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人著地后,伸手摘掉白色頭盔,兩人同時露出一頭銀髮,暗夜中映著光束髮出耀眼的銀光。
她們的五官很美,面部膚色嫩白如水,更令人稱奇的是,她們居然說著人類的話語,而且是─漢語。
「我們終於來到地球啦!這裡的空氣好渾濁啊!」一位女人打量著四周,努力嗅著鼻子。
李夏雲和唐若馨屏住呼吸,聽著她們的對話,對她們的美貌也是暗自驚嘆。
另一位女人拂了拂銀髮,笑著道:「若不是這個信號塔,我們可能還在太空遨遊呢?」她的笑很迷人,可以說用盡世間最美的詞語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兩位女人朝四周打量著,發現並無人影,立馬按向腰間,一陣光束從腰間皮帶中射出,照射在飛碟之上,更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飛碟落至地面漸漸變小。最後乾脆被女人揣起來。
「文,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文就是剛剛笑起來很美的女人。她應了一聲道:「雖然這裡空氣並不怎麽樣,可我卻很想看一看地球人的樣子。」
女人道:「這還不容易么,打開飛行器,我們環遊一圈。」女人率先按向腰間,整個身體飛向高空,就如傳說中的騰雲駕霧般一閃而沒。
文嘆了口氣,呢喃道:「也不知這次會不會找回失落的東西。」同樣按向腰間,一陣光束衝天而起,優美的身軀飄向高空,瞬間消失。
李夏雲和唐若馨二人目睹著這一切,雖然兩位外星人早已離去,她們二人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若馨,剛剛那兩位女人已經離去,我們也該走啦!」李夏雲低聲提醒,緩緩起身朝四周望了望,卻發現那墳丘內再次冒出煙氣。
唐若馨起身後,驚道:「剛剛那兩位女人好漂亮,她們的膚色好白嫩,我若是能有那樣的皮膚該有多好。」她情不自禁摸向自己的臉龐。
「少臭美啦!快走。」李夏雲見勢不妙,忙拉著唐若馨的手,向原路返回。
當兩人望著唐家大門時,才止住步伐。唐若馨做著深呼吸,嬌喘吁吁道:「幹嘛跑得這麼快?累死啦!」
李夏雲暗自喘了口氣,道:「剛剛你沒看到,那座孤墳又冒煙啦!」
唐若馨道:「我沒有看到。那是狐祖的墳,它有恩於我們唐家,至於這個墳內冒煙,我卻不明白。」
「那兩位女人應該是來自外太空,她們來地球好像是為了找回失落的東西。」
「是啊!她們可真漂亮,那一頭銀髮酷酷的,膚色真好。」唐若馨興奮的直拍手,真心仰慕那兩位女人的美。
「真是受不了,你也同樣很漂亮,幹嘛要羨慕她們。」
唐若馨心裡一喜,女人最喜歡被人誇外表長得漂亮,當然她也不例外。暗自陶醉了一會兒,咯咯笑道:「夏雲姐也好漂亮,我們姐妹都漂亮。」
李夏雲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步入唐家大院。
唐若馨道:「這兩位外星人的事,應該告訴黎兵,他一定會感興趣。」
李夏雲神秘的笑著,低聲道:「你不怕那兩位外星人把黎兵勾走么?若是帶到她們的星球,你以後恐怕再也見不到他,難道不傷心嗎?」
唐若馨撅了撅紅唇,細聲道:「將他勾走才好呢,傷心的人恐怕是蘇靜文吧!」她心口不一,嘴上雖然說得很輕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李夏雲道:「你就嘴硬吧!當他真正離開你的時候,你就不會是這幅表情啦!」
「我的嘴才不硬呢。」
「少女懷春是正常現象,你的表情早已出賣自己,這可瞞不過我哦。」
唐若馨暗道:「聽夏雲姐的意思,她好像是過來人,可是除了黎兵,她似乎沒有再和別的男人說過話啊!最起碼我是沒看到,難道說她……。」
兩人進屋后,便被唐婉容叫到房間,連番追問下,二人只說去附近走了走,並沒有說去九重天,看到外星人一事更是絕口不提。
唐婉容見自己的女兒和侄女安然無恙,並叮囑二人早些休息,獨自一人便離開房間。
黎兵整個人神清氣爽,慢跑在燕山別墅區內,想起今天的任務很重,蘇氏集團又將面臨著重新洗牌,他便陷入沉思中,安排著自己的角色。
「黎大哥早。」
黎兵順著聲音望去,立馬停住腳步,呆立在原地。
楚秀麗一身橙色運動裝,頭戴白色運動帽,纖長的身軀近在咫尺,那美麗的素顏上綻放著花朵,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黎大哥,你怎麽了?」楚秀麗似乎發現他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忙羞澀的低下頭。
楚秀麗一向以軍裝亮相,今天偶然穿上便裝,更是凸顯出她的美。
黎兵覺得自己很失態,羞紅著臉道:「你……你今天真漂亮。」
「是嗎?謝謝黎大哥誇獎。」楚秀麗終究是軍人出身,略微含羞后,便恢復正常。
「你……你在部隊具……具體是做什麽的?」黎兵磕磕巴巴,低聲問道。
「格鬥教官。」楚秀麗身子挺直,將運動帽扶正,恢復軍人的氣質。
黎兵暗道:「難怪她身手如此好,竟然可以擊退一名高忍,原來是格鬥教官。」黎兵抬起頭打量著她的素顏,說道:「你若是淡妝的話,會更漂亮。」說完后,唇角盪起一絲弧度。
楚秀麗本想開口,卻驚恐的望著黎兵的身後,表情變得尷尬。
黎兵仍在自我陶醉中,甚至已經幻想起楚秀麗穿著時尚的服飾,畫著淡妝,美麗動人的身姿呈現在眼前。
楚秀麗輕聲咳嗽,仍是沒有將黎兵喚醒。
「她若是淡妝的話,確實會很漂亮,原來你每天晨跑只是幌子,欣賞美女才是主要目的。」
黎兵渾身一顫,暗暗道:「糟糕了,這回麻煩可大了。」他緩緩回過頭,望著一身白色運動裝,戴著黑色運動帽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蘇女神。
「哎呦……。」黎兵的耳朵被蘇靜文緊緊拽住,疼得他齜牙咧嘴,呼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