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仔細檢查
眾人紛紛不解之時,賈魚開始講話。
「諸位,我賈魚不想多說,一切看行動,我要說第一點,華南集團的困難只是暫時的,不出一周時間,困難迎刃而解。第二點,大家都擔心融資,我賈魚在這裡表示,在一周之內,再次向華南集團融資十個億,說到做到,這下大家可以放心了吧?」
「我滴天……」這下所有股東都蒙圈了,沙清白也差點一翻白眼驚過去,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而戚薇也是眼睛瞪得鼓鼓的,像是一直大金魚似的,一勁兒的沖賈魚打手勢,像是在說啞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賈魚擺擺手道:「這樣,也快到了開飯的時間了,大家就到舍下的夾皮溝村火鍋店吃頓便飯吧……」
眾多股東連連說好,正好看看賈魚的飯店,現在這些股東都過來拍賈魚的馬屁,一個星期之內又要融資華南集團十個億?
如果真融資了,他們的股份也會水漲船高的,自己也是賺了,這樣有融資,有賺頭,誰還會傻缺的把股份賣掉呢?
因為融資是新股份,他們這些老傢伙手裡賺的可是原始股了……
一行人開車到了夾皮溝火鍋店,離著中午的飯口還有一段的時間,但這些人到場,包間便直接包了下來。
這些股東一看飯店裡的這些小妞兒,簡直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不禁眼睛直勾勾的。
等火鍋一上來,各種味道的火鍋,海鮮鍋,農村小笨雞小笨鴨小本羊之類的,眾多股東聞著味兒哈拉則就掉下來了,加上服務員清純靚麗,讓人不僅又多吃了一碗飯——秀色可餐了。
眾多股東吃的滿嘴流油的,隨後是興師動眾的而來,高高興興的而去。
倒是沙清白老頭子走的時候又找賈魚一陣長談。
賈魚道:「你現在就多雇傭一些保鏢吧,兜里那麼多錢,還差保鏢的錢么?我再融資十個億,你的錢也會跟著水漲船高,至於雷彪,那個人哪有與你合作三十年的戚繼明老闆靠譜?真把你利用完了,就會把你一腳踢開的。」
「唉,賈總啊,事後我也想通了,的確是我老糊塗了,以前的事兒還想你跟戚總原諒我啊……」
「嗯嗯,大家都是往前看的,都是看以後的表現,以前的事兒誰還去糾那玩意兒啊,另外,你多雇傭一些保鏢,那個雷彪就動不了你,再說是在京城,他也不敢大鬧,萬一大鬧,還有我呢,放心吧。」
賈魚拍了拍沙清白肩膀,沙清白一陣感激的點頭:「對了賈總,我看你手法……那麼神奇,您……你是師從那一派的高人啊?我倒是在海外見過極真流的,有幸見到他們表演過,就是人一會不見,又一會兒消失,當時還以為是魔術,但是……咳咳,賈先生,您上次也是轉眼消失,而且地磚完好,樓層是十六層,根本不科學的,我就想到了極真流,不知道這是真假。」
「哈哈哈……」賈魚不想說是假的敷衍他,這種人得嚇唬嚇唬才行,再說極真流的確是很厲害的一個海外流派。
「老沙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極真流確實很厲害,你看到的不是假的,但也別太謠傳了,有些隱者不喜歡拋頭露面的,你說的太多,嘴太大,對自己沒有好處啊。」
「哦,明白,明白。」沙清白忙不迭的點頭,最後離開的時候又說了不少邀請賈魚去作客的好話,隨後乘車離開。
這件事得到妥善解決,戚薇算是長長緩了口氣。
回到會議室,賈魚跟著進來關了門,把戚薇一把抱進懷裡,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手摸著她修長滑膩性感的大白腿。
「老婆,現在沒啥事了,咱倆晚上可以放心噗嗤噗嗤了……」
戚薇一陣皺眉:「啥叫噗嗤噗嗤?你真是討厭了,再說你說話也太大了啊!本來好好的,非說一個星期內如果十個億這樣的謊話幹啥?」
「呷?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哪是謊話啊?」
「切,真心話?你去哪搞十個億?把我賣了?」戚薇說到這臉蛋兒羞紅的像是個大蘋果,賈魚忍不住親了親這大蘋果,手也從她脖頸伸進去摸著她的兩團。
「哎呀,別摸了,我去趟醫院。」
「嗯?去醫院幹啥?」賈魚問。
「你……當然是去看病啊。」戚薇從他懷裡下來,瞥間他下面腫起來的搭帳篷白了一眼說。
「看病?可以找我啊,我就是醫生。」
「唉,你看不了這個病的,我得去醫院看。」
戚薇說著整理包包,賈魚又糾纏了幾句,戚薇才無奈說:「好吧,我是看婦科病,你行啊?真是的。」
「哈哈,我當然行了,本醫生外殼內科泌尿科,兒科婦科肛腸科,科科精通,科科過硬,老婆,痔瘡是不是徹底好了?」
「你……哼……反正我這個病不能你看,真不行。」
賈魚撓撓頭道:「莫非……你要縫補處女膜?」
「賈魚!你放屁!老娘根本就是,還用縫個屁?你少給我栽贓……我是,我是……我是一個大一個小。」
「啊?」賈魚還真傻眼了,湊過去,拉著戚薇衣服,往裡面瞅了瞅,隨後手伸進去仔細摸摸,呼出口氣道:「呷,真是誤會你了,你這裡還真是一個大一個小啊,怎麼這兩天我沒發現呢?」
「廢話!」戚薇沒好氣說道:「你像是一直餓狼似的,又親又舔的,如狼似虎的,當然發現不了了,過幾天可能就發現了,所以……我要去看看,以前沒有男朋友,就沒注意,現在……有了,就……你真是討厭……」
「嘿嘿,乖寶寶,這個我也能看的,你去找那些庸醫幹啥啊?不是讓人佔便宜么,來,我仔細檢查檢查……」
把戚薇上身衣服都脫了下來,賈魚對比了一下:「唉,相差也不是很大么,不細心還真看不出。」
「咳咳,別說沒用的,你剛才說能治了,那我想問你,到底咋治?」