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怎麽才七成啊
收回六顆核心之後,芽衣第一時間到了韓江的身邊。
在剛才的爆炸中,她被保護的很好,除了頭發被吹亂了一些……
“你……沒事吧……”
芽衣蹲在韓江身邊,看著韓江胳膊上的灼傷。
伸出晶瑩的手指向要去撫摸,但害怕韓江感到疼痛,眼裏便水汽開始打轉。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芽衣腔調有點變化,埋怨韓江。
韓江無所謂道:“剛才又沒想那麽多,還以為支配律者要圍攻呢,誰知道是自爆,你也知道……”
芽衣嗯了一聲,道:“下次……下次不準這樣了。”
“我又不是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別把我當做一點能力都沒有的女生。”
韓江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什麽才好,總不能真放著不管吧?可又不能這麽出來。
“沒事,沒事,傷而已。”
轉過神來,韓江發現芽衣在一直盯著他。
夜幕漸漸落下,周圍的大樓因為律者的自爆變得殘破不堪。
樓房倒塌,道路掀翻,綠化樹木橫七豎八,大大的汽車隻剩下了鐵皮。
同時這片區域的崩壞獸和死士消失了一樣,殘破的城市中好像隻剩下了韓江和芽衣二人。
“滋……滋……”
葉加高地的基礎設施做的不錯,兩人十米外一個“脖子”徹底扭曲的路燈突然亮了。
韓江看著芽衣精致的臉蛋很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心髒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麵對芽衣這麽漂亮又溫柔的妹子,怎麽可能沒點自己的心思。
被對方這麽深情款款的看著,韓江覺得,就算是柳下惠來了可能也把持不住吧。
芽衣好像知道了什麽,突然舔了舔嘴唇,長長的睫毛合在了一起,緩緩向韓江靠近。
這個時候韓江的腦子都快炸掉了,一瞬間想到了好多故事情節裏出現的場景。
一場大戰過後,英雄抱著美人,聚光燈打在兩人身上,毫不猶豫低頭吻向女主的嘴唇。
這裏……路燈的“頭”照著別處,兩人在燈光的背麵,淡淡的黑暗讓韓江的膽量稍稍增加了一點。
要動手嗎?
韓江考慮了不到01秒,這時候什麽都不敢那才是傻子。
都傻人有傻福,但傻*沒有!幹了!
“嘟嘟,嘟嘟……哢!”
“韓江,韓江,芽衣所的情況我們了解到了,現在葉加高地的情況就拜托你們兩個辛苦一下。”
“啊,啊,啊……我知道了。”
韓江覺得,這是上都在嫉妒他,嫉妒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好的氛圍往往是成,但奈何意都要跟著搞破壞。
正在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距離的時候,通訊器響了。
芽衣睜開眼睛,躲在一邊臉蛋通紅。
韓江深呼吸了幾下,平複了一下心情站了起來。
他倒是想補上剛才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內容,可芽衣慌慌張張道:“那……那個,機甲兵團的兵力都集結完畢了,還有你身上的傷,趕緊回戰艦上看一下。”
“事態緊急,不能在這裏耽擱時間,我先去看看他們的救援行動怎麽樣了。”
完後,芽衣忙忙亂亂跑了。
韓江一腳踢開地上的石頭,石頭撞到還在閃爍的路燈上,結束了它短奉獻的一生。
黑暗中韓江忍不住罵人,然後又想到很多事情,開始人交戰。
聖芙蕾雅的女孩子都是寶藏,當一堆寶藏擺放在眼前的時候,正常人的想法當然是全部帶走。
韓江又不是聖人,沒那麽大的定力。
可好不容易想渣一次的時候,連老都看不下去,不讓他成功。
機甲兵團的作戰人員全部集結,支配律者丟下幾個分身,正主頭也不回的跑了。
