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一雙眼睛閃爍著疑惑,臉色沉了,聲音焦急,
「不!泱兒,你說的這些,我不記得,我何時強迫過你?」
司泱聽了,心裡頭氣了,指著霍逸封的鼻子,
「你敢做不敢認?你剛才強迫我,你忘記了?」
霍逸封在腦海里搜索記憶,不解地搖頭,
「我記得我跟你還有媽在客廳吃肉餅,你還說很好吃,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
司泱見著霍逸封這樣的反應,一臉生氣,稚氣的聲音,
「你剛才明明強迫我,我去把那件被撕爛的衣服給你看。」
司泱氣鼓鼓地出門,不一會兒,抱著一件撕成了碎布條的衣裳,丟在了霍逸封跟前。
「你自己看!」
霍逸封坐起來,撿起那件衣裳,端詳了片刻。
「泱兒,你錯了,我若是想要用強迫的方式得到你,不會等到現在,你早已經被我拆骨吞腹了。」
司泱看著他,皺了眉頭,「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霍逸封抬起頭,直視司泱,
「若是我沒猜錯,這是忘憂香的毒發作了,讓人時而意識清晰,時而變得癲狂暴燥,成為一個人見人怕的瘋子。」
司泱愣征了一下,很快臉色露出后怕,焦急道,
「所以你剛才對我做過什麼,你都忘了?」
霍逸封正要開口說什麼,掃了一眼身側的戴羅,「戴羅,你先退下去,有事我再喊你。」
戴羅看了兩人一眼,心口堵著一口氣,轉身離開。
霍逸封正視司泱,目光很大膽地打量她,笑得幾分邪惡,
「我對你做什麼了?難不成把你給辦了?生氣用檯燈砸我腦袋?」
「你想得美,你沒得逞。」司泱突然覺得霍逸封還挺可愛的,原來誤會他了。
霍逸封聽著女人幾分撒嬌的口吻,心口暖烘烘的感覺,抬起手,捋了捋她額頭前的髮絲,將她的髮絲別在了腦後。
「泱兒,婚期提前了,原本定在下個月初八,現在改成初六。」
司泱看著他,舒了一口氣,
「沒事,原來我誤會你了,難怪我覺得剛才你失控的樣子,像是變了一個人,原來你自己都不自知。」
霍逸封神情嚴肅凝重,嗓音壓抑,
「看來忘憂香的毒性,比我想象得還要可怕,竟然可以讓人失控而又不自知。」
司泱關切詢問道,
「逸封,那你是如何染上這種毒?」
「我義父,是他從我十歲開始,就給我聞忘憂香的香氣,我想他起初只想讓我忘記過去的記憶,成為他復仇的傀儡。」
「那現在他知道你已經知道真相,他為何還和你一副父子情深的樣子。」
「做做樣子罷了,他現在用忘憂香控制我,讓我對他無法反抗。」
司泱想了想,嘆了一口氣,
「我擔心他不會把解藥輕易給你。」
霍逸封抬起手,凝視著女人的眼眸,伸手撫著女人的臉蛋,輕啞的嗓音,
「這也是我擔心的,不過沒事,我很快就會捏住我義父的軟肋。」
司泱好奇道,「你義父的軟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