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王淼的父母
藍發青年邪邪一笑:「尤其是對姻緣特別的准。」他朝著黎兵眨了眨眼,低聲道:「你懂的。」
黎兵當然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他故作興奮:「這是真的嗎?難道世間真有這種法術?」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藍發青年得意的望了望黎兵,接著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斌哥。」
王海斌呵呵一笑:「哪兒有那麼誇張,別聽他胡說。」屋內眾人發出一陣鬨笑。
黎兵卻神色肅穆:「斌哥,小弟還真有一個忙不知道嫂子能不能幫得上?」
斌哥突然止住笑臉,將面前厚厚的百元大鈔揣起,肅然道:「你小子也算和我們有緣,那你就不妨說一說你想求的事情,看看你嫂子能否幫上忙?」
黎兵望了望四周卻沒有說出口。
斌哥說道:「你放心,這裡的都是自家兄弟。」
「我想讓嫂子幫忙施法殺個人,不知她可否辦到?我願意出一百萬當做報酬。」屋內之人齊齊一怔,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海斌卻沒有過多驚訝,而是陷入沉思中,久久也不回答這個問題。
「我可以把價碼再漲一百萬,先付一半,另一半事成之後再付。」
斌哥猛然抬起頭,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須,似乎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道:「跟我來吧!」說完,徑直走向隔壁房間。
黎兵暗道:「他們居然可以用法術殺人,那麼吳公子的死會不會是他們做的?」他忽然想起王淼也姓王,而且她曾經說過,法術是她母親施的,而這位麻臉的斌哥也姓王,他心裡忽然暗自慶幸起來,因為這斌嫂很有可能就是王淼的媽媽,那位施法之人。
他跟著王海斌穿過兩間房屋,只見一處幽暗的房屋內布置著神壇,一位濃妝艷抹的婦人盤坐在神台上,嘴裡念念有詞。
一位瑟瑟發抖的男子,虔誠的跪伏在地上。神案上擺放著各種貢品,一個石制的頭像立在神案處,猙獰的雙眼望著門處。
黎兵細細打量才發現神案處的石像居然很像阿博拉大神。他迅速收回目光,怔怔望著斌嫂。
只見她面前放著一盆血液,一朵桃花綁著幾根長發浸入這血盆中,口中不斷念著咒語。
黎兵暗道:「她會不會是天魔族人,為何她會供奉阿博拉大神?」
斌嫂念了會咒語,突然站起身邊跳邊唱,嘴裡念些聽不懂的咒語。原本那盆不知何物的鮮血,忽然變得明亮,一位女子在家中痴痴等候著二壯,口裡不斷念著二壯的名字。
「謝謝斌嫂。」二壯連聲道謝,向門處行去時,正巧望到斌哥,又是一番感謝才離開屋內。
「斌哥你來做什麼?」
王愛斌面對愛人的問話,指了指黎兵:「這位兄弟有事求您,還請您一併給辦了。」
斌嫂那雙銳利的眸子掃向黎兵,打量了一陣:「不知您想辦的是什麼事?」
「殺人。」
她輕輕笑了起來,凝視著黎兵:「年輕人的戾氣很重啊!我想聽聽你殺人的原因?」
黎兵沉默了一陣:「真的要聽嗎?」
「當然。」
黎兵嘆了口氣,道:「那個負心漢玩弄我妹妹的感情,最後棄之於不顧。」說到這時,王海斌和斌嫂的臉上現出痛苦之色,彷彿這種事就像發生在他們身上一般。
「你不用說了,這個忙我們幫定了。」斌嫂做著手勢,急忙打斷黎兵的話語。
王海斌吹鬍子瞪眼:「他媽的,現在這種敗類為何如此多?」他氣得暴跳如雷,在地上不斷跺著腳。
黎兵察言觀色,暗道:「看他們夫妻二人神情應該是王淼的父母。」他準備靜觀其變,待時機成熟便將夫妻二人捉住。
「你有那個人的生辰八字和頭髮么?」斌嫂問道。
黎兵搖了搖頭,滿是詫異地道:「還得需要生辰八字和頭髮?」
「是的,有了這兩件東西,我才可以施法。」
「可……可是我沒有他的頭髮。」
斌嫂沉吟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你妹妹想辦法搞到他的生辰八字和毛髮。」
「斌哥斌嫂,你們這個法術用過么?到底靈不靈?」
王海斌脫口而出:「當然靈,我們剛剛……。」
斌嫂拉了他一把,滿面春風:「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可以到十里八村打聽一番?」
黎兵基本已經斷定他們就是殺害吳大少的兇手,剛剛王海斌的話已經說了一半,像黎兵這種聰明人又怎麼能聽不懂。
「就是啊!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幫你。」王海斌拖著條瘸腿隨聲附和著。
「斌哥,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這件事我也得小心謹慎,畢竟二百萬不是個小數目。」黎兵刻意望向了斌嫂,發現她早已驚得合不攏嘴,凝望著自己的丈夫,厲聲道:「好啊!你竟敢瞞我。」
「冤枉啊!我可沒有瞞你。」他急忙解釋著。
「那你剛剛為何不說出二百萬的事,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是不是還在惦記著那位小姑娘。」斌嫂氣得渾身發抖,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你胡說什麼?我還未來得及和你說。」王海斌語氣里明顯透著不滿,陰沉著臉說道。
「那個小狐狸怎麼又和小海走在一起?你們就不怕被鄰里笑話?」斌嫂也是毫不相讓。
黎兵卻聽得冷汗涔涔,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位小孩就是那位邪魅青年,而她口中所說的小狐狸精自然就是妞妞。
「那得問你的好兒子,他可是和你學的法術。」王海斌麻臉劇烈的抽搐,憤怒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王海斌,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斌嫂橫眉豎目,臉上滿是憤怒之火。
「行啦!不要糾結這件事了,還要外人在這裡,你也不怕被別人笑話。」王海斌轉身欲要行去。
黎兵覺得是時候試探一番了,望著走路一瘸一拐的王海斌,說道:「你們的女兒是王淼么?」
王海斌停住腳步,疑惑道:「你怎麼知道?」他的話音剛落,頓感眼前一黑暈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