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關係
林逍正欲打開卷軸,然而卻聽到泥人說道:“在離開蛇島之前,不得打開那個卷軸,這是蛇魔大人的原話。”
既然受得了蛇魔的恩賜,那麽答應這麽一個小條件也完全是在林逍的接受範圍當中。
“嗬嗬,既然是蛇魔大人的原話,我就答應,在離開蛇島之後,才打開這個卷軸。”林逍輕輕一笑道。
眼下蛇島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不知道什麽時候蛇島就會分崩離析掉,林逍可不想隨著蛇島一同沉沒到海底。
沒有逗留,林逍在得到蛇魔留下的卷軸之後,就離開了蛇島。
一日後,林逍來到蛇島附近一座山脈當中,他正準備打開蛇魔留下的卷軸,瞧瞧這卷軸之中究竟有什麽神秘之處。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引起林逍注意。林逍目光投去,在幾十米外的地方,一個妙齡少女正與一個銀發老太婆走在一起。
那妙齡少女步伐輕盈,臉上洋溢著喜悅之色,無雙的美貌恐怕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心動無比。妙齡少女林逍卻是認得,這個妙齡少女正是紫莎。
紫莎在這裏,那麽銀花婆婆肯定也在此處了。不錯,此刻與紫莎走在一起的就是銀花婆婆。
“紫莎怎麽會跟銀花婆婆如此親近,難道說,她不是被逼迫的?”林逍受人所托,到蛇島尋覓紫莎的蹤跡,想要幫助紫莎從危險當中解脫出來。
可他卻哪裏知道,紫莎活得那般的自在從容,根本就沒有絲毫痛苦的麵色,好像紫莎心甘情願跟著銀花婆婆一樣。
“我先跟在他們身後,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麽關係。”林逍心中想到,如今林逍已經是渡劫期修士,他想要隱藏自己的氣息不被銀花婆婆發現,銀花婆婆根本也發現不了。
原本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打敗銀花婆婆也不是難事,可現在居然出現了這樣令他感到詫異的事情。
顯然銀花婆婆與紫莎的關係非同一般。
不遠處,紫莎挽著銀花婆婆不斷的向前行進,紫莎親昵的說道:“婆婆,你真的答應要收我為徒了?你沒有騙我?”
銀花婆婆張開漏風的牙口,笑道:“我當然不會騙你,我這個老婆子還是挺信守承諾的,說一不二。”
聽著銀花婆婆的這番話,紫莎激動無比,此刻她都快要蹦跳起來,好像隻有如此,才能夠慶祝她內心的喜悅一樣。
“能夠被婆婆收為弟子,實在是我的榮幸,我一定會跟隨在婆婆身邊好好學習的。婆婆將自己畢生最強的絕學銀花神針都傳授給了我,我一定不會辜負婆婆對我的期望。”紫莎道。
銀花神針,是銀花婆婆的絕學,據說見過銀花神針的修士,大多數都已經成了死人。銀花婆婆肯將銀花神針這等秘術傾囊相授,可見銀花婆婆已經沒有將紫莎當作外人看待。
正是因此,紫莎才會非常感激銀花婆婆。
跟隨在身後的林逍覺得自己的觀念的得到了巨大顛覆,這些跟他想象之中的都不一樣,紫莎根本就沒有受到銀花婆婆的絲毫脅迫,反而紫莎是心甘情願如此做的。
看來之前對於紫莎的擔心都是不必要的。
看到紫莎能夠安然無恙,林逍也明白,這裏沒有他什麽事了。
林逍停下腳步,望著銀花婆婆與紫莎離去,並沒有過多留戀。此刻他想起從蛇島獲得的那個卷軸,卷軸上是精致的祥雲圖案,一看就是張非凡的卷軸。
蛇魔留下的寶貝卷軸,裏麵究竟記載了什麽,林逍好奇得很。
隨即林逍打開卷軸,卷軸看起來並不像是記載著什麽功法,反而像是一幅藏寶圖。卷軸上麵記錄著一個藏寶地,此地叫作亂魔海,而卷軸的作用正是通向亂魔海的地圖。
除此之外,林逍還發現在卷軸上還有一行小字,哪一行小字在整個卷軸之中顯得很醒目,林逍一眼就捕捉到這行小字存在。
“亂魔海中存在著本魔留下的蛇魔血脈,獲得蛇魔血脈,則擁有逆天威能,蛇魔血脈乃是本魔凝聚一生心血留下之瑰寶,現在傳授於後人,若是有機緣者得之,便是與我蛇族接下機緣,我蛇族日後若是有難還望出手相助。”
……
“欲得到蛇魔血脈,必須要有一把開啟蛇魔血脈的鑰匙,而這鑰匙正是七彩蛇血。得七彩蛇血者,便可進入亂魔海,獲得本魔畢生之瑰寶。”蛇魔於神魂消散之前,留下遺言。
這些都是蛇魔留下的原話,卷軸上麵的地圖恐怕也是出自蛇魔之手。
林逍嘴角勾起笑意,蛇魔血脈是蛇魔一生的心血,他若是得了蛇魔血脈的話,隻怕整個凡界都將無人能夠與他匹敵。
得了蛇魔血脈,他就有了對抗魔族的資本,到時候,哪怕麵對魔族,他也有一戰之力。
距離魔族打開通道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林逍必須爭分奪秒的修煉。
而這蛇魔血脈,正是林逍心向往之之處。
“七彩蛇血?嗬嗬,我現在便去將七彩蛇血取來。”林逍喃喃自語道。
正當林逍準備動身前去尋找七彩蛇血之際,就在這時,一個勁裝修士出現在林逍的身前,林逍其實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在對方到來之前他就已經察覺到了此人的存在。
隻是林逍並沒有打草驚蛇,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對方一樣。
林逍目光移去,對方一頭長發飄逸,雙手懷抱一把七尺長劍,目光尖銳。勁裝修士盯著林逍手中的卷軸,他顯然已經是看上了林逍手中的卷軸。
“你手中的卷軸看起來倒是不錯,他是蛇魔留下的寶貝?”譚青山問道。
此人叫作譚青山,乃是附近流落的修士,在凡界之中專門殺人越貨的修士並不罕見,譚青山正是這其中的佼佼者。
譚青山的惡名,就算是方圓百裏的人,都知曉。
林逍並不認識譚青山,譚青山這麽開口跟一個渡劫期修士說話,實在是有些過分。林逍眼神冰冷,他隻是淡淡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