韓江發泄了一會兒,默默的回到了韓江號上。
他的傷是皮外傷,看著恐怖其實沒有大礙。
到了醫療室之後,被戰艦醫療護理的主任按在病床上,包的像一個木乃伊一樣。
……
這次支配律者的出現,在全球範圍內引起了很大程度的混亂。
以往的律者是以強大的實力摧毀城市,殺害人類。
支配律者則是數量眾多,誰都不知道這過千人中的律者分別降臨在什麽地方。
除了四大組織的核心轄區,其他城市多多少少麵臨了一次崩壞。
這也是第一次全球性質的崩壞降臨,沒人能夠幸免。
以往運氣好的平民,或許隻是從電視上,從網上認識到了崩壞。
這次是切切實實的見到了,或大或。
支配律者對全球造成的損失,絕對是最大、最嚴重的一次。
因為各大組織提防的不隻是明麵上出現的律者和崩壞,仍然有律者隱藏著身份潛藏在各個組織內。
一時間,所有組織人人自危。
如果支配律者的分身隻是普通戰士還好,就害怕是某個組織的高層管理人員。
韓江和芽衣在葉加高地待了三,等到這裏的崩壞穩定下來,隻剩下救援任務的時候就返回了逆熵總部。
這幾內,陸續有支配律者被擊殺的消息,但數量都不是很多。
韓江和芽衣屬於單人可以擊殺擬似律者的戰力,不能一直待在一個戰區。
葉家高地顯然不是支配律者的終點目標,他們這類人都需要隨時待命。
不能因為擬似律者的實力弱就看支配律者,對方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是BUG一樣的存在。
回到逆熵總部休整了一下,韓江輔助愛茵斯坦做完了最後的實驗。
一周後,極東傳來消息,轄區內支配律者大多數被揪了出來,應該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韓江知道就是這樣,支配律者會在他麵前精神汙染不錯,可極東有一個真正的識之律者。
找出隱藏在人群之內的支配律者還不是輕而易舉?隻是辛苦符華班長了。
同時,命的效率也非常快。
有奧托那個算無遺策的家夥在,想要隱藏在命內部也是不容易的事。
如果隻是利用底層戰士、女武神的身份隱藏的話,那樣爆發出來的災害命壓根傷害不到命的根基。
至於世界蛇和餘火……
世界蛇的高層由凱文一人把控,重要指令都需要征求凱文的同意。
餘火的話……他們的高層都是重新返回的逐火之蛾後裔,組織框架才出來,想要徹底瓦解,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逆熵。
因為逆熵的組織架構問題,每一位執行者都可以看做是一個勢力的頭領,他們更多是聯盟的狀態,所以這裏的事也多的很。
同時支配律者造成的麻煩,比上個紀元麻煩的太多了。
上個紀元的時候,梅博士用計謀把支配律者的所有身體吸引到了一座島滅了。
這個紀元可能就不太容易了。
畢竟上個紀元的時候,支配律者連一個後手都不會留,韓江不知道該誇讚的是梅博士的聰明,還是支配律者的傻。
這個紀元的支配律者都會挑撥離間,與人類尋求合作。
想要像上個紀元一樣,一次性徹底解決可能性不太大。
除非把全世界的人都叫到一起,然後讓符華一群一群檢查過去。
這樣的事壓根做不到,所以支配律者……會是所有組織的心頭大患。
律者不再按照上個紀元的順序出現,會不會同時冒出兩個甚至三個,這都是未知的。
“災害程度大,涉及範圍廣,會尋求合作,數量眾多,真煩!”會議室內特斯拉不斷吐槽支配律者的能力。
這個律者的戰鬥力不是很出眾,但是……數量太多了。
擬似律者爆發出的崩壞能又沒有律者顯眼,隻是總部附近的話還能檢測的出來。
但地球那麽大,總不能把總部所有儀器背著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去檢測吧。
字這千人律者是一個共同的思想,逆熵會檢查,對方得到消息之後也會躲避。
可以他們之間信息傳遞,比逆熵這些利用科技手段要來的便捷的多。
“崩壞到底是個設麽玩意兒啊,怎麽連這種東西都可以誕生!”
