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塑料姐妹花
“李醫生,你這是怎麽了?5號房的病人等著你呢。”一個小護士經過,詫異的問道。
“什麽?”或許是因為心虛,立刻將沾滿鮮血的手藏在身後:“好的,我這就去。”
開著水龍頭一直衝刷著,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不停的洗手。
“現在的醫生啊,都有潔癖了,李醫生,你這樣洗,你的手會受傷的。”旁邊主持的大夫倒也關心的上去問道。
住她的手。
李婉兒砰的一下抽離:“我很好啊,你怎麽來了?”
“你還說呢,你是怎麽出來的?我得到消息之後就趕過來了。”紀惜緣因為太擔心,跟司機一起出來。
“我沒有什麽事,我以往都在家裏,接到通知之後就出現在醫院了。”李婉兒一邊收拾著被摔摔碎的古董。
刻意的回避,她心虛有些慌張。
“惜緣說,你出事了是嗎?”項景昭黑眸死死的盯著李婉兒。
手中的動作忽然抖了一下碎掉的瓦片,也割傷了手指:“怎麽會呢?我一直都在家裏睡覺,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家小區的攝像。”
太過著急的解釋,反而露出馬腳。
“怎麽回事?當時打電話的人不就是你嗎?”紀惜緣摸不著腦袋。
她還記得那天晚上明明就是李婉兒打來電話求救。
“你說錯了,我怎麽會給你打電話呢?我手機早就丟了。”李婉兒忽然轉過身,莞爾的笑道。
“你的手機丟了?”紀惜緣這才發現可能是上當了。
“好了,你看到她平安無事也可以放心了吧,咱們可以回去了嗎?”項景昭抱著紀惜緣就往外走。
臨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李婉兒,眼神示意:“李醫生,你可能是太忙了吧,你的水龍頭一直開著。”
“你說我是怎麽聽錯的呢?在電話裏頭我可是很仔細的聽著聲音,難道是我聽錯了嗎?”紀惜緣納悶的轉過頭。
項景昭一隻手輕輕的在他鼻尖上一點:“好了,你就不要再想了,以後和那個林婉兒保持距離。”
“為什麽?”
“看過與完美的解釋就顯得心虛,越是心虛,就越是想要蓋住心中的慌張。”項景昭分析道。
李婉兒見他們徹底的走後,這才癱軟的坐在桌前。
“李醫生,你還在嗎?”
“好的馬上來。”
……
“看起來你倒是10分詫異我的到來?”項景昭號稱一下的看著李婉兒,不平靜的臉上多了幾分差異。
他不是剛剛才走嗎?怎麽又折回來了?
“怎麽會呢?我想著惜緣應該需要別人的照顧,你怎麽會突然回來,我倒是挺吃驚的。”李婉兒開心的笑道。
隻有那雙手,戴著手套,卻覺得有些顫抖,努力的想要保持平靜。
“那天晚上你真的沒有出現嗎?我想你給我個認真的答複。”項景昭不緊不慢,開始翻雲吐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都已經說了,那天晚上我隻不過是在家裏睡覺,隨後就來了醫院。”說話的同時聲線也不自覺的拔高。
項景昭認真的聽著:“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都是有仇必報,如果你有了什麽事情瞞著我或者做了什麽傷害惜緣的……”倨傲的笑著。
笑的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在這醫院裏麵就更加覺得讓人害怕。
“對是我。”李婉兒沉默許久,這才緩緩抬起頭,認真的承認
項景昭並不並不覺得奇怪。
“這麽看你一早就懷疑我了吧?”李婉兒變得比之前平靜許多,就連顫抖的手也恢複了原來的狀態。
“一個常年拿手術刀的醫生又怎麽會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你的手一直都在抖,可能惜緣會那麽容易的被你糊弄過去。”項景昭熟練的抖著煙灰。
李婉兒很快變校長,看來一早就露出了馬腳,這也不驚奇,必須麵對的是那樣的一個睿智的人。
“其實我早就想說出來了,與其這樣痛苦的受著內疚,還不如一口承認,你想怎麽樣就去做吧。”李婉兒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縱使心裏有千百萬種的後悔,但還是依舊抵不過心中的內疚。
“但是在這之前我想有個請求,那就是讓我把她的臉治好。”李婉兒緩緩閉上眼睛。
項景昭將手中的煙頭掐滅,煙霧繚繞著,整個麵孔也變得隱約可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那樣惜緣會難過。”
他不會做讓紀惜緣難過的任何事。
“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麽?”李婉兒不解。
“指使你的人是誰?項景琰?”項景昭嘴巴一張一合。
他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拔除所有禍根。
“不,是一個女人,但我不認識,看起來倒很憎恨惜緣,都怪我當初,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那樣的蠢事。”李婉兒痛苦不堪,哽咽的說道。
與其承擔著心中的內疚,不如就說出來倒也顯得輕鬆許多。
“這是你最後一次,要是再有一次,我不會讓你活著踏出這道門。”項景昭冰冷徹骨的聲音在走廊裏回蕩。
於嫣然成天混在酒吧裏,從未出去過,這幾天也算是閉上風頭。
“你這不是把自己逼上死路嗎?”章田聽了消息連忙趕了過來。
“怎麽?難道你害怕了?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保護我嗎?”於嫣然淺笑著露出狐媚的臉蛋。
“誰說我這樣說過,你沒必要往武器口上撞,惹了那尊大佛,項景昭有怎樣的實力你不會不知道吧?”章田猛吸了一口煙。
麵對著這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為博美人一笑,也是傾盡所有。
“你要是害怕了可以退出,我沒有強求你。”於嫣然不知道灌了多少酒,就連臉上也有些泛紅。
一把奪下她手中的酒杯:“你有何苦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這麽折磨自己呢?”
“那你又何苦把時間花在我身上?”於嫣然以同樣的口吻問道。
她必須要找個能夠護住她的人,那麽眼前最好的選擇隻有他,項景昭要是查出來也並不難。
“你為什麽那麽的恨紀惜緣?”章田從來沒有問於嫣然,為什麽那麽憎恨。
於嫣然的嘴角掛著淡淡拿的笑容:“你看看,你不是要保護我?不問我的事?”一隻手早已不安分的在章田身上晃動。
對投懷送抱的美人,當然會覺得把持不住,尤其他愛的人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