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醫院尋仇
鄭三金迅速扣住她的腕脈,微一用力,短匕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女人頓感身軀發麻四肢無力,驚聲道:「放了我,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死了怪可惜的。」鄭三金迅速親了一口臉頰,嘖嘖道:「好香啊!利息已討回,暫且把你放了。」
女人同時被兩位男人侮辱,這可是天大的恥辱,她怒睜著雙眼憤憤道:「你們這些漢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這維族妞兒可別這麼說話。你打我一記耳光,我吻你一口,咱倆到底誰吃虧?」鄭三金嘿嘿一笑,又道:「要不這樣你看行嗎?我打你一記耳光,然後你吻我一口,看看哪個吃虧哪個佔便宜?」
女人氣得渾身發抖,鐵青著臉道:「我會永遠記住你這張面孔,今日你辱我,他日我必定加倍奉還。」
「算了,你還是別奉還給我,要報仇的話,你就找那位大白梨吧!」
「大白梨?」女人覺得這個名字很搞笑,居然收回怒氣疑惑的問道。
「大白梨就是大白梨,我要走啦!」鄭三金搖搖晃晃朝著醫院方向行去,邊走邊吟:「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女人不斷念叨著「大白梨」三個字,狠狠跺著腳朝遠處行去。
鄭三金東倒西歪來到病房時,看到那唐若馨瘋狂吃著羊肉串,他知道這是黎兵刻意給她帶回來的。正要開口時,卻被一陣粗重的鼾聲所擾,他四處望去,只見黎兵躺在地面上正赴會周公。
「唐家丫頭,他怎麼睡在這裡?」
「睡在這裡總比睡在沙漠強的多吧!」唐若馨一邊擼串一邊打著飽嗝。
「那我也要睡啦!實在是很困。」他也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唐若馨吃飽喝足也是倍感疲倦,朦朦朧朧中趴在床上也沉沉睡去。
清晨時,走廊內傳出吵吵鬧鬧的聲音,時而傳來金屬敲打著牆壁回蕩在整個走廊。
唐若馨第一個醒來,望著鼾聲四起的兩人,她低聲喚了一陣。黎兵側了側身繼續入睡。
「他媽的,竟敢調戲我女兒,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位嗓音渾厚的男人,操著一口生澀的漢語高聲罵著。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踹開,站在門口處的是一位五十左右歲的新疆男人,那兇狠的面孔上配著絡腮鬍子,使人望上一眼便心驚膽顫。旁側站著一位維吾爾族少女,靚麗的外表比起漢家女子別有一番的美。她憤怒指著地上鼾聲如雷的鄭三金:「爸爸,就是他們兩個欺負我。」
唐若馨攔在兩人身前:「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維族少女打量著唐若馨,心裡也在暗贊她的美。忽然皺起眉頭:「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
絡腮鬍男人粗著嗓音:「把這兩個雜碎的蛋統統敲碎。」
後面迅速湧進四位兇狠的男子,手中各執著尖刀朝唐若馨行去。
「你們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唐若馨使勁踹著躺在地下的兩人。
黎兵閉著眼睛伸個懶腰,頗不耐煩的道:「到底什麼事啊!一大早的擾人好夢。」
「臭小子,馬上起來。」
黎兵聽到這一聲如雷般的大喝,驚得渾身一激靈。捂著腰喊道:「腰好疼啊!一定是在地上睡覺的原因。」他扶著病床緩緩站起,當望到眾多兇惡的面孔時,心下也是暗自一驚。當目光停留在維族少女的臉上時,他內心一顫:「小姐,對不起啊!我……我昨夜喝多了酒,有……有點兒失態。」
女人臉色發白眼圈紅潤:「你……你這個大色狼,臭流氓,不得好死。」女人的情緒很激動,淚水不停的往下滴。
唐若馨愣愣望著黎兵,她似乎知曉了一切,狠狠跺著腳氣勢洶洶的坐在了床上。
他望著生氣的唐若馨,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你還想做什麼?」唐若馨怒睜著美目,狠狠望著黎兵。
「臭小子,你準備好了么?」
「這位大叔是?」
「弟兄們,把這兩個流氓的蛋統統砸碎。」絡腮鬍男人話音剛落,鄭三金便睜著睡眼站起身,揉了揉眼睛,不緊不慢道:「你們想要幹什麼?砸蛋?」
「爸爸就是他,這個人最可惡。」女人捂著臉痛哭不止。
「弟兄們上……。」絡腮鬍男人這一聲大喝,後面湧進來六人拿著刀砍向黎兵和鄭三金。
「艹,一大早起來就活動筋骨。」鄭三金邊發牢騷邊躲著砍過來的刀。
病房內接二連三的響起斷骨聲,六人的胳膊都軟軟的垂下。
「繼續上,砍死他們。」
那些兇狠的維族男人聽到此話,前赴後繼的砍向兩人。
不到五分鐘,病房內的地上趴滿了維族人。疼痛加身使他們不得不低頭,唯一不變的就是眼神,那凶光四射的眸子里閃著惡毒和憤恨。
維族少女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她甚至覺得昨夜很幸運,按照兩人的身手若是制服自己更近一步的侮辱,那可真是易如反掌。
絡腮鬍男人虎吼一聲持著短刀攻向鄭三金。兩人斗在一起,無論男人的招式多麼凌厲,總是能被鄭三金輕巧的化解。
盛怒之下,男人持刀突然向黎兵砍去。他認為傷不到鄭三金最起碼這下偷襲也可以傷到黎兵。隨著短刀的落地,這一切宣告結束了。
絡腮鬍男人的手腕被黎兵緊緊握住,他單膝跪地成了階下囚。
「快把我爸爸放了。」維族少女掏出短匕滿臉急躁的望著黎兵。
「我本來也沒打算傷他。」黎兵鬆開手將絡腮鬍男人扶起。
鄭三金望著維族少女,溫柔地道:「這本來就是場誤會,昨夜都怪我們喝多了酒,對不起姑娘。」
維族少女狠狠瞪著他,怒道:「誤會?你們占我的便宜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我們也沒佔到便宜,你還打我們耳光呢。」鄭三金低聲辯解著。
絡腮鬍男人叫道:「你們調戲我女兒還這麼理直氣壯,當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