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我隻對某個女人感興趣
陸君霆拍了下安柔的臉蛋,雙膝微動,起身打算離開。
他才剛站起來,安柔卻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的手。
她想說別走的,可心裏又知道,他有必須要做的事,就這麽在心裏轉了一圈,她咬了咬牙。
“你也是,不許背著我和別的女人——”
頭上驀地一重,安柔有些臉紅的看著陸君霆近在咫尺的眼睛,額頭被落下一吻。
“我隻對某個女人感興趣,嗯,性趣也是。”陸君霆笑得有那麽點調侃意味,遲了半拍聽懂的安柔,臉頰燥熱難耐。
太,太會撩了!
“我走以後,你找人陪你,等到了下午就讓人送你去軍區,別人要問,就說是想回去幫我收拾東西。”
陸君霆臨走前,將自己能夠想到的所有事情多交代了一遍。
安柔聽話的點頭,想了一圈能夠大晚上陪著她的,怕也隻有一個人了。
半個小時以後,一通電話打進了一間冷色調的房間。
“唔大晚上的誰啊,也不看看時間!”
電話接通後,李安娜看都沒看通訊錄上的名字,直接破口大罵。
電話對麵足足沉默了十多秒,她快要等得不耐煩了,才傳來安柔柔柔弱弱的聲音。
“安娜姐,我害怕。”
李安娜的睡意一醒,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麽了?哎呦小祖宗你別動啊,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她甚至沒問原因,急急忙忙的臉都沒洗,穿著睡衣就開車去了安柔那邊。
??????
“叮咚~叮咚~”
安柔掛了電話後,情緒一直十分緊張。
一方麵高興於陸君霆平安無恙,另一方麵又擔憂著,那些人會不會對陸君霆再次下手,整個人思緒亂成一鍋粥。
所以聽到門鈴響的時候,安柔可以說是雀躍的。
她急匆匆的跑過來,直接拉開門栓,“安娜??????姐??????”
後半個字戛然而止,她愣愣的看向門口,握著門把手的動作僵硬無比。
“不打算讓我進去嗎?”
陸靳川握著手臂上已經簡單包紮的傷口,麵色如常。
“呃嗯,進來吧!”
安柔向後撤了一步,把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
她本意是不想讓陸靳川進來的,可他的傷卻是因自己而起??????
“嚴重嗎?”
關上門以後,安柔盯著他的傷口,遲疑的問。
“家裏來人了嗎?”陸靳川卻是答非所問,他瞥了眼桌上多出的茶杯,看向安柔的表情卻像是已經猜中了事實一般。
“沒。”
不想讓他知道陸君霆回來了,所以安柔沒打算說實話。
但陸靳川卻坐下來後,自己提了一句。
“陸君霆沒死,你應該挺高興的吧?”
安柔交纏的雙手一緊,臉色有些難看。
她還是不怎麽適合掩飾。
“你這話??????什麽意思?”她強裝鎮定,可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
“表麵意思,陸君霆沒事,今天應該也找過你了才對。”
陸靳川說著,想到一個小時前接到的下屬的匯報,嘴唇緊緊的抿著。
安柔沒接話,手下意識地摸向了小腹,似乎想要借由肚子裏的孩子來汲取勇氣。
陸靳川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有那麽幾分不悅,但也沒說什麽。
兩人的沉默漸漸的擴散,好一陣,陸靳川才又開口。
“今天的人是衝著你來的,你真以為陸君霆沒死的事會是秘密嗎?那幫人早就查到了,不然也不會派人來殺你。”
陸靳川雙手交叉在胸前,他也是誤打誤撞才會救了她,一想到如果當時自己不在,陸靳川忍不住的後怕。
“救了我的事,謝謝你。”盡管安柔不情願,但她不是個公私不分的人,所以該有的禮節她還是會做。
“用不著感謝我,我隻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陸靳川卻皺了眉,似乎對她的感謝特別不爽。
安柔沒接話,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一邊。
“我覺得你該離開了。”
過了會兒,安柔有些坐不住的開口。
既然陸君霆沒事,那麽她對陸靳川或許也不必在那麽恨了,可就算如此,卻並不代表她就能和陸靳川心無旁騖的坐在一起打發時間。
“和我坐在一起就那麽不能接受?”
陸靳川突然看她,目光灼灼的等著她的回答。
安柔一收視線,點點頭。
她不想在和陸靳川有什麽交集了,痛苦的記憶太多,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的清的,更何況,陸靳川也沒做什麽對的事。
“那些人追殺你,你就不好奇原因嗎?”
安柔不明白陸靳川為什麽又要提到那些人,盡管心裏好奇,但她卻並不打算表現出來。
“無所謂了,隻要君霆回來就好。”
話是這麽說,但哪會有人在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後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的?
陸靳川看了眼安柔發顫的指尖,輕輕的笑了,她的謊話還是那麽好猜。
“他們知道陸君霆沒死,所以想利用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來警告陸君霆,以防他報複。”
陸靳川狀似不經意的說著,眼神卻一直瞄著安柔那邊,見她越發的緊張,淡淡的歎了口氣。
“我不清楚你們到底談了什麽,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隻要你繼續留在陸君霆身邊,這樣的事情就會一直發生。”
陸君霆解決了多少罪犯,就有多少種可能被反撲,而身為他的親屬的安柔則會是首當其衝的那個。
他說的有些激動,似乎一想到安柔可能會遭受的這些,整個人都被憤怒填滿。
安柔不該是這場事故的承擔者,他無法苟同陸君霆的做法。
為了圍剿更多的罪犯,就理應讓自己的家人陷入危險?
“這是我的選擇,和你有什麽關係?陸先生,這是我家,請你離開。”安柔不願意聽他詆毀自己的丈夫,手一揚,指向門口。
但陸靳川非但沒動,反而欺身上前,將安柔一下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一條腿卡在安柔的雙膝間,逼迫著她不得不直視自己。
安柔被禁錮的難受,想掙脫又掙脫不開,“陸靳川你喝多了腦子秀逗了!別壓著我,惡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