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催眠術
可可比樂樂更像是一個孩子,她該慶幸著看見的是可可。
“你回到哥哥身邊,跟他一起陪我捉迷藏,一直數到一千,我就出現了。”紀惜緣笑著。
可可猛的點頭,撒腿就跑。
看著圓滾滾的身板,莫名的心酸,要是放在幾年前,一個人什麽都不會顧及,唯獨是這兩個小生命的降臨,她似乎也變得很堅強。
“媽咪會好好保護好自己。”笑著轉身離開,眼眶濕潤。
按著短信上的地址,一直來到一個陌生的郊外。
還沒有靠近,身後的古銅色的大門就緩緩打開,被嚇得一激靈。
“裝神弄鬼,項景琰你也就隻有這點伎倆了吧?”紀惜緣冷笑著走近。
項景琰坐在最裏短,愜意的端著紅酒杯。
這是一座擱置很久的別墅,古老的可怕,透著些許的陰森,一進去,她就感覺到渾身發涼。
“項景琰,心態這麽好?就不害怕被人盯上?”項景琰也是四處逃竄的可憐人,倒是很閑的在這裏喝酒?
“有了你這個大靠山,我還怕什麽?我相信項景昭一定不舍得傷害你吧?”項景琰得意的笑著。
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靠近紀惜緣,即使在她臉上看到殺意。
“你瞧瞧,這麽多年了,你這個火爆的脾氣還沒有改啊。”在她身邊轉悠了好半天。
紀惜緣閉上眼睛不耐煩的隨手一揮,被項景琰眼疾手快的接住,並將她禁錮在懷中,曖昧的哈氣:“你敏感的樣子還真的一點都沒變,你說項景昭也會像我一樣嗎?”
她記不清在那個村長裏發生的一切,醒來後沒有一點記憶,到現在隻覺得惡心:“你可真的讓人覺得倒胃口。”
看著紀惜緣排斥的樣子,項景琰壓抑住的怒火被瞬間點燃:“紀惜緣,你以為in是天使嗎?”一隻手鉗製住她的下巴,一隻手禁錮著她腰。
仿佛,整個腰被活生生的掐成兩半。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紀惜緣從牙縫裏擠出。
看看門外的方向,項景琰滿意的將她放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一個人過來的,不想給項景昭造成損失?”項景琰的眼底閃過一抹痛苦。
看著紀惜緣的眼神依舊是那麽的好看,他竟然會覺得再一次的淪陷。
“你的樣子可真的腰我著迷啊。”項景琰忍不住在她臉上撫摸。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隻覺得反胃,別過頭,雙手抱拳,手肘,用力上抬,在項景琰的脖子上重重一擊。
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止嘔這才開口道:“膠卷在哪?嗯?”果斷殺伐的臉上和項景昭是那麽的相似。
“膠卷?嗬。”項景琰轉動著脖子,嬉笑道。
他知道紀惜緣不會這麽安穩的任他擺布,湊近看著那雙清澈的雙眸:“為了項景昭?”這些天對項景昭的打擊連連,到現在估計還沒有緩口氣吧?
“看來還真的是你做的?”紀惜緣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溫潤如玉的大男孩,心腸歹毒到這種地步了。
隻見項景琰仰天大笑:“怎麽就不能是我?項景昭他能那麽無情無義,我就為什麽不能絕地反擊?”說的句句振振有詞。
紀惜緣瞪大眼睛,無法想象曾經那麽溫暖的男孩子。
“可可她有什麽錯?你為什麽要對待一個孩子下那麽大的手?你忍心嗎?”紀惜緣再一次的詢問道。
此時的項景琰早已變得怒不可遏:“怎麽就不忍心,那是你和項景昭的孩子,和我有什麽關係?你覺得我會心疼你們的野種嗎?”項景琰氣的發癲。
紀惜緣搖頭:“膠卷在哪?”看著無藥可救的項景琰,紀惜緣隻覺得渾身發麻。
此時,木地板的樓梯發錯清脆的響聲。
“請問,我可以開始了嗎?”苗天虞在樓上待的時間久了也變得不耐煩了。
看著這個打扮怪異的少女,紀惜緣的第六感察覺到了危機。
“我媽是不是見過?”紀惜緣看著苗天虞,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見過。
對麵的女孩子倒是一臉坦然:“能記住的人不多,但是我不怪你。”老氣橫秋的臉上和她的年齡並不相符。
在她眼中,紀惜緣卻覺得多了幾分複雜和渾濁。
“項景琰,你到底想做什麽?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做個了結。”紀惜緣淡定的坐在沙發上。
既然項景琰能一而再的找麻煩,為的不隻是想要跟她見麵這麽簡單吧?
她經曆過那麽多難忘的事情,又怎麽會在乎項景琰的一點點手段?
“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為了你可憐的情感能夠一再的犧牲自己?”項景琰反倒是很疑惑紀惜緣的作風。
苗天虞捏著太陽穴:“羅裏吧嗦。”
伸手就將衣袖裏的粉末灑出,拋在紀惜緣的臉上。
紀惜緣頓時噤聲,隻有唇形,沒有聲音。
在一旁的項景琰,等著苗天虞:“你做什麽?你不要忘記我才是你的老板,誰讓你擅自行動?”一隻手指著紀惜緣。
從未看過別人臉色的苗天虞頓時火大:“可以,現在你們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前提是能搞定這個女人。”隨後坐到一邊觀看。
“還懶得做什麽,趕緊給我把她抓起來。”項景琰對著旁邊站著的幾個保安說道。
紀惜緣凜冽的目光隨後撇了一眼,站成一排的保鏢。
那些人向後退了退。
“真是個沒用的飯桶,一個女人都抓不住嗎?”項景琰大聲嚷嚷著。
站成一排的男人也隨後相互點了點頭,蜂擁而上。
麵對黑壓壓一片湧過來的保鏢,紀惜緣能哼一聲,雙手握拳放在腰間,右腳伸直直直的搭在那人的脖頸肩。
速度快很準,沒過多久,前排的那些人早就倒在地上,嚎啕大叫。
“還愣著做什麽全都給我上。”項景琰雙手示意身後站在一排的保鏢,身子向後閃了閃。
“真是個沒用的,蠢貨,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項景琰皺著眉頭。
紀惜緣看著一波又一波翻湧而出的保鏢,皺起眉頭表示不耐煩,卻又甩都甩不掉。
“你還愣著做什麽?我請你過來就是看好戲的嗎?”項景琰端坐在一旁看好戲的苗田虞,沒好氣的說道。
苗田虞倒是顯得一本正經:“不是說讓我不要插手嗎?我隻負責你交代的事便好。”
“你。”項景琰一陣語塞,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