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寒香出國了?
聽著聲音這位黑衣人似乎年紀很大,陶洪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位老人居然有如此功力,恐怕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尹賀刀元站立了一陣,突然整個身子竄向高空,勢大力沉的直接劈下,刀風沙沙作響,甚至帶起一陣寒風。
黑衣人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橫刀封住自己的頭部。
金鐵交鳴聲令人耳膜發麻,黑衣人原地未動架住這一刀,卻感到勁風襲面。
原來尹賀刀元人在半空被黑衣人硬接一刀后,身軀在空中向後翻騰,順手打出三枚忍者鏢,凌厲的鏢芒分上中下三路襲向黑衣人。
一陣金屬落地聲傳來,黑衣人的唐刀由下至上撩起,將三枚忍者鏢擊落在地面。
陶洪志沒有錯過這精彩的瞬間,對這位黑衣人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因為剛剛唐刀上撩這一下,同時擋下三枚忍者鏢,這必須把時間和力量以及速度拿捏的恰到好處,稍有一絲偏差便會命喪當場。
一聲巨響,地上升起濃濃的煙霧,尹賀刀元消失在煙霧中。
黑衣人沒有說話,幾個起落人已消失在暗夜中。
陶洪志拾起忍者鏢打量了一陣,喃喃道:「這位黑衣人的身手真驚人,每一枚鏢身都深深的凹了一部分。」他艱難的回到客廳,自行包紮了一番。
雖然受傷並不是很重,失血過多卻讓他渾身無力臉色發白。那位神秘恐怖的黑衣人再次浮現在眼前,那蒼老的聲音駭人的身手,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陶洪志一個人喝著茶,靜靜的思考。也許是很疲勞或許是失血多的原因,不知不覺又沉沉睡去。
黎兵一個人駕車行駛在省城的道路上,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蘇昊曦的身上,暗暗告誡著自己,有生之年決不會辜負她對自己的這片情。
路過「寒香健身俱樂部」,他刻意向六樓望去,辦公室的窗口處隱隱透著燈光。根據目測,燈光處的屋子正是林寒香的辦公室。
他本想上去看看林寒香,卻想起蘇靜文的話,不允許單獨見林寒香。車子已經停在樓下,他卻猶豫不決。
看了看腕上手錶,已經將近二十二點,他也在暗自納悶,這個時間林寒香怎麼還沒有回家。
既然來了若不上去,那可不是他的性格。
他從正門而入,卻被一位大爺攔住。
「這位先生還請回吧!已經不營業了。」老人戴著黑色花鏡,上下打量著這位陌生的青年,表情非常嚴肅。
「怎麼會不營業呢?」
「您來的遲了些。」
「老伯,此話怎講?」
「從明天開始,這裡將不在營業。」
黎兵摸了摸頭表示很不理解,心中暗道:「難道寒香要轉行了?她可是熱愛健身和跳舞,怎麼會突然關閉健身俱樂部?」
「先生,您還是請回吧!」老人輕輕抵住黎兵的後背,開始往門外推。
「等一等,你們老闆應該在六樓吧!」
老人收回手臂面現驚訝。隔了一陣才道:「老闆不在,你要找什麼人?」
「那六樓的辦公室為何亮著燈?」
老人暗道:「原來這位青年是來找小姐的,也不知他們是什麼關係,我還是儘快將他趕走吧!」老人笑著道:「六樓的燈忘記了關掉,裡面並沒有人。」
黎兵見老人猶豫了一陣,便發覺他在說謊。
「先生若是再不出去,我可要報警啦!」
黎兵笑道:「我前一刻在此健身把東西忘在會館里了,難道我來找一找都不允許嗎?警察似乎也管不到這種事吧!」
老人被駁得無話可說,怔了一陣,開口問道:「請問您在哪個樓層健身的?我可以陪著你去找一找。」
「請問你是何人?我來過多次也沒有看見過你。」
「我……。」老人瞪了他一眼,緩緩道:「我是這裡管事的,因為才任命幾天而已,你不識得我也很正常。」
「管事的?這裡有這麼大歲數管事的嗎?」黎兵嘲諷的笑著,他已經看出這位老伯在說謊,只是不知道他說謊的目的,所以他想盡辦法也要激怒老人,逼迫他出手,制服他以後,自己便可以去六樓查探一番。
「你小子難道不相信嗎?」老人身體顫抖極為不滿。也許從沒有人說過他老不中用,想不到今夜卻遭到黎兵的嘲諷。
「我不相信。」黎兵輕輕盪起一絲柔笑,接著道:「請老伯不要攔我,只要讓我去樓層找一找東西,我很快就會離開此處。」
「不行,絕不能讓你上去。」
「為什麼?難道你們做著違法的勾當。」
「你這小子胡說什麼?趕緊出去。」老人手中暗自加了把力氣,仍是推向黎兵的後背。然而這一次老人卻沒有成功。
他紋絲未動,望著老人道:「你怎麼動粗呢?這可怪不得我了。」他迅速扣向老人的手腕,令黎兵感到驚訝的是,老人並沒有被他扣住手腕,反而迅速躍至一側。
這絕對是驚變,以黎兵的身手和速度,很少有失手的時候,然而這次在面對一位老人時卻被打了臉。
他滿是詫異的望著老人,低聲道:「你是什麼人?」在他看來,身手如此厲害的人,不會是一些無名之輩。
「你小子還想搞偷襲,可惜你找錯了人。」老人緩緩迫近黎兵,居然把他逼的一步步後退。
「老伯等等。」黎兵急忙高舉雙手,嬉皮笑臉的問道:「你和這俱樂部的老闆究竟什麼關係?」
「你小子少在這兒套近乎,趁我沒發火,趕緊有多遠走多遠。」老人這番話語氣十足頗具一番威嚴。
「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
老人臉色一拉,暗道:「我早就看出這個小白臉是小姐的朋友,倒是一表人才,可是夫人的命令……。」老人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可真會說謊,我們老闆不在國內,前些日子就已經出國啦!」
黎兵卻是一臉的茫然,心想:「寒香一直反對出國,這怎麼可能呢?」
「你小子若真是我們老闆的朋友,為何不給她打個電話問上一問。」老人笑的很開心,並扶了扶鼻樑上的花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