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那一雙鳳眸瞪得斗大，怔怔盯著男人，
「他不會再出現了？你。。你不是開玩笑？」
「真的！伊伊。」霍晉誠摟著女人，伸手拿過她手中的衣裳，為她穿衣裳。
男人的視線滑過女人身上的吻痕，斑駁的吻痕，深深淺淺的暗紅色，刺痛了霍晉誠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滑過一道冰冷的戾氣，很快收了回去，為女人穿上衣裳。
「伊伊，這是你的選擇，你選擇了我，我真的很開心！」
霍晉誠為女人穿好了衣裳，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女人，將她摟入懷中。
顧傾城被男人摟在懷裡，幾乎不可置信這個消息。
她突然回想起昨夜。。
霍連城說要給自己自由？難道是真的？
讓自己選擇？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為什麼事情發生得如此突然？
「伊伊，你在想什麼？」霍晉誠低頭，認真凝視著女人的眼睛。
顧傾城回過神，揚起腦袋，直視男人，
「他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讓他消失，十二奇香不是還沒齊聚嗎？」
霍晉誠沉了沉雙目，聲音沉了，「別問這麼多了，歷盡千辛萬苦，我們總算在一起了，這就夠了！」
顧傾城聞言，總覺得這一切那麼不真實。
霍晉誠伸手彈了彈女人的腦門，「小傻瓜，別想了，小芸準備了早膳，吃完了，我帶你回司令府。」
霍晉誠伸手取過顧傾城手中的套裙，彎腰，正要給女人穿裙子。
顧傾城愣了一下，連忙低頭看去。
霍晉誠的視線直勾勾盯著那一雙嫩白纖細的雙腿，那掐過的痕迹。
「我自己來穿。」
顧傾城伸手，要去抓霍晉誠手中的套裙。
霍晉誠的手掌攥著套裙，力度很緊，低著頭，聲音很冷，
「昨晚他肏你幾次？」
顧傾城聽見這樣的問題，一下子不悅了，「霍晉誠！」
霍晉誠站直了身軀，盯著女人，
「生氣了？我只是隨口問問，這三年，他都是這樣對你的？」
顧傾城撇過臉，聲音壓低了，
「是，你嫌棄我臟嗎？」
霍晉誠一雙眼睛沉了沉，聲音低啞，
「不會，他用的是我的軀體，只是靈魂是他的，我心裡頭多多少少不舒服。」
顧傾城聽見男人這麼說，原先的怒氣消散。
她伸出手，看著男人手中攥著的長裙，
「把裙子給我，我穿上吧，很冷。」
霍晉誠遞上了那一條呢子裙，看著女人小心翼翼抬腳穿裙子。
顧傾城抬腿的動作很輕，腿根很疼，被撐開一個晚上。
「他弄疼你了？對嗎？」
霍晉誠沉啞的嗓音，一雙深邃的眼睛里，眼白泛著血紅的血絲，看著有點駭人。
顧傾城聲音卡在喉嚨里，臉色很是尷尬，埋著頭點頭，
「很快就會好的。」
霍晉誠走上前，摟過女人的腰，攬過她的腦袋，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心口處。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別擔心，我問你這些，不是介意什麼，是擔心你疼，一會回家了，我給你上藥。」
顧傾城聽著男人溫柔的聲音，心裡頭淡淡的幸福感，趴在男人懷裡，微微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