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三昧真火斗妖獸
北山別墅區的住戶聽到這一聲長嘯,嚇得急忙關掉燈光藏匿起來。她們都聽說北山公園發現一具很恐怖的女屍,突然聞得嘯聲,自然是魂飛膽喪。
黎兵在地上跟著高空之上的妖獸,他打出兩枚硬幣擊在妖獸的身體處就如同打在銅牆之上。
妖獸表情麻木就像處在睡夢中,它身軀突然高速俯衝至地面。
黎兵暗道:「短短的一天,這妖獸為何變得如此模樣,和錄像里的根本不一樣。」
妖獸落在地面,翅膀在一瞬間便消失無蹤。它恢復了人的身體,十指尖尖在暗夜中發著血芒,妖獸幻化成齊二爺晃悠悠朝著一棟別墅行去。
黎兵見他無視鐵門的攔阻,大門被他生生裂開,報警器發出的響聲回蕩在暗夜之中。
屋內的女子傳出陣陣尖叫,一位婦人當場暈了過去。
黎兵橫里殺出,狠狠踹向齊二爺的胸部,這一腳僅僅將齊二爺踹得踉蹌了幾步。奇怪的是,他彷彿看不到黎兵,而是直奔向屋中。
一陣巨響,屋子正門被他打得稀碎,女子迅速跑向二樓絕望的叫著。
黎兵覺得女子的背影有些眼熟,他也無暇多想,奮力掃向齊二爺的雙腿。
清脆的斷骨聲回蕩在屋內,黎兵捂著小腿疼得齜牙咧嘴。那齊二爺腿骨已斷,躺在地上暈厥了一陣,忽然睜開血紅的雙目,恢復那顆兇惡的獅頭憤怒而起。原本已經斷折的腿間奇怪的發出聲響,血目散發著仇恨之光凝視著黎兵。
黎兵已經來到別墅之內,他全神戒備著,準備迎接他的攻擊。齊二爺伏在地面,重重地喘息。
一聲獸吼,齊二爺十指尖尖挾著腥風撲來,這種速度真是無人能及。
黎兵冷靜的側開身體,一聲巨響,齊二爺那尖尖的十指戳入牆中,用力揮去使整個牆體坍塌,這霸道的力量令人驚恐萬分。
如此一來黎兵就靠近門處,他嘗試著後退,希望可以把妖獸引出,到了院中自己也可以施法。
這妖獸見他回撤,吼聲中再次迎面撲來,陣陣腥風伴著鋒利的指甲異常兇猛。
黎兵突然仰面倒地,雙手輕輕一撐直立而起,驚險避過妖獸的一擊。他的身體牢牢護住門處,而妖獸這一擊扑空,身體到了院中。
他心中默念著咒語準備施法來降服妖獸,突然見他振翅飛向高空,直奔二樓的窗戶。
陣陣驚叫再次響起,一股奔騰的火焰向妖獸燒去,它似乎很害怕這熊熊烈火,眼看便要破窗而入,它只有選擇放棄飄到遠處,火焰沖向高空將暗夜映得通明。
妖獸停立在空中,那一對兒翅膀呼扇中發出聲響令人不寒而慄。它也是憤怒到極點,那血盆大口用力張開,一股烈火噴向黎兵。他突然見到妖獸噴著烈火,這更加確定他看到的那段視頻的真實性,就是這個妖獸口吐火焰導致森林發生火災。
他布起「天罡戰氣」,本以為可以阻擋住這熊熊火焰,然而卻失算了,火焰居然可以穿透氣網,余勢未衰的燒向黎兵。
驚慌之下急忙閃身,胸前的衣襟被烈火燃燒,整個一樓被火勢包圍。
黎兵的施法下,突然宅院變得寒風四起,玄冰挾著毒雨傾向妖獸,它口中的火焰被玄冰澆滅,它也部起一道氣網將玄冰毒雨阻擋在外,卻傷不到它毫髮。
這可令他大吃一驚,他想起曾在墓室里遇到那個人首壁虎身體的妖獸,那是他遇到最恐怖的一次妖獸,差點兒讓他們全軍覆沒。
妖獸騰身而起,那周身的氣網突然散去,口內連續的吐出火焰。黎兵的「玄冰毒雨」已被破掉,如今又面臨著烈火纏身,他的身體被火焰烤得汗水直下。惱怒之下他打出火符,三昧真火呼之欲出。
這三昧真火果真是霸道,瞬間便吞沒妖獸的火焰。妖獸怪叫一聲衝天而起,欲要逃跑。
突然金光乍泄,兩把金劍閃耀在夜空,聞訊趕來的鄭三金和衛天佑二人施法攻向準備逃跑的妖獸。
黎兵見援軍已到,整個人信心大增,三昧真火配合著兩柄金劍沖向高空。
妖獸的翅膀扇掉兩柄金劍,那兩把劍乃是符咒所化。落地后,二人施法,兩柄金劍繼續含怒而起,沖向夜空中的妖獸。
那妖獸的翅膀連續扇動,周身被氣網所罩。三昧真火也無法洞穿妖獸所布的氣網,那兩柄金劍在空中化作紙符慢慢跌落。
黎兵的真火仍舊與妖獸的氣網在空中相抵,他額頭處已經隱現汗珠。
就在焦灼之時,又是兩股三昧真火衝天而起。衛天佑和鄭三金分別從不同角度施出三昧真火。
三股火焰從不同角度攻向妖獸的氣網。如此一來,妖獸的壓力頓增,天空不停傳來妖獸的怪叫,聲音令人膽戰心寒。
三人齊齊吼了一聲,傾盡全力施法。三股真火突破氣網,妖獸被真火覆蓋,慘嚎聲驚天泣地。
妖獸被烈火焚燒卻沒有慘叫,只聽到齊二爺的聲音「哥哥,替我照顧我莉莉,血殺捉到一隻妖獸,它的血可以使人變成我這個模樣。」匆忙間說出這番話,夜空中傳來他的慘叫。
這番話自然被三人所聽到,驚悚中帶著一絲憤怒,「血殺」的字眼很快進入黎兵的視線。這種惡毒的手段是向全人類挑戰。
望著已被燒成灰燼的齊二爺,他內心忽然湧起一絲悲傷。這時,二樓傳出絕望的叫聲,火勢已經蔓延至二樓。
黎兵被叫聲所擾醒,他迅速躍向陽台,一眼便看到窗戶處一位身著睡衣的女子,臉上被濃煙熏得發黑,她緊緊摟住一位婦人,那婦人似乎暈了過去。
他輕輕攬住女子的纖腰,夾著昏迷的婦人縱身從二樓躍下。
火勢漸漸高漲,為了防止爆炸,黎兵只有將兩人轉移至安全地帶。
隔了一陣便傳來救護車和警車獨有的笛聲。女子搖著婦人抽泣不止,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很令人痛心。
黎兵伸手探了探婦人的鼻息,柔聲道:「她沒事,只是暫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