特斯拉表現的焦躁不安,“萬一真讓這家夥在人類世界拉攏起一個組織來,那怎麽辦!?”
愛茵斯坦喝著咖啡,淡淡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怎麽會?”芽衣驚訝的道。
“崩壞是人類的死敵,這幾年來有關崩壞的秘聞也向民間傳遞了不少,不可能會有人去幫助人類的死敵吧?”
韓江看著芽衣無奈的笑了笑,芽衣什麽都好,就是太單純了啊。
人類可是複雜的動物,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沒有人會完全準確的知道另一個人的想法。
哪怕韓江沒有見過,但也敢斷定極端的家夥一定存在。
再,因為崩壞的降臨,有好多人本身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第二律者西琳,在成為律者之前是一個流浪兒。
向她那樣的人數眾多,哪怕沒有崩壞的危險,各大組織開始全力安置分部在世界各地的流浪漢,那也要多年的時間。
對於這類人來,他們每一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有太多人今晚睡下就看不到明的太陽。
所以在這類人的眼中,根本沒有意識去保護他人,保護這個世界。
畢竟,一個人連活著都是問題,怎麽可能回去考慮更多?
而現在這個支配律者,有很高的智商,也有很高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她能夠在人類世界隱藏起來。
她有其他律者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人數眾多,思想統一。
隻要能夠給生存困難的人類一點食物,他們立馬會成為支配律者的手下。
當然,這隻是最蠢的做法。
去荒地尋找流浪漢什麽的,效率太低下了。
要知道,每個地區盡管再怎麽富裕,也是存在貧民窟這個地方的。
這裏的貧民窟並不是真的隻是貧民窟,而是生活在這個城市底層的人類。
或許他們生活富足,不愁吃穿,但生活質量遠遠比不上其他人。
這類人當中,有很多容易被誘惑,需求的條件也不高。
韓江隻是簡單的想了想就覺得煩人的很,這種社會學的問題就交給社會學家來解決吧。
“這是一場款日持久的戰鬥,能夠一次性解決支配律者的辦法根本沒有!”特斯拉做出了最後的判斷。
愛茵斯坦波瀾不驚道:“人類最大的敵人,還是我們人類自身。”
愛茵斯坦的這句話非常富有哲理,愛好內鬥的種族人類第二,就沒有種族敢第一。
當然,她的不是這個意識。
如果支配律者去做幾人推論中的事情拉攏部分人類的話,最後就是人類自己內部互相殘殺。
這可不是眾人想要看到的,逆熵是保護世界的組織,要他們去殘殺人類,還是科技手段不如自己的人類……想想就難。
可能沒有心理壓力的人,奧托算一個,凱文也算一個吧。
他的聖痕計劃雖然遭到逆熵和極東的極力反對,但架不住人家有自身的轄區,並且已經開始在做前期準備了。
這是逆熵組織不了的,想要和世界蛇全麵開戰,那樣人類內部損失就太慘重了。
更別世界蛇和命達成合作,動手也不一定有勝算。
韓江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隻要我沒有道德,你就根本無法用道德來綁架我。
“那支配律者……我們怎辦辦?”芽衣問道。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道:“隻能采用最笨的辦法,找出一個殺一個。”
“支配律者在紀錄中是千人律者,這個時代由於世界蛇和餘火組織的出現,可能會比上個紀元強大一些,但也總有殺幹淨的那。”
“但是……”瓦爾特苦笑著:“在徹底斬殺支配律者之前,我們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想要複製上個紀元的例子太難了,人類在成長,崩壞也在成長。
“那……我們有沒有辦法把支配律者屬於人類那一側的意識喚醒?”
特斯拉直接搖頭道:“不可能。”
“支配律者操控的人數太多,思想太多,想要喚醒那麽多的意識難如登……額,總之就是非常難,比登難太多了。”
畢竟在這個時代,登不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