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明明就下毒了,對么?
趙錢可不會在乎周圍的人如何說,他只是看著徐依依道:「依依,你先上台吧,我已經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一會我會親自去處理的!」
那神情之中帶著幾分陰狠之色,敢於朝著直接的女人下手,他趙錢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了。
「嗯!」徐依依點了點頭,既然趙錢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在去管那個幕後黑手的事情了。
正準備離去的徐依依看著臉上掛著淚痕的於姐,她不由得問道:「那於姐和她孩子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於姐的家庭情況她是知道的,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對於她這個單親媽媽而言,她的兒子可是她的一切,這也是她為何會受到脅迫的原因。
「他們不會有問題的,我一會就去將幕後黑手揪出來。」趙錢淡淡道,隨後看著於姐道:「你現在就帶著你兒子離開吧,以後也別再出現在南島市了。」
這也是趙錢答應了徐依依的結果,不然的話於姐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房過,哪怕是因為受到的脅迫。
「謝謝姑爺。謝謝大小姐!」滿臉淚痕的於姐朝著趙錢和徐依依磕頭謝恩。
作為一個單身母親,她的兒子就是她的一切啊!現在趙錢救了人不說,還讓她離去,這讓她更加的悔恨。
如果早知道趙錢有這本事,她大可以直接將事情托盤而出,自己的兒子也不會有事,自己也不活落得如此下場,可是這世界上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葯。
徐依依對此也沒有再過多說什麼,這樣的處理她也很滿意。即便她有點不舍於姐離去,但是有的事情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的徐依依開口道:「趙錢,那我先上台了!」
「嗯,去吧!」趙錢點了點頭,目送徐依依離開後台朝著舞台上走去!
「青絲飄搖,天地悠悠,我等待著你,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如天籟一般的歌聲在舞台上響起,演唱這首歌的不是別人,正是徐依依。
不過這一次,沒有伴奏,也沒有任何樂器響起,完完全全的清唱,這讓台下的人全部沸騰了,清唱是一方面,而且這還是從未聽過的歌。
也就是說,這是徐依依的新歌。
「依依這是又要重新開始錄製新的專輯了么?」
「我的天,清唱都這麼好聽啊!不虧是依依啊!」
「這次演唱會還真的沒白來,竟然聽到了依依的新歌。」
台下無數粉絲開始議論了起來,至於之前為何是劉天倫上場,他們早就已經忘了。
因為是新歌的原因,整個偌大的體育館內只有徐依依她直接拿天籟一般的歌聲,台下的歌迷們都跟著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
台下的那些粉絲能聽到徐依依的新歌自然是很開心了,但是包廂之中的孫浩等人卻都面色微變,尤其是孫浩,那面色顯得無比的陰沉。
「浩哥,不是說唱不了了么?這怎麼又開始了啊!」
「孫浩,你不會是在逗我們玩吧?有意思么?」
「有點意思,難道徐家還能跟姜家不想上下?」
包廂之中那些公子哥都看著孫浩詢問了起來,剛剛可是他信誓旦旦說徐依依再也唱不了歌的。
但是現在徐依依不僅僅唱了,而且還清唱了出來,唱的是那麼的好。
孫浩也是一臉不解,那陰沉的面容上流露出幾分不可思議,看著舞台上唱著新歌的徐依依,嘀咕道:「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明明就……」
不過話音未落,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包廂之中,伴隨著的還有一到冰冷的話語:「明明就下毒了,對么?」
這聲音和身影一出現,讓房間之中的公子哥們一個個面色大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來人的身上。
每個人的面容都充滿了錯愕的表情,孫浩更甚,下一秒,他直接面如死灰,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錢。
周圍那些公子哥之中有人開始驚呼了起來:「卧槽,這是大晚上的見鬼了?這傢伙誰啊?」
一個知情的公子哥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角,道:「別說了,這個傢伙你不知道是誰么?」
「這不是大魔王趙錢么?貌似在網上很火的那個。」另外一個自以為知道情況的人嘀咕道。
「網上很火?那算什麼啊,我們這些人還怕什麼。」一開始的那個公子哥道。
有人不由得怒罵道:「你白痴啊你,難道你家裡人沒跟你說這個傢伙么?」
那些公子哥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本來對趙錢只停於表面了解的,以及那些不了解的公子哥們都面色大變,一個個看趙錢的目光那完全是充滿了畏懼。
趙錢的名頭可不僅僅是在網上很火,在南島市也是如雷貫耳的,因為游輪上的事情,還因為蘇旦的事情,以及吳雲訂婚宴的事情,他趙錢的名頭可是徹底的傳開了!
南島市上流圈子的人可是都跟自己的後輩們交代了,別招惹趙錢這個大魔王,
這些公子哥們對於趙錢的出現有點莫名,但是孫浩可不這麼認為,當時吳雲談那個計劃的時候,他可是在場啊。
「咕咚!」想到關於趙錢傳聞的陰狠,以及那神乎其神的手段,孫浩不又得咽了咽口水。
趙錢可不在乎這些公子哥們怎麼看,或者是什麼樣的想法,這樣的傢伙對於他來說猶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他直接一把將孫浩抓了起來,如同抓小雞一般。
「你乾的?還是別人指示你的乾的?」趙錢冷聲問道,他之所以能在好幾萬人之中將孫浩找出來,一切都是因為銀色線條的存在。
甚至於姐的兒子,都是趙錢派銀色線條去救的,銀色線條直接入侵了那幾個綁架之人的意識,發現了他們幕後之人正式孫浩。
既然知道有人指使,趙錢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找上門來了。
孫浩那面容上流露出幾分驚慌之色,強忍著心中對於趙錢的恐懼,假裝鎮定道:「什麼我乾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