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三哥被毀容了
鄭三金和陶洪志準備到「花苑」別墅去看望鍾丕發,路上行至一彎處時,差點兒發生車禍。
「鄭三,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縱慾過度,總是精神恍惚身體乏力的。」
「陶叔,我方才在想喪屍的事情。」
陶洪志重重拍向他的后肩,嚴肅地道:「天黑,我們可要留意,說不準今晚還會有喪屍出現。」
「你不覺得奇怪嗎?在中海市還有誰能殺得了喪屍,而且從傷口來看,是一刀斃命,直接將頭顱砍掉。」
陶洪志陷入沉思中,除了他們何宅的眾人,還有唐家,整個中海市似乎也只有他們有這種實力,而唐家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根本不可能管這樣的閑事。
他想起福伯曾在蘇宅看到的一幕,兩具喪屍頭顱搬家,唐刀跌落在地,正想開口說話之際,卻感覺車身劇烈的晃動。
鄭三金急忙踩剎車向右打著方向盤,車身直接衝上路緣石。
「你怎麼開的車?」一位美少婦橫眉豎眼,沖著車窗大聲呼喊著。
「呦……,彩鳳姑娘,近來可好。」鄭三金嬉皮笑臉的探著頭說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瘟神。」唐彩鳳的嘴可謂是不饒人,黎兵可是深有體會,他是唐家最不講理的一位女人。
「嘿嘿……,挺長時間沒見到彩鳳姑娘,想不到嘴還是如此凌厲。」鄭三金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
唐彩鳳粉臉拉得很長,因為她知道鄭三金這個動作是有含義的。
想起當初兩人交手時,鄭三金抓住她的腳踝並脫下她的鞋子,正是此刻這般猥褻的表情。
唐彩鳳下車后,終於爆發她潑婦的一面,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的話,頻頻襲來。
鄭三金捂著耳朵發動引擎,衝下路緣石,探著頭喊道:「難怪你不下蛋,嘴上積點兒德吧!」說完后急忙縮回頭,透過後視鏡望著單手叉腰,潑婦罵街的唐彩鳳,心裡卻暗笑不止。
「你惹她干什麽?難不成你喜歡人家?」陶洪志笑得很燦爛,一語便點破鄭三金的心思,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陶叔,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她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鄭三金說完,望向窗外竟然神秘的笑了笑。
「恐怕你是言不由衷吧!人家彩鳳姑娘的姿色還是不錯的。」
「沒興趣,何況人家都已經結婚啦!這話可不能讓小琪聽到,否則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兩人笑得很開心,等紅綠燈時,卻發現對面的路緣石上,三位衣著襤褸的男人,拳打腳踢一位同樣花子邋遢的男人。
「青天白日如此欺負人……。」陶洪志打開車門,下車后便是一聲大吼。
醜陋的臉上,刀疤縱橫自有一股威嚴。三位衣衫襤褸的男人,見到他這副尊容忙嚇得四處逃竄。
「老兄,你沒事吧!」陶洪志將這位臉上布滿滄桑的男人扶起,仔細打量之下,覺得他很像無依無靠的流浪漢。
從錢包內摸出十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溫言道:「這有些錢,拿著去看個醫生,順便買身衣服。」
男人顫抖著雙手接過錢,痴痴地笑道:「我是人類最偉大的科學家,我的家在哪兒?」嘴裡不斷的重複這句話。
鄭三金覺得此人很眼熟,打量片刻,才想起前不久在空中花園見到過此人,給他錢的時候,門童說他是神經病。
陶洪志搖搖頭,嘆了口氣奔車上行去。
「哎……,這人恐怕是受過刺激,導致精神失常。」
「我好像在空中花園見過此人,他說自己是科學家。」
「嗯……。」
鄭三金望著形單影隻的背影里透著一絲蒼涼,心中也不是滋味,男人落到這份兒上,確實很悲哀。
發動引擎時,卻被一聲嬌呼所阻,一輛銀白色的賓士橫身將鄭三金的路虎攔住。
「你這臭男人好不要臉,罵完人就想跑嗎?」唐彩鳳怒氣匆匆的下車,緊身風衣的襯托下,將身材勾勒的曼妙有致,白色長筒靴滴塵不染,柳眉倒豎,臉上的表情很激動。
「唐姑娘,我可什麽都沒說。」鄭三金請神卻不能送神,打量著唐彩鳳的衣著。
副駕駛的泰迪汪汪的叫個不停。
「把你臨走之時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我……我說啥了。」
陶洪志在一旁幸災樂禍,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你不是男人。」
鄭三金詭異的笑了笑,緩緩走下車,望著靚麗的唐彩鳳,油嘴滑舌地道:「我當然是男人,只不過我臨去之時的話很難聽,還是不要說啦!」
唐彩鳳氣得怒目切齒,呼吸急促,想起上次所受的侮辱,更增加她的怒火。
嬌喝一聲,白色的長筒靴迅速踢向鄭三金的頭部,這可並不是花拳繡腿,這一腳若是挨上,不死也得當場昏迷。
鄭三金側身躲過,仍舊抓住她的腳踝,入手處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骨骼,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飄入他的鼻中,整個人心曠神怡。
「放手……。」
鄭三金嘴角略微上揚,深吸了口氣道:「我偏不放。」
唐彩鳳高踢腿被鄭三金握住,兩人的姿勢很暖昧。
─嗖─
一枚牛毛針迅速襲向鄭三金的咽喉處。
他頭微側,口一張,緊緊咬住牛毛針。
鄭三金惱怒之下,緊緊握住唐彩鳳的腳踝,右腿絆向她單獨撐在地面的左腿。
如此一來兩人的距離很近,唐彩鳳出於本能反應,死死拽住鄭三金的衣服。
─砰─
唐彩鳳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而鄭三金被她強拽之下,也跟著倒地,頓感軟玉溫香,重重地壓在唐彩鳳的身上。
兩人近在咫尺,感受著來自唐彩鳳身上的香水味,一時間他竟然忘記起身,望著嬌艷欲滴的紅唇,正呵氣如蘭。
「鄭三,趕緊起來吧!很多人在這兒看笑話呢?」陶洪志望著路邊停的車子,都是看熱鬧的車主。
「啊!!!」鄭三金痛苦的捂著臉頰,倒吸著涼氣,耳下的位置隱約流下殷紅的血液。
「怎麽了?」陶洪志忙飛身下車,將鄭三金的手挪開后,發現有一道長長的血痕,正是指甲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