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居然撞上這種事
兩人即將點燃導火索時,及時剎住了車,望著滿面紅潮的蘇靜文,他慌忙轉過頭將車子駛出去,努力調整著呼吸。
蘇靜文經過他的勸慰,心情好了很多,兩人聊了些趣事,車內的氣氛很溫馨。
「今晚可以告假嗎?」
「不準。」
黎兵撓了撓頭道:「可是,這件事很吸引人。」
蘇靜文睜大雙眼,奇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黎兵便將買小白兔時,聽到二人講的黃仙一事說出。
她望著後座的兩隻小白兔,發現它們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胡蘿蔔,尋思了一陣,低聲道:「你為何喜歡多管閑事呢?」
「主要是這件事很稀奇,我喜歡插手這樣的事件。」黎兵知道蘇靜文並不會反對,因為她一向都很支持自己,唯獨盜墓她很反感。
「不行,這樣豈不是很危險。」
「你要相信兵哥,沒有什麽事能難得住我,我這麼做也是為民除害,何況還有三哥和陶叔呢?」黎兵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央求著蘇靜文。
「那你晚上一定要回來,我就在何宅等著你。」蘇靜文略有些不滿,孥了孥嘴。
「放心吧!我一定回來,我還想擁你而眠呢。」
「臭流氓。」
車子很快到了燕山別墅區,直接行至何宅院內,發現門並沒有鎖,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老漢。黎兵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笑著道:「您是阿秀的父親?」
「是啊!我來看看我女兒。」苦命的老漢明顯比以前還要蒼老。
「您稍等,我馬上就帶您去看望她。」黎兵說完忙奔向胡玲剛的卧室,還未等進門,便聽到室內鼾聲如雷。他笑了笑,並沒有打擾胡玲剛,心想:「靜文總說我是豬頭,我看這玲剛的鼾聲倒是和豬一般。」想到這裡,他竟然神秘的笑著。
奔上二樓時,嚇得他原地愣住,不敢前行。
因為那卧室中正傳來女人低婉的嬌吟聲,那種靡靡之音,聽得黎兵臉上一熱,心臟跳動得很快。
慌忙朝樓下行去,甚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行到一半時,差點兒從樓梯上摔下。
「你幹嘛啊!怎麽如此慌張?」蘇靜文滿臉急切之情。
黎兵語無倫次:「沒……沒什麼,我們去看阿秀。」
「你的額頭怎麽都是漢?」蘇靜文正想拿紙巾,卻被黎兵拉住胳膊,拽著她向外跑。
「哎呦,你放手啊!拽的我好疼。」
他急忙鬆手,望了望緊跟而至的老漢。他毫不避諱,輕輕攬住蘇靜文的腰身朝地下車庫行去。
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口棺材,地上放著血跡斑斑的瓷碗,這是平日給阿秀餵豬血的瓷碗。
「老伯,阿秀很好,估計就快醒來啦!待會兒我將她喚醒,你們可別害怕。」
蘇靜文和黎兵來此看過阿秀,所以她並不會害怕,反倒是阿秀的父親,不知他會不會害怕。
「我的女兒,我不會害怕的,你儘管將她喚醒。」
黎兵來到棺材前,蘇靜文躲在他後面。將棺蓋打開后,他默念咒語,食中二指做了個「起」的手勢。
阿秀徑直立起,隨著黎兵的手勢從棺內跳出來。
「阿秀……。」老漢眼裡流下兩行渾濁的淚水,握著她微涼的手心,嗚嗚咽咽地抽泣著。
蘇靜文低聲道:「兵哥,她會不會醒來吸人頸血呀!」
「不會。有我在這兒呢。」
老漢打量著她的手指,驚奇的發現她的長指甲已經退化和正常人的一般。
「老伯,千萬不要把黃符弄掉,免得我浪費一番手腳。」黎兵高聲提示著,蘇靜文依然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裡。
老漢將黃符掀起一角,打量著女兒,發現她的獠牙也已經退化,臉色微有些紅潤,就是緊閉著雙目,眼睛看不到。
「老伯,看一會兒就讓她休息吧!等過些日子醒來后,我可以送她回家和你住幾天。」
「謝謝你們啦!我的阿秀終於有救了,她的臉上也已經有了血色,真是謝天謝地。」老漢一把鼻涕一把淚,戀戀不捨的離開阿秀。
黎兵將阿秀抱回棺內時,蘇靜文有些不高興,在他身後用手指捅著他後背,並低聲道:「幹嘛非要抱著她,不能讓她自己跳進去嗎?」
「可是他她跳不進去,除非那道黃符摘下,她可以跳進去,如此一來她就會凶性大發,萬一嚇到你們……。」
「哦……。」
三人重新返回何宅,衛天佑臉色紅潤,整了整衣衫匆匆走下。
「小衛,怎麽這麼久才下來?」黎兵說出這句話時,心裡暗笑不止。
衛天佑神色慌張,吞吞吐吐道:「我……我睡著了,剛……醒。」
「嘿嘿,陶叔和三哥呢?」黎兵邪邪的笑著。
蘇靜文朝二樓望了很久,問道:「寧寧呢?」
衛天佑的臉紅得像猴屁股,支支吾吾,也不知先回答哪個。怔了良久道:「寧寧可能也在休息,我……我也不知道。三哥和陶叔去唐家了。」
黎兵打算逗一逗他,輕咳了咳道:「你怎麽知道寧寧在休息,難不成你看見了?」說完后併發出意味深長的笑聲。
衛天佑急得團團轉,面紅耳赤地道:「這是我猜測的,大概是在休息。」
樓上傳來鞋子聲,胡寧寧頭髮微亂,臉色緋紅,緩緩從樓上走下。
「寧寧,打擾你的好夢啦!」
「沒……沒事,剛剛頭疼,竟然睡著了。」胡寧寧刻意揉了揉頭。
黎兵卻嘿嘿笑道:「家裡都來客人了,你們還在沉睡。」
胡寧寧眉頭一皺,蠻不講理道:「你說什麽?啥叫我們還在沉睡?你若是不說話,可沒人把你當啞巴。」
「非也,剛剛小衛說他也在睡覺,加上你們二字,也並無不妥。」黎兵笑得十分得意。暗想:「以前你可沒少讓我出糗,這回也該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胡寧寧氣得呼吸急促,狠狠瞪著衛天佑。
「黎兵,你少說兩句,這位老伯又不是外人,何況他們二人在樓上休息,怎會曉得樓下發生的事,這件事就算了吧!」經蘇靜文這麼一圓場,雙方都沒有為了這件事而爭執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