著我。”紀惜緣沉著冷靜,冷靜的可怕,眼眶裏淚水在打轉,生怕一個不爭氣便流了下來。
項景昭望而卻步。
“哈哈,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身後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
項景琰西裝革履,頭發被梳得一絲不苟倒在腦後,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嘴角勾了起笑容,及時在這豔陽高照的日子裏也依舊顯得那麽陰森。
“是你幹的?”相比之下,他的嘴角擒著不同尋常的笑容,好以整暇的盯著項景琰。
周圍的氣場全開,就連周圍的氣壓也降到不能再低,明明是溫暖的晴天,卻感覺到掉進冰窟的寒冷。
“是又怎樣?難不成你還能幫我吃了?”項景琰壓低了聲音。
他得不到的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你會為今天做的事情而付出代價。”項景昭不動聲色的嘴巴一張一合。
項景琰在氣勢上不能說,反而轉身大聲的呼喊道:“你得意不要太久,我就拭目以待。”
紀惜緣一路小跑著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也不知道前方的路是如何,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隻想消失在這裏。
情不自禁的竟然來到了墓地。
看著母親的照片微笑著,心裏卻再也忍不住像是蹦了提的濤水,豆大的淚珠緩緩滑落,踉踉蹌蹌的爬到了墓碑前。
“媽,你說我該怎麽辦?”她感覺快要支撐不下去,全身的力氣都快要被抽空了。
她能夠受得了,身體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食般的難受,也能忍受得了在牢獄之間的殘忍,即使再過痛苦也比不上這名譽掃地。
擔心的並不是自己,會讓項景昭看不起。
身子也像斷了線的風箏,靠在墓碑前,不在意過往的人群,目的卻是安靜之際偶有來回主動的守墓人。
“哈哈,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一陣陰風的風忽然刮過,轉過臉就看到那張扭曲的麵孔。
“你來這裏做什麽?”臉上的淚水也被風吹幹,眼角濕潤,眼神朦朧著卻發出一陣陰狠。
這裏是母親的目的,不允許任何人在這裏放肆。
“你瞧瞧你那可憐的模樣,你還覺得配得上他嗎?你就像地上的螻蟻一般。”於嫣然刺耳的話,一字一字的蹦了出來。
她在墓地周圍守了許久,她就知道紀惜緣一定會來這裏,果不其然。
“之前就應該讓你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現在我後悔了,我覺得你應該還有利用的價值。”於嫣然扭著腰肢,雙臂環胸,一步一挪的走到她麵前。
“既然這麽恨我,不如殺了我,這樣不是正合你的意?”紀惜緣冷笑著全然不顧,依然放棄了生命。
於嫣然搖了搖頭:“留著你至少對我還有用處,要是你死了,我怎麽能夠感到快樂呢?”
她要她活著比死還要痛苦。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不知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婚紗早就被退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溫暖而又舒適的睡衣。
“你終於醒了?”項景昭溫暖的臉上依舊充滿著寵溺。
紀惜緣疑惑的望著他,以至於那天的事情似乎就從他們的世界裏消失了一般。
“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可把他急壞了。”於嫣然還向往常依舊住在這裏,反倒是臉上多了幾條柔和。
正當是疑惑不解的時候,項景昭一雙大手在他額頭上輕輕撫弄著:“發什麽呆?難不成你讓我今天變成孤家寡人嗎?”
“嗯?”
頭痛的厲害,興許是那天下著雪,身上穿著單薄的婚紗,以至於感冒發燒到現在。
“既然你醒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於嫣然遲鈍一會兒,莞爾一笑。
“你?”紀惜緣蒼白無力卻又覺得毫無顏麵在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