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寒鐵神槍
“可恨,若是我們邪道的高手在此,豈能讓他囂張下去?”
“不用怕,我們邪道一派的高手現在正在和魔道一派的高手交鋒,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們的交鋒就會結束,到時候我邪道的高手趕來,必定會叫這個小子知道厲害。”
“哈哈,真是期待那個時候早一些到來啊,如此一來,也就不用害怕這個小子對付我們了。”
邪道一派的人都將希望寄托於下一個邪道一派高手的身上,真是下一位邪道一派高手何時出現,完全就是縹緲。
沒有人知道邪道一派的高手會不會出現,或許就算是出現,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
這時,林逍從康陽的身上發現了一件好東西,這是一件兵器,兵器是由某種神秘寒鐵打造而成,看起來輕盈的兵器其實重達數十斤,不僅如此,兵器還有著很強的寒意,這等寒意讓林逍握著也有些冰涼的感覺。
林逍手握著這把寒鐵神槍,嘴角微微上揚,有著這寒鐵神槍,他的實力必然會變得更強。
“那個小子居然奪走了我們康陽大人的寒鐵神槍,寒鐵神槍是我們康陽大人耗費了十年的精力才打造而成的超級武器,他居然從康陽大人身上奪走寒鐵神槍?”一個邪道一派的人開口道。
“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將寒鐵神槍奪走,如今康陽老大死掉了,這寒鐵神槍就是康陽老大的遺物,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奪走寒鐵神槍。”一個邪道中人道。
“阻止?如何阻止,對方的實力擺在那兒,他的實力絕對不是我們能夠阻止的。我們上去與他爭奪寒鐵神槍,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另一個邪道中人道。
林逍用了一個眼神就已經將這些邪道壓製了下去,林逍手握著寒鐵神槍,緩緩站起身來,無人膽敢動他絲毫。
隻是一個眼神,林逍就已經將這些人給壓製了下去。邪道的人隻是嘴上說著厲害,實際上,全都是慫包,到了真正關鍵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誰敢站出來。
不過這個結果卻讓林逍十分滿意,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安穩的帶著寒鐵神槍離開了。
林逍帶著寒鐵神槍離開,而邪道一派的人隻能眼睜睜的望著這一切,這簡直讓邪道一派的所有人傻眼。
邪道一派的人紛紛咬牙,對於林逍的恨意已經攀升到了極致。
“可恨啊,真是一個可恨的家夥,他的那種眼神算是什麽,算是對於我們邪道一派的挑戰嗎,若是我邪道一派的高手在此,又豈會畏懼了他?”
“就是,我邪道一派好歹已經有數百年的根基了,沒想到今日我邪道一派的人竟會被一個金丹境一重的人敲詐。那個混蛋,我已經在腦子裏刻下他的麵龐了,那個混蛋就算是化成灰燼我都能夠認識他。”
“現在帶著康陽老大的遺體回去,我魔道中人絕對不會將此事罷休。”
半個小時後,邪道一派的人帶著康陽的遺體來到邪道一派的分壇,邪道一派為了和魔道一派大戰,在月藏穀之中設立了許多類似帳篷一樣的據點,這些被邪道之人稱為分壇,這些地方正是邪道分壇。
當康陽的遺體被送到分壇的時候,邪道一派的高層震驚了。康陽的地位在邪道之中並不算是中上的,甚至康陽的地位在邪道之中隻能算是中下地位。
一個中下地位的頭目,為何會引起高層的注意,隻是因為邪道高層注意到了與魔道一派的較量,一場激烈較量居然沒有分出勝負,而且魔道和邪道的人還各自逃了。
逃是邪道最為不能容忍的存在,哪怕是戰死也絕對不能逃走。
此時,分壇之中,一個麵色凝重的中年人盯著康陽的屍體,此人是邪道分壇的壇主張清龍。張清龍帶著邪道與魔道大戰,卻沒想到中間會出現一個林逍,林逍就是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最讓張清龍難以接受的是,林逍居然直接侮辱了邪道,掠奪走了邪道一派的寶貝。
當張清龍聽到此處的時候,臉都鐵青了起來,他直接一巴掌將一個邪道青年打翻在地上,那個邪道青年倒在地上,牙齒滾落在地。
張清龍做夢也想不到邪道青年們會作出如此有損邪道一派的事情來,如此有損邪道一派的事情,簡直讓邪道丟盡了顏麵。
“我邪道一派自建立以來,就從未被人如此侮辱過,你們告訴我那個如此侮辱我邪道一派的人叫做什麽名字?”張清龍恨不得此刻就衝過去找出林逍,將林逍捏死。
沒有知道林逍的名字,這些邪道的人,雖然將林逍的臉記在了腦海裏,卻根本不知道林逍就叫作林逍。
“不知道,壇主,那個人沒有說出他的名字。”一個邪道青年道。
啪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那名邪道青年抽暈過去,那名邪道青年倒在地上,其餘幾名邪道青年都是流露出驚恐的神情,他們害怕自己也會被張清龍一巴掌打暈過去。
“廢物,都他媽的是廢物,東西都被人搶光了,顏麵都給你們丟盡了,居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我邪道一派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邪惡勢力,當壞蛋當成你們這副模樣,真是給壞蛋丟臉。你們沒有做壞蛋的天賦,都他嗎的別給我當壞蛋了,你們天生就不是這塊料。”張清龍勃然大怒,還從未有任何事令他如此過激過,但此時張清龍卻是完全失態了。
一個個邪道青年都被嚇得渾身發顫,他們頂著張清龍,就好像是看著一個魔鬼。
不過就算如此,這些邪道青年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好像一旦發出聲響就唯恐激怒了張清龍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鼓足勇氣的邪道青年站了起來,他開口對著張清龍說道:“壇主,我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叫作什麽名字,但我們卻可以畫出他的模樣,我現在就給壇主作畫,壇主一看便知道他張什麽模樣。”
“這種事不早說,一個個都悶著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