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被愛傷透了心
當她出了醫院后,衣著單薄落寞的站在路邊,冷風帶起她的秀髮,纖長的身影,憂鬱的眼神望著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勾勒出一幅凄涼的畫面。
一輛別克GL8商務車高速駛來,停在蘇靜文的身側,迅速躍下兩名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將魂不守舍的蘇靜文強行拉進了車內。
她沒有呼喊,也未掙扎,只是目光獃滯的麻痹著自己,望著車內眾多猙獰醜惡的嘴臉。
「嘿嘿……,早聽說蘇靜文的大名,看來坊間流傳的一點兒都不錯,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過。」說話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留著絡腮鬍,相貌醜陋,手很不老實的伸向蘇靜文。
「明哥,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嚴肅地說道。
那位明哥的手已經得逞,正在上下遊走,褻瀆著中海市的女神。
「放心吧!我不會忘記公子的交代,一會兒先讓我舒服一番。」明哥望著已心如死灰的女神,嘴裡不斷的發出嘖嘖聲。
蘇靜文的心早已死,在面臨著如此險境時,也是表情木然,甚至被那位叫明哥的男子占著便宜。
「咦,這位小妞兒為啥沒有反應呢?不開口說話,也不掙扎。」明哥似乎很好奇,他的手已經佔盡了便宜,偏偏她卻如木頭人一般。
「看她的眼神獃滯無光,應該是受到刺激了。」青年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明哥的手仍是很不老實,並將這位麻木的女人攬在懷裡。
車子行駛到中海與望海市的交界處,這裡荒無人煙,卻有一座廢棄的紡織廠,明哥將蘇靜文柔軟的身軀扛在肩上,頓時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使明哥的色心大起。
行到廠房內,明哥交代了一聲,扛著蘇靜文朝二樓行去。
眾位青年是敢怒不敢言,內心為蘇靜文感到惋惜。這樣一位被敬若神明的女人,卻要面臨著魔鬼的踐踏,人人心中替她的命運感到不公。
「小鮑,這下明哥可爽透了,那女人確實很美,實在是可惜。」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低聲說著。
就在幾人低聲議論的時候,樓上卻傳來陣陣尖叫聲和男人得意的笑聲,以及衣物碎裂的聲響,在這空曠廢棄的廠房中傳出,聽得人心裡發毛,凡是稍有一點同情心的人,聽著這種聲音后早已憤慨。
那叫小鮑的青年不忍聽到這一切,乾脆朝屋外行去。
「蘇女神,想不到你是屬於我的,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段志明。」
蘇靜文破裂的衣服碎裂在地,大好的山河被一覽無餘,正雙手護住自己的私處,驚恐絕望的眼神望著面前這位醜陋的男人。
段志明將她按倒在滿是灰塵的木桌上,鬍子輕輕摩挲著蘇靜文白嫩的頸部。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蘇靜文聲嘶力竭的吶喊著。
「哧」絲襪已被粗魯地扯開,一雙強有力的大手,襲了過去。
「黎兵,我恨你……。」蘇靜文拼儘力氣喊出這句話,竟然怒急攻心,昏了過去。
段志明望著面前的女神,體內燃起熊熊烈火,正想直奔主題之時,一陣劇痛傳來,伴著頸骨斷裂的聲音,他那強壯的身體,軟軟的摔在地上。這正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段志明只是聞到牡丹花的香味,並沒有採摘到,甚至都沒有看到殺死自己的兇手,便稀里糊塗的去了閻王殿,
段志明身上的外套緩緩升空,披在蘇靜文的身上,很詭異的一幕,屋內並沒有第三者,然而段志明的外套卻詭異離體,神奇般的穿在蘇靜文的身上。
屋內卻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哎……傻孩子,真是苦了你。」
過了片刻,蘇靜文緩緩睜開眼,望著地上冰冷的屍體,先是一驚,隨後想起自己正是被此人羞辱,起身後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發覺她並沒有被侮辱,只是胳膊處有些瘀痕,又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黎兵,可是瞬間,又把這種想法淹沒掉。
她小心翼翼的來到樓梯處,朝下望去,發現地下躺著三位生死未卜的男人。
她加快腳步,奔下樓梯。來到外面第一眼便看到那輛醒目的商務車,更令她吃驚的是,車門處竟然一拉便開,車鑰匙也在。
蘇靜文發動引擎,飛快的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驚魂的事件總算是幸運的逃過,她在想究竟是誰救了自己,可惜毫無頭緒。
到了市區,將車子停在偏僻處,他便朝公路上行去,一輛路虎忽然急停了下來,探出頭的正是四處尋找蘇靜文的鄭三金。
蘇靜文急忙跳上車,望著鄭三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將所有的驚嚇、委屈,通過淚水來發泄傾訴著。
鄭三金得知一切后,也是暗中捏了把汗,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救了蘇靜文,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肯定不是何宅內的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位隱身人。
蘇靜文沉默不語,鄭三金一一通知眾人,這驚魂的事件總算有驚無險的度過。
回到蘇宅,蘇靜文剛踏入屋內,便看到黎兵漫無精心的撥著遙控器。
黎兵朝兩人處望了一眼,直接省略蘇靜文,笑著道:「我就說她沒事的,你們大驚小怪的,全體出動搞得勞民傷財。」
蘇靜文緊咬著下唇,怒吼著道:「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掩著面便朝樓梯處奔去。
「滾就滾,你以為我喜歡這裡嗎?三哥原來她和情人出去約會了,你看這裝束。」黎兵十分得意的笑著,竟然毫不顧忌蘇靜文的感受。
「小黎住口,你鬼迷心竅還是腦子燒壞啦!」鄭三金再也看不下去,直接出口喝道。
直覺告訴鄭三金,黎兵跟以往很不同,他整個人都變了。
蘇靜文聲淚俱下,伸出手怒指著黎兵道:「我恨你,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馬上滾出我家。」她發怒了,這次真的被傷透了心,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相信她絕不會在海邊救下黎兵。她的心在滴著血,如此被傷,她對愛情已經失去了信心,對黎兵已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