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面臨著凋謝
這些骨瘦如柴的小青年聞得此言,紛紛拔出手槍罵罵咧咧奔向高舉雙手的阿飛。
他雖然是一位保鏢,但是近距離面對這麼多支槍,的確是應付不來。絕望的同時,他在想著如何脫身。
板寸頭青年緩緩迫近阿飛,右手不斷的理著髮型,凝視著車內的睡美人偷偷咽著口水。
「我們是東升的合作夥伴,剛從金偉連的宴會上返回,如果識相的話,還請你們不要胡來。」阿飛仍是想賭上一賭,提到金偉連的同時,又把東升給抬了出來。
那些小青年似乎沒有這個本事得罪金偉連,手裡的槍正在顫抖,他們在等待著板寸青年的命令。
「他媽的,老子是上官家的人,豈能害怕區區一個金偉連,趕緊把他打暈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阿飛面對著這麼多手槍,準備豁出性命放手一搏,一位染著黃髮的青年拿著槍把重重擊向阿飛的後腦。他閃身扣住青年手腕,單臂緊緊勒住青年的喉嚨。如此一來,這些小青年即使開槍也是先打在同伴的身上。
「呦呵,果然有兩下子。」板寸青年拉開車門,望著近在眼前美得無可挑剔的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他熱血澎湃。
「把我老闆放了,不然我就先殺了他。」阿飛手中有槍而且又有人質,整個人也是膽氣頓生語氣生硬。
「你殺吧!儘管開槍就是。」板寸青年根本沒有回頭語氣冰冷。
「豪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被當做人質的青年苦苦哀求著。
阿飛突然聞到一股尿騷味,仔細尋找才發現青年的襠部已經結成了冰碴。
「沒用的東西。」板寸頭青年忍不住吻向女神白嫩的臉上,並深深回味:「好香啊!又嫩又滑。」
阿飛怒睜著雙眼:「尼瑪,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做出這種齷齪下流的事情。」
黎兵也是暗暗攥著拳頭,暗道:「竟然讓你給佔了便宜,今天若不把你牙齒打掉,老子的姓倒著寫。」他迅速戴上太陽鏡,又找出口罩戴上。
「你很著急是嗎?告訴你吧!一會兒老子就把她搞到床上洞房花燭,嘿嘿……。」
「草泥馬,有種咱們用拳頭說話。」阿飛怒髮衝冠,雙眼圓睜恨不得吃了板寸頭青年。
「不許動。」其餘青年手中的槍齊齊對準阿飛。
「你若是再敢碰她一下,老子拚死也要拉上你。」阿飛將手中的槍指向青年。
「牟哥,先把這隻瘋狗打發了,然後把這女人帶走,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青年的淫笑聲不斷。
板寸青年牟哥掃視著剛才說話的小青年,冷冷道:「她是我一個人的,都他媽滾遠一些。」
「是……是,牟哥說得對。」青年嘖嘖稱是。
牟哥望向阿飛,肅然道:「你不是想用拳頭說話嗎?來,我陪你便是。」
阿飛聞得此話,立刻信心暴漲,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蠻自信的。主動揣起手槍,放了手中已經因驚嚇而尿了褲子的青年,淡淡一笑:「你們可別後悔。」
牟哥卻從容自若,緩緩道:「把槍都收起來。」那些小青年聞得命令急忙收起了手槍。
阿飛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在他認為這些社會上的流氓混混,怎麼可能經得住自己的三拳兩腳。
黎兵輕輕笑道:「這個傻瓜還在洋洋得意,最終倒下的人就是他自己。」
「咱們加點賭注吧!」
牟哥輕輕關上車門,生怕打擾了女神的睡眠。回身笑道:「你似乎很有信心?什麼賭注你說吧!」
阿飛上前兩步:「我贏的話請你放我們離開此地。」
「若是你輸了呢?」
「輸了我自然會放手不管,下次見面一定會繞著您走,看到您時就喊三聲牟爺。」
牟哥得意的笑著:「首先聲明一點,你絕對不會有管閑事的機會,我先前說過把你打暈,讓你在此自生自滅,絕不會食言。」
阿飛暗道:「好狠的心啊!這麼冷的天在此昏倒兩個小時估計就得把命丟了。」此時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已經發現牟哥很有自信,而且底氣比自己還要足。
「準備好了你就出手吧!我是絕不會手軟。」
阿飛重新審視對手,想要看穿他究竟哪裡來的自信,可是看了很久仍是一無所獲。他就像茫茫的大海,令人望不穿看不透。
黎兵卻有些擔憂,他對阿飛的僱主暗生情愫,也很相信「緣分」這兩個字,或許是老天的安排讓他們屢次重逢,愛屋及烏他也捨不得阿飛出事,他若真的出了事,女神可就面臨著被糟蹋。可是當前又面臨著追蹤唐鐵牛,他又不便暴露自己,畢竟自己的車子是用身份證租的,很容易就會被對方查到自己的信息,正躊躇不決時,場中卻交上了手。
阿飛使出全力招招搶攻,仍是沒能佔得先機。牟哥后發制人竟然應付的遊刃有餘。
場中這些「溜冰一族」哈欠連天的望著兩人搏鬥,那位尿褲子青年早已一溜煙跑得不知所蹤。
營城的夜生活並不是很豐富,十點以後道路上的車子少得可憐,偶爾能看到計程車的身影,的哥們本想停下來看個究竟,但是一看到路虎的車牌照,哪敢在此多停留一分鐘。
牟哥雖然把話說得滿滿,動起手來卻發現這位青年並非不堪一擊,也是實實在在的有些本事。
黎兵望著滿嘴酒氣的李夏雲,再想想此刻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的女神,她們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醉酒。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多少美女因醉酒而悔恨終身,一點兒保護意識都沒有。」
場中傳來一聲悶哼,阿飛那健碩的身體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強行著站起身,眼睜睜看著牟哥打開車門抱起日夜守護的女神。他的身軀搖搖晃晃意圖向車子行去,最終一個跟頭跌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牟哥抱著女神的嬌軀,欣賞著她誘人的軀體,幽香混合著酒香沁入牟哥的肺腑,他瞬間沉醉在這種花香之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正面臨著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